生,“我亲弟弟?我娘没和我说过这事啊?”
宁风快步绕过马厩走到宝马这一面,正看见紫鸾的手放在一匹马的缰绳上,那马似乎还是他带回来的那匹,当即大喊道:“他们俩是刺客,休要放跑他们!”
紫鸾闻言用力把陈萧童推到马厩里,抽出腰刀在手,想砍向身边的李二,却又觉得下不去手,毕竟刚才还在亲热的聊天,迟疑的一瞬间,李二转头看看宁风愤怒的表情,再转头看看紫鸾动作,恍然道:“好小子,竟然敢骗你爷爷!”
说完毫不犹豫的抽出腰刀,顺着抽出的刀势往紫鸾身上砍去,他离的近,又发了怒,后发先至,眼见腰刀就要砍到紫鸾的身上,才被她勉强拿刀挡住,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李二骂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蠢、好骗?”
说完反手又一刀向紫鸾砍去,其他守卫也反应过来,呼啦一下就把紫鸾围在中间,陈萧童躲在马厩里面吓的面如死灰,抓着踏血的尾巴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一样不松手。
宁风见紫鸾根本不是对手,连连喊道:“抓活的!抓活的!”
好在有这句话,紫鸾才有幸活的久一点,没被乱刀剁成饺子馅儿。
宁风并没有上前厮杀,而是站在不远处观战,嘴里还大声劝道:“快投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紫鸾心恨:难道是天要亡我吗?
想到这儿就想自己抹脖子,免的被俘受辱,当下不再躲闪,反手把刀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总算在动手之前想到临行前龙桂的嘱咐,迟疑了一下。
因为宁风说要活的,众守卫见紫鸾想要自尽,吓的都住了手看向宁风,等宁风的指示。
宁风看出紫鸾的犹豫,慢慢走向前劝道,“你这是何苦呢?咱们给谁卖命不是卖?只要你弃暗投明,我担保丞相不会亏待你!”
紫鸾冷笑一声,忽然一脸惊讶的对着宁风身后的方向说道:“丞相,你怎么来了?”
众人都惊讶的回头望去,紫鸾趁机一刀刺向宁风的小腹。
可惜宁风刚才没听到身后有动静,早有防备,时刻留意着紫鸾的动静,见她一刀刺来,腰身微微一侧,让刀贴着他的胳膊和腰的肉穿过,待刀的去势已了,新力未及的时候,用胳膊紧紧夹住刀刃,猛发力转身,竟把紫鸾的刀夺了过去,又随手丢在远处地上。
“呵呵!”宁风冷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守卫们见紫鸾已插翅难飞,放松下来,连连夸奖宁风的功夫好,特别是李二,为了表示刚才被骗只是偶然,搜肠刮肚的夸赞宁风,喊的嗓子都哑了。
没想到紫鸾又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宁风的身后,问道:“你怎么来了?”
宁风正被夸的洋洋得意,见紫鸾故技重施,不由得哈哈大笑,讥讽道:“你只会这一招吗?”
话音未落,被人一掌击中后心,一口老血喷到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距离
众守卫惊愕的转头望去,发现已被一群白衣人悄悄围住,那群人偷袭占得先机,手起刀落,只遇到零星的反抗,几下就把守卫们打的或死或伤、无力反抗。
领头的招呼还在发愣的紫鸾,“十万火急,还不快走!”
来人正是龙桂的手下——钱大。
紫鸾这才醒悟过来,转身去找陈萧童,见他正在踏血的屁股后面拽着马尾发抖,踏血不耐的直喷鼻子。
吓的紫鸾飞扑上前把他拉了出来,陈萧童不晓得厉害,手里一时没松,拽动马尾,惹的踏血后蹄高高踢起,把马厩中间的隔板踢的粉碎,若不是紫鸾险险的把他拉出,就得换他会被马踢的脑浆迸裂。
“不可以站在牛旁马后,你怎么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紫鸾气的大声责备陈萧童。
“快走吧!和个鸡崽都抓不住的读书人说什么?”钱大催促道。
紫鸾捡起刚才掉落的佩刀,一刀斩断缰绳,看到扑到在地上的宁风,又跑到他的身边搜出银针小包和金制腰牌放到自己怀里,可惜那些易容的粉粉沫沫被当做垃圾扔掉了,
末了又走到李二的身边,歉意的说:“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的蠢货!还不快走!”钱大气的直跺脚。
紫鸾缩缩脖子攀上了踏血,钱大带的人也各自选了一匹宝马骑上,陈萧童急的在原地大喊:“喂!我怎么办?我不会骑马……”
钱大再没耐心忍耐,在马上弯腰抓着陈萧童的脖领把他提起,故意重重的摔到马背上,把他横担在马背上,一夹马腹,带头向外面冲去。
可惜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丞相府的门口早已被守卫们围的水泄不通,钱大也不着急,打马转了一圈,从怀里摸出一支小小哨笛用力吹响,尖锐的哨声直冲云霄。
马上有一声同样的哨声在一个方向想起,钱大打马奔那个方向急驰,几番纵横,可怜相府的珍贵花木,被马匹践踏损毁无数。
眼看着钱大驾马横穿花园,直奔一面围墙而去,紫鸾吓的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