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道沒有騙他。
柳敏不由蹙緊了眉頭,那個賊老道是不是騙她的?沒有妻妾怎麼會有女人遭殃?
“那你有需要時怎麼解決?”
白劍堂眉毛一挑,聲音壓低,目光透著幾絲詭異,“當然找女人解決了。”那些下賤的女人,根本就是披著淑女外衣的蕩婦淫娃。
她就知道是這樣,伸手拍開他的手,不爽的道:“那麻煩你繼續去找那些女人,小姐我一定放鞭炮慶祝重生。”
他一把擷住她的下巴,目光變得幽暗,“敏兒,你是我的,以後我只會碰你一個人。”
不是吧,那她豈不是很慘?柳敏心頭大駭,逃亡計劃絕對不能夭折,她要為了自己的幸福奮鬥,注意不是性福,是幸福。太性福了,就是不幸了。
“你弄痛我了啊,放手。”因他手勁加重,柳敏不由得哇哇叫了起來,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投過來。
白劍堂這才松了手,讓她得已撫慰受傷的下巴。
“小人小人……”她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用手揉著自己可憐的下巴,堵氣的將車簾放下,眼不見為淨,不要看到他那張俊臉了。
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羅裙有些散亂,就站起身,伸手解開腰帶,打算重新系一下。就在這時,車廂門被人拉開,白劍堂一掀簾鑽了進來,讓她當場花容失色。
“你進來幹什麼?”
羅裙半解,神色七分薄怒中帶著三分嬌俏,這一驀曖昧入了眼頓時讓白劍堂心火驟然升騰而起。
“喂,喂……”柳敏向後退去,直到背抵上車壁,退無可退。
拉開她抓住腰際的手,任由長裙滑落於地,露出柳敏一雙修長堅實的玉腿,說不盡的性感風情。
“不行,在車上……”因他手指的侵入而倒抽口冷氣,“外面在打架……”發春要分場合,看情況,現在的情況不適合了。
白劍堂不理她的推拒,打橫抱起她,走向車廂內的軟榻,將她平放於上,不給她起身的機會附身而上,繼續幽穀探密,以手指慢慢勾出她的欲望。
那種蝕心入骨的酥酥麻麻讓柳敏忍不住顫抖呻吟,哀怨的瞅著始作俑者,一時之間欲語還休。
這樣的香豔情形入眼,讓他的血脈為之卉張,將手探入她的紅唇,輕輕攪動,感覺到被她牙齒啃齧的痛楚,眸光閃了又閃,手指抽離幽穀的同時跨下巨大的昂揚奮力插入,一股作氣直達核心,一股電流瞬間貫穿兩人的身體。
死命的咬住他的手指,不讓自己放浪的叫床聲逸出唇。
手上的痛楚讓白劍堂的動作越發的狂野起來,一抽一送之間幅度加大,讓柳敏在歡愉與空虛之間遊移不定,在欲海之中忽起忽伏。
緊張、刺激、歡愉無限。
身處在複雜的環境中,柳敏這一次享受到了另類的快感,香汗淋漓之際又感到巨大的滿足,身與心都是。
“堡主,全部解決了。”
“幹的好。”白劍堂跨下的動作不停。
“要繼續趕路嗎?”
“繼續……”幹死你,他的目光火一樣的落在桃面泛紅,妖豔無雙的柳敏臉上,欲火一把接一把的升騰。
當馬車開始移動的時候,白劍堂完全放縱了自己的動作,讓顛簸的車身掩蓋因他激情難耐而制造出的動蕩。
柳敏上半身前傾,雙手抓緊他的臂膀,檀口一張咬在他的肩頭,湮滅她高潮來臨的放縱叫聲。然後無力的癱軟在錦榻之上,任憑身上的人繼續興風作浪肆意馳騁。不管了,她爽到了,他要想爽就自己做吧,她懶得動。累死她了!
最後用力猛的深入最底層,釋放出自己全部的精華,白劍堂定住身子,輕輕的籲了口氣,慢慢俯身到她柔軟的胸脯之前。
“敏兒,你真棒。”
柳敏翻白眼,是他太棒了,她根本沒動好不好。
“想永遠留在你體內不出來。”他低語,就這樣下體連結著摟抱住她,不想抽離。
那可不行,她對當連體嬰沒興趣,而且這樣極不安全,他隨時可以隨想隨做,毫無休息保障。於是她非常誠懇的對他說,“親愛的,穿上衣服我們再抱好了,否則等一下投宿下車時就很難看了。”
他發出低沈愉悅的笑聲,目光掃過她一臉溫柔的表情,“敏兒,你真是太可愛了。”不過,他的小弟弟顯然非常喜愛這個幽穀,已經很合作的再度堅硬腫脹起來,及時向她發出愛的邀約──它還不想離開。
“不要了……”她推他。
“再一次。”他輕哄,挺直了腰杆繼續進行單槍插入運動,並且情願溺斃其中。
“嗯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響起在車廂,車外細雨飛降,適時的掩蓋了愛欲的吟哦。
一切美妙極了!
突如其來的大雨讓他們的行程受到了延誤,不過,飛天堡的主人卻非常滿意這場善解人意的雨。
吩咐店家燒好了熱水送進房中。
以手探過水溫,柳敏慢慢脫下身上的衣服,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