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时候,这位小姐,你,唔,大概还没发育好吧。”
“那什么是什么?”这些人,还明知故问,我说:“众位可以尽情发挥想象。”
兆欣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众人倒是乐见其成,笑得前仰后合,王小姐丢了酒杯,抚掌大笑,“哈哈哈,狗血了啊!你果然是她的前度啊!”
“喂,你今年几岁?”
“发育全了吧?”
“那什么了么?”
七嘴八舌,那女孩子被羞的满脸通红,一跺脚跑了出去,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嘿,还害羞了!”
我笑着看大家尽情发挥想象,就是不知道谁的思维更抽象,说出来的话更胜一筹。兆欣逼过来,低声问:“你今天是诚心来捣乱的?”
我答非所问:“我诚心想要追求你。”
“哦,你的诚心呢我怎么看不见?”
“难不成要 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几杯酒喝下去,渐渐的,我有些晕乎乎的,这什么酒啊,后劲这么大。兆欣眸光灼灼,我忽然觉得心里鼓噪异常,一把拥她,吻上她的唇,她没有推开。
片刻之后我把她按进怀里,头埋进她的脖子,当我触碰到她耳垂的时候,她整个人轻轻一颤。这是一种暗示动作,我们都熟悉无比。今次,我说的是:“任兆欣,我爱你。”怀里,兆欣身体一僵,两只手臂在我们之间一搁一撑,就推开了我,杯里的水洒到我们的衣服上,眼睛里寒光乍现,笑说:“我再说一遍,如果我之前的行为给陈小姐造成了困扰,我,”她耸耸肩,手指一松,杯子吧嗒一声摔在地上,玻璃杯四分五裂,碎片到处乱飞,“无话可说。抱歉,一切,到此为止。”
我看见众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还有一种嘲讽与两处探究,王小姐倚在吧台上,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我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只想离开这个逼厌的空间,慢慢的转身走出去。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看见自己双颊微红,眼里还有几根血丝,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只几杯酒,真的这么容易就能把我放倒?
洗了脸,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暗道自己是疑心太过了,午饭没吃什么,又是高度酒,酒意上的快也在所难免。对兆欣做的,不关酒精的事,从我看见她与旁人有说有笑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在嫉妒。
脸上挂着水珠还没来得及擦,镜子里照见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正是刚才对面玩着打火机一直看我笑的那位。看见我,她扶着门把顿了一下才进来,反手关了门,在水池边洗手,对镜子理一下妆容,“陈小姐不是本地人?”
我扯了面纸对着镜子擦脸,“是的,以前在这边工作过。”
“哦,”她左手抬起,抱着右手手肘,右手食指放在唇上慢慢的滑动,“以前什么单位,没见过你啊。”
我面上笑笑:“您抬举了,我只是底层小员工,怎么能有机会遇见您呢。”我在J市那么多年,就认识一个出身富裕的任兆欣,还是后来才知道的。至于那些光顾锦丰的、鲜衣怒马的客人,只是客人而已。
女子抿唇一笑,“是你抬举我了。”从旁拽了张纸过来擦我鬓角的水珠,“多大了,脸也不会擦?”她举止风流,顾盼生姿,笑起来,明媚至极,虽不是很漂亮,却是个非常有气质的女子。
我心里一跳,本能的让开一步,拿过她手里的面纸笑笑:“谢谢,我自己来。”我没习惯与陌生人这样亲近,而她的动作也不光是亲近这么简单,语气里带着异样的亲昵。从旁再拉过来一张纸,把打湿的头发,连刚才冒出的冷汗一起,重新擦一下。
她笑着反身靠在洗手台上,目光落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言语轻柔,“唔,我这里,有两张红磨坊一号厅的入场券,不知陈小姐晚上是否有空,能否赏个脸?”
不是吧?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刚才跟兆欣的“表演”你也不是没看见,这会儿还能跟我说这种话,是认为我会一怒之下答应你还是我给人的感觉就很轻浮?
我对着镜子拂了两下刘海,“啊,抱歉,我晚上有约了。”她的眼神太过于露骨,我被她盯的很不自在,冲她微一点头,赶紧逃出来。
回到原地,地上碎玻璃已经收拾掉了,兆欣和王小姐都不见了踪影,剩下的一个女人,正和身边的男子调笑,手都不知伸向哪里去了。
我怕自己会长针眼,避到吧台旁边的窗口,掀开窗帘才惊见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漫天的红云,绚丽夺目。赶紧拿了衣服出门,门口少了辆BMW。站在马路上给兆欣打电话,“你去哪里了?”
“我?回家啊。”
“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谁跟你说好你找谁去吧,我还有事,就这样。”
心里聚集起的那股气,顶的我喉咙疼,恨恨地一脚踢在路边低矮的绿化植物带上,低低咒骂一句:“SHIT!”我还是第一次说粗话,心里非常不能适应,又找回去,“呸呸”两声。身后有轻轻的笑声,回头,刚才卫生间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她站在玺园门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