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无意再提。"她菱口扬起一弯冷讽,"也可能是你身旁女人太多,你这贵人又多忘事……你好好回忆吧!"
她才刚举步,赫连驭展又抓住她往一旁沙发上掷过去,"你吃味了?就因为我不爱你.你就拿这种晚娘面孔对付我?"
他坐在她身侧,紧掐住她的下颚逼她直视着他。突地,他抿唇低笑,伸手抓住她的右乳,隔着薄衫揉捏着!
本谷优吃惊得杏眼圆睁,"你不可──唔……"
赫连驭展却适时压下头颅,含住她微启的小嘴;那间她的感官陷人了一片混沌,尤其是他那双蛮横轻薄的手指竟然挟逗玩弄她青涩的乳峰!
天,好麻……她的心在狂跳,手心也冒出汗……
"呜……"
她打了个哆嗦,像是有道暖流在体内四处奔窜。
赫连驭展在心底冷笑,他痛恨她这种故作矜冷的模样,明明爱他爱得要命,非得摆出一副当他是毒瘤的样子,矫情!
他今天就要把她的底给掀了!
本谷优的呻吟更加深了他的吻,他将她压向他结实的身体,随即伸长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引诱着她为他开启唇瓣……
"不!"她闷喊了声,他的舌尖立即顺势滑入。
两人的身子亲密地贴腻着,火辣的吻刺激得本谷优浑身发软,她只觉天旋地转,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就担心自己会一个不慎摔入情欲之谷……
他用力搂紧她,将她的臀部贴近他的鼓胀处,并让她浑圆的胸脯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如果你我这种暧昧的姿态被人撞见了,你想会如何?"他邪魅的深眸微绽出一丝冷芒,瞬改换姿势,一只腿霍然伸进她双腿间,以膝盖磨蹭着她的私处。
"啊……你走开──"
她不停震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激狂感冲击着她,仿似她已被卷入一个狂野迷乱的漩涡中。
他拉拉嘴角,一对黑潭似的眸却毫无笑意。
"你当真要我走开吗?如果这一幕让人遇上,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肯定得娶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你好过分!"他在她怀里僵住了。
"我怎么过分了?你不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恨不得我也能回报你的爱吗?"他轻挑唇角,弯成一个非常讽刺的弧度,擒住她的双手并未松开。
"我不希罕!放开我……"她咬着唇,狠狠地说,企图用一贯的冷漠来掩饰自己心中的脆弱。
"我可警告你,这一放我就不会再要你了。"他俊美的脸上凝出一道戏押。
明明这丫头根本招架不住他调情的手段,早在三个月前便巴不得跳上他的床,如今居然装成这副圣女样,谁信啊!
"你滚!"本谷优更是气愤。
"你还真狠。如果我这样做……你还要我滚吗?"
他的大手瞬间勾起她一只大腿,由于她身着窄旗袍,他这么一动作,她的裙便发出了撕裂声!
"啊──你要做什么?"她猛地倒抽口气。
"我只想看看你的本性。"他绽出一抹冷笑,炽烫的掌心轻拂过她的大腿下方、内侧,直到她那从不曾被男人亵玩的秘地!
"放手……"她完全慌了。
她从来不知道冷冽的他,竟也有这么疯狂的举动。不可以……他不可以进一步了。
赫连驭展却不罢手,继续他撩戏的动作,指尖触碰她底裤下方已明显湿了的部分,持续揉转。
"不可……"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好难受,好热……
"不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舒服极了?"他肆笑道,眼眸如炬地凝视她微晕的醉容。
"我没有!"她难耐地抗辩。
"没吗?天,怎么那么湿了!"他的食指突地钻进她底裤内,抚触她那湿滑的瑰瓣,与前方凸挺的核蕊。
"不!"她狂声喝止,小手紧抓住他,与他玩着拔河的游戏。
他为什么老喜欢碰她那儿?这种感觉令她羞愧极了!
"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她哑了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强硬地揉捏着她那颗敏感的花儿。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没人碰过我啊!"她快急哭了,又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么火烫、酸涩,更像是有股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