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漾开一道冷笑。
"你是要……"天,帮主还真狠啊!
"拿来就是。"戈潇笑着说。
夏侯秦关只好听命行事,派人端来冷水,等着看帮主表演"水洒酒鬼"的招式。
果真,戈潇接过水后,二话不说就往赫连驭展的脑袋兜头淋下!不到半秒工夫,赫连驭展就像遭到百万伏特的电击,猛地跳起!
"该死!是谁?"他狼狈地甩甩头,被酒精蒙蔽的黑瞳浓烛地看向"肇事"的两个人。
"原来你还会醒啊!"戈潇迷人的唇牵着一抹兴味,眼底净是锐利辉芒。
"是你们!"赫厘驭展摇摇昏沉沉的头颅,雾里看花地瞪着他们。
"喂,别睡了。你的女人就要嫁人了,你还在作梦。"眼看他又将倒下,夏侯秦关立刻去扶住他,结果也沾得一身湿。
啤,真是吃力不讨好!
"嫁人?"赫连驭展似乎听懂了,立即狂笑回应,"哈……嫁得好!最好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撞见!"
"你甘心?"戈潇只问他一句话。
赫连驭展唇边的嘲讽依旧,佯装出意兴阑珊的模杆。"不甘心成吗?人家急着当天皇夫人,我找什么碴?"
"她明天就要嫁到日本,这-去就不再回来了。"戈潇有意地又强凋一次。
赫连驭展闻言,背脊一僵。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在乎与痛苦,只是他并未像他们所猜测的冲去劫人,只是将脸埋在掌心不发一语。
"冷狮……"夏侯秦关又犯了心急的毛病,磨着牙喊道。
"我祝福她。"久久,他自指缝中逸出这四个字。
"你当真舍得?"戈潇劝说着,"失去她,你将找不到第二个一心一意爱恋着你的本谷优。"
"撒旦,你爱说笑了,她爱恋的人早已不是我……我去找她,要带她走,她硬是不肯,还坦白承认她喜欢的是今上。"
赫连驭展爬梳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虽无所谓,内心却是痛苦极了。否则他也不会躲在这儿喝闷酒,企图从麻醉中忘了她。
但他似乎太高估自己了,人未醉,心愈涩。
"王八蛋!女人心是最难捉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凭你的感觉,她是这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呜?"夏侯秦关痛骂。
"我……"赫连驭屣揉揉太阳穴,头又重又痛,他已理不清那么多了。
"帮主,我们走!他再这样下左,活该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夏侯秦关火了,坚持拖着戈潇离开。
戈潇笑了笑,只好被动地离开,却在门口突然丢下一句话,"小浦将于明天凌晨两点准时潜人本谷的行馆偷得我们所要的证物。就看你怎么做了。"
"你跟他说那么多于嘛?走了!"夏侯秦关气得不想再留下,偏偏戈潇还锲而不舍地献计,让他更是一肚子火!
"等等,你说的证物是?"赫连驭展喊住他们。
"就是可以拿来威胁本谷亚吏,证明他篡位的证据。你很聪明,该知道我的意思。"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就看这硬汉开不开窍。
戈潇与夏侯秦关离开后,赫连驭展陷入了一阵茫然;他随即拿起地上剩下的半桶冷水往自己的头顶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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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谷优一夜无眠,因为明天就是她嫁给今上英治,随地回日本的日子。一想到这儿,她就愁绪满怀,恨不得一死了之!
死……对,如果她死了,就一了百了。她不用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不用再因为思念赫连而心痛。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没想到呢!
"赫连啊赫连,让我永远爱恋的男人……如果我们缘分未灭,就寄望于来生牛吧!"她心碎低语。
眼看天色将明,就快有人来房里为她打扮换衣了,她立即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看着锐利的刀锋,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唯一让她犹豫的是她将永远离开赫连……
一思及此,泪就这么无端落下!
"赫连……再见了,来世我定会去找你,不会再离开你……"
本谷优闭上眼,高举剪刀,正欲刺入自己的心脏时,突然小手被握住,惊得她差点儿失叫尖叫!
赫连驭展赶紧捂住她的小嘴,"是我。既然这么舍不得我,那天我要带你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