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话,他们不会帮你找人的。”庄青天的话从床上懒洋洋地飘过来。
是的,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跳出窗子以后蒸发,任谁都不会相信的,更别说去找人救人了。
伍真真闭上眼,脑内呈现了片刻的空白。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过了会儿,她睁眼对庄青天说:“你能不能快去抓逃犯。”语气难得的柔顺。
庄青天听了这乖巧的话,心头变得有些痒,她下意识的应道:“好……”
伍真真点点头,换了双鞋直接往门外走,庄青天感觉不对劲,喊住伍真真问:“你去干嘛?”
“另个舍友被困在山里,我要去救她。”
庄青天目光沉了下来,她顺着自己手上的黑线看到伍真真那头,又看向伍真真的眉间,满满当当的黑气,几乎要溢出楼房外面去。
“我和你一起去。”她站起身来。
伍真真恨不得挠一把庄青天:“让你去找李玉,你这警察吃干饭的啊?”
庄青天理了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坠子塞进伍真真衣领里:“走吧。”
一阵冰凉贴着皮肤直下,伍真真一阵哆嗦,那阵冰冷到了腹部的时候转化为一股暖意。
伍真真拉开衣领往里面瞧,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惊讶,刚才难道的是错觉?
她抬头看向庄青天,庄青天脸上笑意满面,语气却有些急促:“走吧,李玉很安全,不需要担心。”
伍真真点点头,思想却还停留在刚刚的错觉上。
两人上了山,这时已经是漆黑的深夜。
树影幢幢,树叶萧瑟中摩擦摇曳,明月高照,在地上投下一片又一片凶险的黑影。
伍真真一脚踏上枯叶堆,心下疑惑:这才刚入秋,怎么就有这么多叶子了?
庄青天在前面走,嘴边叼了根烟,咬了几口后吐了出来:“呸呸,这山里尸气怎么这么重。”
伍真真很是瞧不起这人的智商,不屑地解释:“晚上湿气当然重啊。”
庄青天也没管伍真真说的是哪个湿气,抬手卷起袖子戴上手套,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慢悠悠地走到一边地大树干上涂涂画画。
这简直就是个惯犯。
看着庄青天熟练的动作,伍真真再次感受到了人民公仆的不靠谱性。她想了想要不要自己先跑路,庄青天突然提声喊:“伍小姐,来帮个忙。”
伍真真恼了:“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想我帮你?我就给你两个字:没空。我要——啊!!!!!!!!!!!!!!!!!!!”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深林鸟群扑翅逃离。
庄青天闻声回头,看了看一飞冲天后倒在枯叶堆上的人,又看了看半空中的白毛粽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好有鸟叫作掩护。
她使劲憋笑,憋笑,憋笑……憋出一口扭曲的叹气来:“哎,让你来,你还不听。”这句话的语气有多惨重,她的内心笑的就有多癫狂。
可怜的伍真真僵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惊恐的小鹿。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毛妖怪,又听到扑哧扑哧的翅膀声,险些晕过去。
夜风起了三阵,第四阵夜风刮来了一缕腐臭气,青龙山被放养多年,有垃圾不奇怪,有野生动物的粪便也不奇怪,但是两者混合后的特殊气息,足以把死人臭醒。
常紫雅从窒息中清醒,扒拉开自己脖子上的爪子、蹄子、绒毛尾巴,睁了睁眼,深吸了一口气。
身边的爪子又不安分地蹭了上来,常紫雅绷紧的肌肉更加僵硬。
她微微转头,和一双睡眼惺忪的湛蓝对上,一名鲜奶般光洁的美少女躺在她身边。
常紫雅停止自己去想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她不自在地扭过身去,背对咪宝。
一双小手顺着她的手臂、腰线,马上就要碰到更下面的地方,常紫雅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面色通红地转过身来,用惊人的毅力说出了两个字:“够、够了。”
两人身上没有什么遮蔽物,常紫雅的衣服被丢在一边,团成一团。
咪宝懒懒地侧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常紫雅的马甲线。
常紫雅顿时头顶冒烟,拍开咪宝的小爪子重复:“够了。”
咪宝笑了一声,挪了挪身体,凑近常紫雅身边,凑到她颈窝处轻轻柔柔地说:“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
就连声音都是这么可爱,就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奶猫。
常紫雅耳垂红得仿佛要滴血,向来淡定的她内心忍不住的咆哮:嗷咪宝太可爱了变成人类也这么可爱!!好想抱起来亲亲亲亲亲亲亲。
咪宝的脸贴着她蹭了蹭。
常紫雅觉得自己的右脸已经烫到爆炸,她沉下气说:“那件事……我们意识不清,算不得数。”
咪宝咬住她的耳垂问:“现在意识清醒了吗?”
常紫雅迟疑地点了点头。
咪宝的手向下,摸了摸常紫雅满是汗的腹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