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有点发烫,我把手机翻个面,瞧见我的手指变成透明的红色,颜色很好看。
我低着头,等了好半天都没听见关门的声音,还不会走了,忘记带上门了吧。
纠结了一小会,从书桌底,探出半个脑袋,出去望望风,环顾四周,果然没有人。
我很二缺的,直接从桌底下爬出去,爬到一半,发觉不对劲,这后背,怎么冷风嗖嗖的。
一个激灵,立马不敢动了,缓慢的扭过头去,后面没人,但是窗帘被风吹得直响。
应该是值日的同学忘了关窗吧,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拿出叶子,又想到什么,整个人站在那里,都不敢动了。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窗户明明关紧的,还有,刚刚有人进来,怎么没听见脚步声?!
越想就越怕,越怕就越动不了,越动不了就越容易想到那些脏东西。
什么幽灵啊,嗖的一声,从身边飞过。
我跟自己说,镇定一点,这世上是没有鬼的,淡定一点,慢慢的挪动脚步。
鬼是不care 我这种小生物的。
对,没错,屏住呼吸,一步步走。
很好,没错,就是这样走,你看,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吓自己……呢。
不要去看,不过是风而已,看,风啊……风……啊……啊……
跑啊!!!
出于人的本能,不管有没有鬼,首先要跑,这样子做,绝对没错。
鬼是跑不过人的,因为鬼是飘的,不用走路,所以我坚信,是跑不过人的。
可是,我还没跑多远,就被鬼扯住我的脚踝,将我绊倒。
我惨叫,我昏厥,我心脏乱跳六神无主,求他放过我!
完了,我一定遇到鬼了。
闭眼,屏住呼吸,头侧一边,手脚自然做死状,下意识的完成一系列的动作。
然后闭眼的一瞬间,脑海里就浮现那天电影院看的恐怖片。
血淋淋的女鬼头,五指如钩,指尖长而弯,带着腐朽的气息向我袭来。
我昏得更厉害了,闭着的眼皮都在颤抖,心里默念,我就当我自己死了,你也当我死了吧。
大家都死了,就一起放过对方,日后好相见吧。
然后又想起很多传说,学校以前都是坟墓地火葬场啊,我在坟墓蹦迪简直就是作死啊!
午夜十二点不要对着镜子梳头啊,刚刚我TM对着镜子在卖萌啊!
还有啊!
女鬼会不会也给江川风送礼物,刚刚我是不是想丢去垃圾桶来着?自行狗带吧!
对了…
江川风。
江。
川。
风。
我的眼皮掀开一条缝,自行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很好,没人。
缓慢的睁开双眼,底下披头散发的肖欢就蹦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就要尖叫,被肖欢捂住嘴巴。
“嘘!”
我睁大眼睛点点头,让她拿开自己的手。
肖欢很晦气,刚把自己的树叶放进沈沉的笔记本,就被我一角踩扁她的手。
她痛得不敢叫,怕引来门卫伯伯,只好一脸抽搐的看着我全程的表演。
“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啊。”肖欢拍拍我的肩膀,重复我的演出,闭眼歪头,手脚放松。
“别说,还挺像的。”
“去你的。”我气得直瞪她。
“对了。”肖欢摸着下巴打量我,“你来这里干嘛?送东西?”
“不是。”我嘴硬,偷偷的把手别在后背。
“哦哦哦。”肖欢了然,伸手去抢我的东西,道,“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那你还不给我看?”肖欢笑得很奸诈,道,“不用我说,都能猜得到啦。”
“那你猜啊。”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底气十足的跟她叫板。
“三个字,靠窗的位置……”
我听着,心越来越悬,连忙让她喊停,“好了,都不对,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当然。”
我俩就要往外走去,听见脚步声接近,心又悬到嗓子眼,我跟肖欢齐齐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危险。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糟糕了。
机智的我们躲在了窗帘后面,我后背不知撞上什么东西,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挺疼的。
肖欢发现不对劲,立马什么捂住我的嘴,我求她松开手,让我透口气。
在我再三保证下,肖欢缓缓的松开了手。
来人的脚步声很沉很稳,不像我这般虚浮无力,听得出来是个练家子。
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很响,看来是来势汹汹,带着一股气。
呼吸并不匀净,而是粗厚浑浊,应该是长时间的奔跑所致。
后来声音越来越趋向平稳,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