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值了。Soso大声喊住了我。
‘非凡!’
我转过身看着soso绽开一抹轻松的微笑。
‘没事儿,别担心。’
‘小凡,我等你回来。’
真他妈的像一场电视剧,我红着眼圈保持着微笑。
‘好嘞!’
我头也不回的跟着警察离开了医院。多么精彩的人生啊,酸甜苦辣在这辈子前三十年吃了个遍。我坐在警车里,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多么的平静,竟然如此心如止水。
坐在审讯室里,这里还是挺人性化的,警官不仅让我坐得舒适,而且还递给我暖暖的茶水。他拿着资料看了很久才抬起头看着我。
‘说说当时的情况。’
我一五一十没有任何隐瞒的将整个过程说了不下五遍。我明白,他们想要听出我的话里是否有破绽,可是,这都是事实,一场我一生都无法淡忘的经历。最终,我被留在了看守所里。
没有里电视剧里说的那么严重,关押我的房间很干净但是很冰凉,这里回荡着所有被社会遗忘唾弃的人们留下的痛苦。多我一个依旧肃然。我躺在窄窄的床上毫无睡意,直到看守的警官敲敲栏杆。
‘尤非凡,你的律师到了。’
我的手被考上了手铐,慢慢的走进见面的房间里。蓝菲濬坐在我的对面,他身旁的律师礼貌的朝我点点头。
‘尤小姐,请你把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我。’
我很有耐心的又一次把所有陈述了好几遍,律师看看蓝菲濬转过头来胸有成竹的告诉我。
‘很好。尤小姐,你要记住,在法庭上面对法官的时候,你要着重的强调,当时的情况是赵泰安不顾一切的要开车撞你和慕小姐,在做最后的正当防卫没有得到有效的阻止后你才拿起石头砸他的头。这样,至少可是把你从故意杀人未遂改判成正当防卫无效后故意伤人。量刑也会轻很多。’
这多少都与事实不太符合,换做是别人我一定会良心过意不去,毕竟我是真的起了杀意,恰恰砸的是赵泰安,我自然是要将责任全全扔到他的身上。
蓝菲濬伸手握住我。
‘小凡,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吃官司
我紧紧的回握住蓝菲濬,哽咽着询问。
‘我打心眼把你当我的哥哥。告诉我,菲懿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她都不曾来出现?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别担心,小懿去法国了,她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求你件事儿,虽然她迟早会知道我的事儿,但能瞒一天是一天。千万不要告诉我的家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有能瞒天过海就行。求求你。’
‘你放心,好好表现,律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会有事儿的。’
‘谢谢了。’
‘你还带着伤,照顾好自己。我们会定期来看你,要什么尽管开口说,别委屈自己。’
‘嗯。’
….
余汀芝试图将我取保候审,但是我拒绝了。我想在这个绝望的环境里找到一丝重生的希望。在看守所里待了很久很久,我看不到日出日落,这个密闭的空间已把我与世隔绝。
往往在深夜的时候我会从噩梦里惊醒,多然满身是血,我想拭去那些污秽的血迹,可是我怎么都无法擦干净。虚弱的蜷缩在墙角抱住自己,缺失了安全,这让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博取希望的举动以黑暗无边告以失败。直到我即将崩溃的时候,看守所的监制人员将我带了出去。而此刻,我站在人民法院的刑事法庭里。旁听的人比想象的要多,甚至多然的亲人都到场。
素维和余汀芝还有蓝菲濬坐在我的身后,我的律师熟练的拿起手中的资料开始漫长的陈辞。
我不知道蓝菲濬从哪里找到了那么多人证,他们的供词一致,将所有的矛头指向赵泰安,而赵泰安亦是戴着手铐,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早已没有曾经的气势,萎靡的站在我的对面。
赵泰安的律师站起身来步步紧逼着追问我,试图想把我的思路带进他的话里。
‘尤非凡提到过,我的当事人与她一直存在很大矛盾,而矛盾的根源就是受害者慕多然小姐。那我想问问,尤非凡与慕多然到底是什么关系。’
法官点点头示意可以,我垂着头沉默了很久很久后才开口回答。
‘我和慕多然有过情侣的关系。’
场面一片哗然,这时候法官要求安静。赵泰安的律师便接着问我。
‘那就是说,在我的当事人和受害者已经有了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下,你还一直与受害者保持着联系。’
‘不算保持联系,我跟慕多然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直到无意在餐厅遇见才又联系上的,当时赵泰安也在场。并且在得知她与赵泰安已经结婚后,我一度拒绝与她联系。’
‘我从我的当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