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平复呼吸的音凝带着迷离的双眼妩媚的唤了一声,接着伸出双手将面前的亭揽进怀里,久久未能说出一个字,让语言化作泪水释放出来。这一切好像来得太迟让人觉得如久后逢甘雨,又好像来得太突然让人觉得不真实。
“怎么哭了?”被抱在怀里的亭感觉到不对经,抬起头果然发现音凝在落泪,心疼的问,带着担心问,“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我没事,一时高兴而已。”其实音凝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突然变得如此主动的亭让音凝觉得患得患失,看到对方如此关切的眼神,音凝哭的就更凶了,泪水如缺堤般泛滥开来,正当她想伸手擦干脸上的泪珠,亭比她快一步从她的嘴角一路吻上她的脸颊。
“亭,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眼看亭将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到最后音凝还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毕竟一直以来慕容菲都在她与亭之间存在,在亭的心目中也有着无法取缔的地位,她不想乘人之危趁亭失忆就横刀夺爱,冒着将再次失去亭的危险势必将心里所有的疑难解开,两人相处是否能长远就不能互相隐瞒,她不在乎一时而关注的是一辈子。
“嗯,在你带我回丞相府之后就恢复了。”说到这里亭眉头深锁话语间带着一丝抹不掉的忧愁停下了手,安静的躺在音凝的怀里回答。
“你会恨我吗?让你记起所有的事,可能对你来说忘记会是更好的选择。”失忆的欧阳亭自信而且充满了阳光的气息,恢复记忆的亭活着被出卖和被利用的痛苦里,很多时候音凝都会不停的问自己,究竟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
“难道音凝姐姐舍得亭儿把你忘了吗?”
“怎么会。”音凝紧紧的抱着对方。
“姐姐喜欢这里吗?”亭突然问。
“喜欢,为什么这样问?”
“那我们以后都住在这里不走了,我们就好像那对干爹一样,在这里过属于我们的生活,再也不走了。”亭一早就感觉到对方的不安,尝试做出更多的承诺让音凝的心更踏实。
“住在这里?”
“嗯。”
“可以吗?”简直就好像在做梦,本来以为梦会很短暂,没想到会得到对方一辈子的承诺。
“为什么不可以?”欧阳亭调皮的将身体挪的更近,“日后我就负责下田耕作,你就乖乖待在家里等我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胖了谁还要?”
“我要,反正也没人回过来抢。”
“你这坏蛋。”音凝伸手到亭的腰间咯吱,害的亭不停的在床上翻滚又不敢大声笑出来怕吵到隔壁,唯有死忍没笑出声来,但眼角早就挤出几滴泪珠。
“姐姐,你在不停手我就要还击了。”此话一出,非但没让音凝停手,反而玩的更凶。
欧阳亭反手做出音凝的手,连人都压在对方身上牢牢的将人控制在身下,两人僵持在哪里,亭更是情深款款的看着对方,好像在确认对方是否抗拒才敢进一步行动。
“亭,你想干嘛?”被压住的音凝无法动弹,似乎感觉到有事将要发生。
“今早好像有些事还没干完,不如…”
“不行,你的伤都还没好。”听到对反提起今天的事,音凝早就脸红耳赤,不过很快恢复理智,她实在伤的很重费了不少心思才替她上了药,不忍心她太操劳,即使她也很希望能与亭打破这层存在两人间的隔膜,来一次真正身心的洗礼。
“姐姐,你定力也忒好了吧,不要忘记今早可是你先勾引我的。我不管现在睡不着,你要弥补我的损失。”看来欧阳亭是势在必行不能让步。
☆、第七十二画
“亭,你流血了。”音凝惊呼了一声,眼见对方今早才包扎的伤口上渗出血迹,果然刚才不应该跟她胡闹,现在倒好伤口崩裂了,真不知道现在谁更痛。
等音凝小心翼翼的将伤口清晰干净,重新系上绷带,不自不觉天都快亮了,本来留在亭身上的伤疤就更刺眼,指腹在后背的伤痕滑动,带来的瘙痒让亭忍不住笑了出来,“凝姐姐,你在是这样我就把持不住了。”
音凝一声不吭的将脸紧贴着欧阳亭的的后背,双手从身后拥抱着对方,坐在床上没感动的欧阳亭感觉到有温润的液体滴落到她的背脊,慢慢的莫名的液体变冷紧接着消失,她也选择沉默。
“我比任何人都想得到你的爱,可是…”音凝口中默念。
那个晚上后亭就变得很安分,即使同床共枕也是中规中矩,两人更是相近如宾让家里两个老人家都看不过眼,担心她们感情不和还私下找她们谈心,但她们之间的问题不足为外人道也。
休养生息了足足半个也的亭已经恢复差不多,整天在家里也闲着无聊便随老农一同下田耕作,过起农家百姓的生活,音凝依旧每天一大早随老太太到河边洗衣服,手里搓洗着还带着亭味道的衣服,心里就暗自高兴觉得能替喜欢的人洗衣做饭是很幸福的事。
一日响午老农与亭和平时一样停下手准备到树荫下歇息,顺便吃早上带过来的干粮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