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飞去。她嘴里的洋豪车三秒之内开足马力,向着愤怒的太后大人家紧闭的御门而去。
呜,好快!刘惜好容易稳住身形,在风速中朝霍世宛高声问:“喂,你打算怎么跟我妈说啊?”
回答她的话也像从风中传来,飘忽却有力,“诚意。”
呼啸中刘惜的声音有点怪异,她低低道:“你说这两个字,我竟然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家庭责难,忽然收敛了漫布全身的紧张和害怕,甚至放心享受起畅快的速度了,笑道:“还记得我们才见面的时候不?你用特鄙视的语气对我说,不过这种姿色,我那时候真怨你!心想你心如蛇蝎,即使长得再美丽也惹人讨厌。你既然嫌弃我,与我接近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现在还是不呢?不管你怎么回答,只要是实话,我都不介意啦!”
或者每个菇凉在带另一半见家长之前,都忍不住要把她心底最在意的问题向对方问清楚。
霍世宛偏过头来看着她,淡然开口:“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宾果!
第七十三章
最初,孩子的事,只是她们必须见一面的理由,却并非每次相见的冥冥绳索。
到如今,你不萌我我萌你,勾搭与被勾搭,成功与不成功,只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霍世宛从根源上看清了她与刘惜的关系,认识到两人之间的漏洞,像猎手那样开始逐步将网子细密的收紧,不让其逃出手掌心。
兔子怪已算收服,只差说服那位之前对她还很不错,现在态度不明的兔子妈妈。没办法,中国母亲对女儿的伴侣选择掌握着一半甚至大半决定权。
房中暖意充盈,灯光也是温暖的,缩头僵身的坐在太后大人面前,她怎么觉得像单薄的立在冰天雪地里,那么寒冷呢!
今晚在外面吃饭,二姨他们全部先行赶去餐馆,只有母上大人在家中等着她们。直到她们两人到来,站起身冷冷一扫,不带多余动作的说:“刘惜,你跟我进来!”
没对完全不像隐形人的霍世宛打招呼,沉着身子直接进了客房。在极度生气时,她才会叫刘惜全名。刘惜和个抢了她自己男友的女人好上这种事件,的确足够母上大人极度生气了。
刘惜瞬间就像回到那个害怕母上大人淫威的小少女年代,惊吓得浑身紧张。她侧头瞄一眼霍世宛,见她神色微凛,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硬着头皮走进房间。
母上大人叫道:“把门关上!”
刘惜依言照做,轻轻关上门,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规规矩矩坐在母上大人对面,静待发落,“妈。”
“你——”
母上大人重重起了个头,刘惜立即抬起一双兔子般受惊的眼睛,母上大人抽了口气,这么混乱的事件,她简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教训怒斥了。
“做出这幅样子做什么!你就这点出息,一做错了事就躬身驼背,孩子将来能指望你吗?我这辈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有硬气的女儿!”
母上大人一拳头重重锤在沙发靠上,又气又怒,哽着嗓子疾言厉色。
“妈……”
刘惜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母上大人一吼,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做错了,好像只是缘分使然,自然就到今天了。她慢慢的坐得笔直,坦然的直望着她,低声道:“你继续说吧。”
“刘惜——”母上大人再次惊怒气苦的叫出她的名字,喝道:“我先问你,是不是真是方铭说那样,你和抢走你男人的霍世宛,两个女人好上了是不是?”
刘惜皱眉:“妈,方铭的话太不客观……”
“我只问你是不是!”
母上大人冷冷打断,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刘惜被问到嘴边,咬牙点头:“如果他那样说,就是吧!”
“好,好,我倒小看了你。”
母上大人抖着嘴唇直喘气,她活到这把年龄,不管往年的日子多么艰难,却没有这样一件事让她愤怒气苦,不知所措。
“妈,是我的错,你别急自己。”
刘惜声带哭腔,连忙起身倒了杯热水送到母上大人口边。可她怒悲交集,毫不留情的打开她手,玻璃杯瞬间飞出碎裂,发出惊人的响动。
两人同时一怔,母上大人恨恨瞪着眼,刘惜委屈得咬住了嘴,重新坐回去。
“扣扣扣。”
可怕的沉默中,门板上响起了匀速的敲击声,大约是霍世宛听到屋内火爆开场的动静,忍不住一探究竟。刘惜犹疑的半起身,母上大人立即怒喝道:“你是不是要去给个外人开门?连我的话也不管了!”
她声音极大,足以门外的霍世宛都听得很清楚。刘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气叫道:“妈!你讲点道理……”
“呵!你做错了事,我还不讲道理了!”
争吵重启,门口却不再有动静,母上大人狠狠喘口气,盯着她道:“好,你是个大人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既然你怪方铭嚼舌根,到底怎么回事,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