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着休思无助的样子,一阵心疼,夏总对休思心存恶意,让休思去和她单独相处,他不放心。
江柏安刚想替休思拒绝,Eden就笑着对他说:“夏总听说令尊前两天扶正了,还没机会祝贺,江先生看,找个时间奉上薄礼如何?”
江柏安犹豫起来,休思已经回过神,夏乔不见到她是不会罢休的,她对Eden说:“请你带路。”
Eden对休思的配合感激的笑了笑。江柏安意志不怎么坚定的诶了一声,他想拉住休思,但理智告诉他应该让她去,夏总再多的恶意,凭她的家教和修养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事情来,而接近夏总的机会是很难得的。
休思一心忐忑的跟在Eden身后,她无数次的想过退缩,腿像不听使唤了一样,一个劲的想着扭头就跑,却又坚定的往前走着——其实她也想仔细的看看夏乔,看看她过得好么。Eden回头看过她几次,眼神中除了不带恶意的打量还有满满的好奇。
两人走到二十三层的一间客房外,Eden拿出房卡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夏总就在里面等您,您自己进去吧。”
休思轻声道谢,脚步极慢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总统套房,有卧室,客厅,书房,甚至还带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厚重的布料遮挡住外面的光线,房间中只有角落的两盏壁灯亮着,昏暗且暧昧。
休思停下脚步,夏乔就坐在她前方不远的沙发里,乖巧的歪着头看她,没有半点刚才的咄咄逼人。
休思有点无所适从,她低下头,片刻又徐徐的移动着脚步,慢慢的走到夏乔身前,犹豫了一下,问:“我可以坐下么?”
“我怎么不记得你原来这么怕我?你心虚什么?”夏乔抬眼凝睇她,嘴边居然还有着极淡的笑意。休思凑近了才发现她的身上有很浓的酒味,她是醉了么?她为什么会喝这么多?
休思只能迫使自己冷下心肠:“夏总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夏乔涣散迷离的目光蓦然凝住,嘴角抿出一个冷酷的弧度,她慢慢站起来,直视着休思的眼睛问她:“你叫我什么?”
休思不答,避开她的眼神。
夏乔却没有生气,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来去揉尚休思的头发,淡淡的说:“无所谓,叫什么都好,至少是让我看到你了。”
“看到了又怎么样,我们在四年前就结束了。”休思拍开她的手,却看到她迷蒙湿润的眼中一抹不易觉察的受伤,再多伤人的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
夏乔忽然抬手捂住胃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面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她低声呻、吟,缓缓的蹲到地上,脆弱不堪的单手撑住地面。休思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距离不距离的,连忙伸手扶住,连声问:“怎么了?胃疼么?”
夏乔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牢牢的抓紧休思的手腕,她虚弱的摇摇头,痛的说不出话来。手腕上的力道很大,休思感觉不到自己的痛,她伸手摸了摸夏乔的额头,一手的虚汗。休思急得不得了:“你有药么?我去给你拿,吃了药就不疼了。”
夏乔艰难的摇了摇头,从胸腔挤出几个字:“扶我去床上。”
休思忙照夏乔说的,小心的扶起她。夏乔瘫软了身子,一手用力的抵在胃部,软趴趴的倚在尚休思身上。她怎么这么瘦?这些年都没有吃饭么?休思手里所触之处都是硬邦邦咯手的骨头,心一瞬间疼的难以言喻。
床离得不远,休思不敢走得太快,怕大幅度的动作让夏乔更加痛,一点的距离,走了好久才到。
把夏乔安置在床上,休思倒了杯温水过来。夏乔接过杯子却不喝,就着她递水的动作,一把把她拉过来,倒在自己身上。尚休思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乔压在了床上玻璃杯落在床单上,杯中的水倒了出来,很快被底下柔软的床吸收。
“你,你做什么?”休思措手不及,惊魂甫定,瞠目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夏乔。夏乔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痛苦的样子。她身手敏捷的一手撑着床,一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理直气壮的反问:“你又怕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休思知道自己被骗,气恼极了,用力去推她,想要抽身而出。夏乔却不放手,一手撑在她的耳侧,一手按住她的肩头,紧紧的不让人动弹。
休思紧紧的抿住了唇,正要呵斥她的无礼,却在触及她悲伤与不舍的眼神时愣住。夏乔难过,她又何尝好过,可是她们好不容易分开,难道还要再搅到一起,把当初的痛彻心扉再来一次么?休思浑身冰冷,她极力的忍耐酸楚,撇开头去:“该说的话四年前就清楚了,夏乔,你放我走吧。”夏乔不在意,仿佛没有听不懂她的话,伸出手来去揉尚休思的头发:“四年前,你说的话太多了,你指的是哪句?是不是那句,你爱我,会永远陪着我,不会离开我?”
她说着就边低下了头,干涩滚烫的唇贴在休思细白的颈上,口齿模糊而固执:“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永远陪着我的,却又食言。你这个专门玩弄别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