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子矜和咱们住一个酒店。”
“是不是住总统套房啊?”我就听说过,还没看见过呢。
“好像不是,和咱们是一样的,哈哈。”
回忆起前天她那张臭脸,就懒得再想她了。我说咱找点吃的去吧?小杨赞成,我俩打算出去找特色小吃(酒店的东西吃不起)还没到大厅就看见三秘胖墩墩的身子移过来了。
“你们这是干吗去?”
我心里一沉,马上抢先道:“出去转悠转悠。”特意没说找吃的去。
“哎哟这可太巧了,老总要吃东西,你俩给买点。”说完直掏钱。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就躲不开她呢?阴魂不散啊。
第 5 章
我俩打车去了城隍庙,吃到了久负盛名的南翔小笼馒头,还有人见人爱的灌汤包,边吃边逛边打包(“孝敬”总经理的)。我们穿梭在高大威仪的道观系建筑群中,饕餮美食,流连忘返……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一嗓子:“黄彤!”
“都把名起成这样了,竟然还有重的?”杨岳不解。我苦着脸,心说,知道你学化工的,也不带这么挤兑人的- -!
我俩照常往前走,“黄彤”、“黄彤”的叫唤声却越来越近,只见面前跳出一人来,高个儿苹果脸,脸上星星点点(青春痘)——“田竹!”
“我说你聋啦!连喊带叫半天了你听什么呢?”
“怎么是你?!” 此人就是“大竹”,我可爱的正留着洋的学姐。我俩从相遇相知再到“情投意合”,简直可以书写出一段传奇的历史!
不对啊,大前天她还给我发了封电邮说自驾到纽约去了,路上还支帐篷呢,把她给美坏了~怎么驾到这儿来了?“一准是美国人民受不了你这暴脾气,叫人给遣送回来的。”我笑嘻嘻的,他乡遇故知啊,心情大爽!
“送P啊!是by air!
“爱尔就爱尔,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她一脸“少自作多情”的表情:
“你说我都多久没吃人食了?可不就直奔这来了,没想到这样也能遇见!”
缘分啊~俩人异口同声。
笑闹了一阵子,又跟杨岳作了番介绍,三人开始找馆子吃正餐。
“我就猜你这趟是公干出差,最能赖家了你!那会儿全校就你回家勤,不知道的还以为青梅竹马住隔壁呢~”
“哎,对了!你猜前不久我在纽约碰到谁了?”
“谁啊?”我夹了块双酿团,嚼得喷香。
“红叶。”
红叶?哽噎,红叶……
“别跟我说啊,我不想听。”
“你想听我还没的说呢,我俩压根没顾得上说话,倒是留了联系方式,你要不?”
我瞪着她,把大团子嚼得吧唧乱响!
“红叶是谁啊?”杨岳不明就里地发问,大竹瞥了我一眼,转脸对杨岳说:“来,我跟你说啊,让她吃去!”
吃不下去了,好端端的提她干吗?
红叶就是前文表过的我的初恋,我不记得大竹是怎么知道的了。不过以我俩的磁石程度,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是逃不开对方法眼的。她早已了然于胸了,无需我坦白从宽。当然,为这事她没少对我冷嘲热讽、横加指责。说我傻,守着红嘴白牙喷出的几个字就能苦苦守候。人家孟姜女还知道哭长城呢,湘妃也会抱着竹子哭,你说你天天闷着头跟守洁的似的(这什么比喻啊。。)装的是哪门子大头蒜?!
废话不说了,总之能在上海遇到大竹,对我来说绝对是意外惊喜!比看见小白(我男友)还兴奋。
相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和大竹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回到酒店已经相当疲惫了,强打精神把打的包送到三秘手里,然后洗澡睡觉钻进温暖的被窝,心想着这一天又跟翻书似的哗啦一声过去了。
半夜感觉杨岳那边翻来倒去还伴着抽水马桶的声音,我似梦非醒地问:“折腾什么呢?”杨岳脸都绿了:“吃坏东西了。”
赶紧又起来给她找药,陪着聊天,对付着总算是止了泻。等她睡安稳了我才躺下,忽然觉得哪不对。。我又直挺挺坐起来了——
“那包吃的会不会就有问题?”
这下坏了,脑子里开始打架。思想斗争愈演愈烈。一方面存着侥幸心理,她要胃好呢?最起码我就没事;另一方面又担心她现在万一没吃,将来吃坏了来个东窗事发,我可就是知情不报之罪,这性质可就严重了。
思前想后,反正也睡不着了还是决定爬起来赔罪去!我咚咚咚上了楼来到三秘屋门口按门铃,抱着早点认罪画押、争取从轻发落的迫切心愿,可怜的门铃被我反复地按来按去……结果旁边房里听不下去,出来人了。我一看,眼球差点没转过弯,正是子矜!
她裹着白色棉质睡袍,长发散着,额头光洁圆润,脸庞柔美白皙……脑海里回应着玉兰油广告里那女的。
“找陈姐?”
“呃,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