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也真下的去口~”我一听“她”声音彻底晕菜了,原来是个男的!好好一男人你留什么齐帘长发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人哪是谈生意来了,纯粹是发展同志联谊来了。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大刀五大三粗的,他是个GAY啊!
说什么也晚了,只怪头发长我见识短,润滑剂我拿它当饮料灌。喝了到现在,听他们咋呼的,没毛病也吓出毛病了。
“你热不热啊?”13点急完了开始逗我玩。
“对啊,有没有什么反应?”假姑娘很和蔼地说。
“顶住!”大刀扯一嗓子。
你说他们烦不烦啊~我这小脸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挨个的变色。熬啊熬啊,终于等来了包房门被推开,子矜立在那里,慌张的神色。一看见我就快步走过来,搂着我细端详,回头瞪他们三:“你们还愣着干嘛?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13点忙点头哈腰,谄媚的笑:“都怪我,把这茬忘了。”我被众星捧月般伺候进了子矜的车,13点果然不愧他这名,一看见子矜跟个狗奴才似的,挺好的京片子又回到粤语普通话上了。真能装。至于大刀我也见识到了,估计是GAY里的0号,同人女称为小受的那类。高壮是虚的,喝醉酒红扑扑的脸蛋忸怩的神态,要多娘有多娘。
子矜扶我上了车,让我看见她俯下身露出的锁骨,真美。便觉得全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如同一股温水洋溢着全身,进而心跳加快,全身都火热起来,慢慢地身体如同万蚁蹿心一般的难受——
我眼一闭!果然,催情了!
子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路飚车!我在后面吃力地喊:“子矜!我不去医院,你送我回家得了。”这可是真心话,我可不想把脸丢医院去!估计我这病例能成为医院医生护士们的笑谈:小姑娘把润滑剂给喝了,你说多逗吧~真是什么人都有。与其这样,真不如找块豆腐我撞上去!
子矜根本不听我说,递给我手机:“打给Siren,向她咨询一下。”我一听Siren,当机立断把手机给扔一边去!“子矜,我要回家。喝了这么长时间,要有事早有事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顺着高速上去:“去我家。”
这三个字本没什么,但我听后却面红耳赤起来。我对自己说:这是春药后遗症。
到了她家,我的病情更加严重,具体表现在身体不由自主瘫软下来。缩在沙发里,看子矜给我找药。就觉得全身一股热气横冲直撞,身子都微微颤抖。
子矜的腰真细,线条很柔美。我看得心痒难耐,于是从沙发里颤巍巍爬起来,几乎是扑的攀上了子矜的肩,她一颤,声音有些急迫:“彤彤,你是不是不舒服?”
当时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声音似来自缥缈的远处。我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她又惊又惧:“我去找医生,你忍着下。”
“子矜,不用,我、我一会儿就好。你让我亲亲吧?”声音在瑟瑟发抖,也不等她回应,一张热唇堵住了她的口。感觉她在奋力挣扎,我的亲吻技巧在摸爬滚打中也算是稳步爬升,现在已能轻松锁住她的呼吸。时而轻柔地含住她,时而强取豪夺般用舌攻占她唇内的柔软。子矜一旦沾染上情色,简直就是天人!秀秀恹恹的脸上,纯然的惊恐和荏弱的意态交错而过,形成巨大的诱惑力,让我极度亢奋!更加卖力的用口舌讨好她!最终,那双平常精明冷漠的眼眸里一片水光潋艳,蒙蒙地晕开。被我强行非礼的口唇徐徐张开,微微喘着气。好媚,好艳……
一股潮湿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面激荡,尤其是她开始渐趋回应我的吻,柔软湿润的舌随着我的韵律滑入了我。滑腻的舌尖在我的口中迂回辗转,彼此交缠,贪婪地舔弄和吞咽。耳畔自己的呼吸粗重紊乱,身上像燃了把火!
“彤……想要你。”她喘着气说。我立时软了,脸上烧得厉害。她的手指轻拂过我的颈间,延着锁骨的线条,脱下我的外套,我受不住地拥住她,害羞地把头埋在她肩上。她顺着我,依旧流畅地除下了我的中衣,只余下内衣。
“怕有丝毫的玷污你,这么纯。”轻柔的声音散发着靡靡之意,她环住我,内衣滑落。全身都在颤抖,看着她也脱了自己,上前与我贴合在一起。骤然而升的羞赧感让我几乎掉下泪来,心脏几乎跳出心腔。炙热与胀痛酥酥麻麻地流遍全身。
我俩移步滚倒在床上,她用左手按着我的手,肿胀的胸口瘙痒难耐,难堪死了,我向后仰起,想舒缓下胸口的压力,谁知却招惹来她的手,身前早已骚动难耐的双峰终于得到偎贴,让我瞬间升起近似晕厥的凉意!
她的长发轻扫过我的身体,羽毛般轻痒。根本不需催情之药,此刻我已心神摇曳,心旌摇荡。舍了命似的想要更多!
她温柔的手饱含了温暖,指尖或重或轻地揉捏和蹂躏,令我惊喘连连、欲罢不能!我本能地弓起身体迎合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跟她合而为一!
她的嘴唇轻啃我潮红的耳朵、脖颈,深深地吸允在锁骨弯处,一路下滑,在我的胸前停留,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