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轻轻在温暖干燥的掌心蹭了蹭:“我没事的。”
她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低哑,眼神疲累般地半眯起来,头微微转了个方向,让南天音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额头。
就像是一直被人抚慰着的野兽,此刻贪恋着那一点点的温情和舒适。
沉迷不醒。
南天音的手指蜷起来了。
她拉过花重锦的手臂,将她牵引着拉上了柔软的床铺。
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花重锦的苍白的脸上浮起很淡的红晕,只能稍微看到一点血色。
薄薄的一层,连呼气都清浅起来。
南天音压在她身上,呆呆地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脆弱柔美的脸。
她的心动了。
在这一刻,她终于无可避免地承认自己和凌十夜到底是流着一模一样的血;最终都被另一个女人无可抗拒地吸引。
“……花重锦……”
她的声音沙哑着,轻轻扬起来,带着奇异的诱惑的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弦微颤,浑身酥软。
连花重锦也不例外。
“你说……你要我叫你凤锦……那……凤锦……”
她低下头,差一分就要吻住她的唇。
“你可愿……叫我一声“怀玉”?“
花重锦痴痴地唤了一声:“怀……玉……”
南天音左手和她十指相扣,终于还是吻住了花重锦微微开启的嘴唇。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眼前佛途万丈,路生莲华,再霎时凋零,黯然失色。
她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她不后悔啊。
“对……怀玉……那是我的字……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叫的字……花重锦……”
她细细吻过花重锦那张精致的脸上每一寸肌肤,然后与她额头相贴。
“我……心悦你。”她说着,从未闭上眼睛,只是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着,恨不得将所有的情愫传递给她。
花重锦笑了。
毫无阴霾的、羞涩雀跃宛如少女的笑容:“我也……相同。”
听到这句话的南天音终于解开了她的衣衫。
“哈啊……哈……”
睥睨狂妄的女人喘息起来,湿热的呼吸给冰冷的空气都点燃了一层暧昧的温度。南天音如同剥笋一样将她白玉一般的躯体从重重叠叠的衣服里剥出来,然后一一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花重锦……!”
她将她抱起来,咬住她脖子上那块细腻的皮肉,一贯的淡然沉着霎时消失无踪,那双紫色的眼眸深沉的可怕,像是在进食的野兽,不知餮足,贪得无厌。
“啊……呃啊……!怀玉……凌怀玉……!”
“我在……”
她抱住呜咽的花重锦,两个人在宽大的床铺上翻滚着、用尽气力地交缠着,仿佛这是死前的狂欢,矜持隐忍统统抛开,只要这一瞬间的欢愉焚尽她们的魂魄!
即便化成一缕青烟,也要纠缠在一起散去。
花重锦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修长的白玉一般的双腿紧紧缠绕在南天音纤细却不柔软的腰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发颤,最终激烈地踢蹬着,染上湿淋淋的汗水,泛着淋漓的色泽。
抵死缠绵吧,因为谁也不知道在这一场云雨之后,她们是否还能依偎在一起。
无法可想。
……
与此同时,灵剑阁。
阁主赵文渊以及剩下的四大高手沉默无言地伫立在大厅之中,看着中间公孙岳惨不忍睹的尸体。
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赵文渊抿紧了嘴一言不发。
半晌,一位黄衫女子咬牙道:“欺人……太甚!”
——她便是五大高手之一的王如瑾。
另一位仙风道骨、道士打扮的清俊男子蹙眉温声道:“如瑾,你且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
王如瑾的怒火一旦爆发出来就再难以收拾,她看着公孙岳支离破碎的尸体,面色沉痛悲伤:“公孙大哥他……他竟然被人如此残杀!花重锦这个妖女!居然连全尸都不留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站在公孙岳遗体左边的另一个白衣男子冷着一张脸喝道:“吵什么吵!屋子都要被你掀翻了!”
王如瑾被他训斥,红着眼瞪着他:“林鹤归!你……!”
林鹤归也不甘示弱:“不要以为就只有你一人因公孙大哥之死而愤怒难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凶手抓不到不说,你就先闹翻了!”
王如瑾怒极反笑:“林鹤归,你平日里再怎么找我麻烦我都忍了,眼下公孙大哥被那妖人杀害,你不但不为他报仇,反而还在找我茬!你居心何在!”
林鹤归听到这句话,霎时动了怒:“王如瑾!你什么意思?!”
王如瑾冷笑:“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半秋叹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