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召唤出来,就像座小山一样蹲在我面前,可爱极了~虽然,虽然有时候睡不好被吵醒了,表情会很凶额哈哈……”她喋喋不休地说着樊禅以前的糗事,还用手凌乱比划,惹得勾月兴致大起,直想拿出册子一件件记下。
“额哈哈……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那个时候,三儿一只大金犬,被那女蛇精给缠得喘不过气,还是我路过时帮了一把。”
“女蛇精吗?”勾月腮边也染上了酡红,醉眼迷蒙:“那蛇精漂不漂亮?”
“没我青梅竹马的那条漂,呃,漂亮。”某仙君认真想了想。白衣仙子筷子一顿,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别喝太多酒了。”
“今个高兴嘛。我,我都戒了这么久了,你也不给我多喝些……好狠心嘤嘤嘤。”仙君大人怔怔地盯着那杯茶水,嘟嘟嘴道:“还是清荷妹妹好……”
澜衣看见那头娘亲冷下来的脸色,赶紧扯扯她的袖子试图提醒一下,没想到某人喝醉酒后就完全不靠谱了,眯着眼睛看过来,忽然竖眉。
“澜儿啊,我的女儿啊……”司徒虞沧桑地拍拍自家女儿的肩,“儿行千里母担忧,惟愿,惟愿平安此所求……以后你出门在外,千万要注意,别去招惹那些长得好看脾气差的女人啊。蛇精,蛇精都是负心的东西嘤嘤嘤……”
澜衣:“……”说的都是什么。
樊禅和四儿低头喝茶,瞥了眼对面白衣美人越来越冷的脸色,默默地为某位还在语无伦次地叨念着些什么的仙君捏一把汗。
终于,忍无可忍的慕容美人笑吟吟地往某仙君嘴里夹进一块硕大的生姜,四下顿时安静了。
饭后,司徒虞和勾月都服了醒酒丹,回想起席上发生的事情,都恨不得找地缝钻。特别是某位仙君大人,直惊出了一身冷汗,都不敢瞧自家夫人的脸了。
慕容离夙不理会她,拉着樊禅和勾月两个去散步谈心,很快,日头就西斜了。司徒虞本想留她们住下,但樊禅和勾月也是偷跑出来的,如若再不回去,恐怕魔界里就要炸锅了吧。
“唉……真舍不得你们走呢。”仙君府门前,司徒虞感叹一声,对樊禅道:“以前还常担心你,如今看见你们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三儿,可要好好珍惜爱护啊。”
“嗯,我明白。”樊禅拉起身旁人的手。勾月回握住,笑道:“要不是成亲前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是舍不得走呢。”
“嘿嘿,那你们以后得常来玩啊。”司徒虞抬手一挥,地上就出现了个木箱子。她郑重地推到勾月面前:“三儿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这是一点心意,当做是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樊禅眉梢抖了一下。总觉得箱子里装的是一些不好的东西。
“三儿你那怀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仙君大人侧目:“这,这可是我和你师父的一片心意。”
樊禅闻言看向慕容离夙,对方只是浅笑不语。她便将大箱子收进空间里:“多谢。”
勾月也一并道了谢,却有些好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这时司徒虞偷偷给她递眼色,隐在袖子里的手轻轻捥指一弹,一道心语就出现在了意识里。
正跟慕容离夙和孩子们道别的樊禅发现身旁人耳根一点点红了起来。正觉奇怪,司徒虞先一步开了口:“好啦好啦,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吧别耽误了。成亲那天我们一定会去的。”
“好,那我们先回魔界了。”樊禅道。勾月跟孩子们拥抱道别,也转身去了。
司徒虞目送二人乘云离开,长声道:“三儿变化了许多啊。”
“这样不好吗。”慕容离夙浅浅勾唇。
“当然是好啊……等了多久这家伙才开的窍。魔界那丫头估计没少被折腾。”
“是么。”白衣美人意有所指:“我倒是觉得三儿比某些人聪明多了。”
司徒虞顿时心虚,想到前面发生的事情,觉得还是开溜为妙:“咳,那啥今日好像忘了施甘霖了,我先去缘田里看看啊。”
“等等。”离夙喊住她:“刚才……你拿了什么东西给她们?”
“你准备的好合果和仙丹呗。”某人说得理所当然,却目光躲闪。
“哦?”离夙尾音上扬,“我不记得是那个箱子呢。”
“呃……呵呵。”司徒虞见瞒不过,只好招了:“我,我也得表示下心意不是?孕母石和私藏的那些都给拿了点,成亲以后总该用得上的,能让她俩快些有可爱的孩子。”
“教坏晚辈。”
“呵呵呵,怎么是教坏呢,你看咱么,添上两个孩子,多幸福的一家子啊。诶,要不再多生几个?”仙君大人揽上美人腰肢。
“你!”美人按住那放肆的爪子,“色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那清荷妹妹是谁?”
“什么清荷妹妹啊,那是清濯养的一条小金鱼,我们胡乱开玩笑说起名叫清荷的。”司徒虞狼尾巴都要露出来了,直往她怀里蹭,还腻着嗓子撒娇道:“官人来嘛来嘛,妾身都牺牲色相了。”
离夙好气又好笑,摁住某狼脑门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