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楚啸煜手中,嘴唇微微动了动“拿着它,你……自己去天牢先审问一下也好。”
楚啸煜掂着令牌,出了御书房,便直接往天牢走去,心里暗揣着,父王真的是花博昌仇杀的,不是楚柏安害死的?想到这里楚啸煜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若与她无关最好。
第一次来天牢是看父母,第二次来天牢,便是审问杀害父母的凶手,楚啸煜嘴角一阵苦笑,提出关押起来的花博昌,才发现此人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断了,楚啸煜沉着脸,直接命人将花博昌放在老虎凳上。
“花门主,可还认识我?”楚啸煜手背在后面,站在花博昌面前。
满身血污的花博昌,看了一眼楚啸煜,又低下了头:“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告诉本王,谁指使你杀了我父王的,我可以饶你一命。”楚啸煜脸上带着阴笑,盯着花博昌。
花博昌似乎觉得心里毛毛的,抬起头,语气焦急着:“你杀我儿,我定是要报仇,还会有谁指使。”
“没人指使?凭你也入的了天牢,还能杀了人,安然无恙的跑出去?你不说也行。”楚啸煜拔下狱卒的刀,切进花博昌的大腿,直到鲜血迸出来,才□□,然后再□□去“不知道你听过釜刑没?正好城外有不少难民,把你放在锅里煮了,里面还可以放一些盐巴,调一下味道。”
花博昌惨叫着,血从凳子上滴到地上,染红了一片,身体挣扎着,双眼突出:“畜生reads;!你父王就是我杀的,恨不能杀了你!”
楚啸煜看着癫狂的花博昌,扔掉手里的刀,“来人,上口大锅!”
狱卒不出一刻钟就抬过来一口大锅,楚啸煜命人放了水,点着火“花门主,再给你一刻钟,说不说!”
花博昌看着面前的大锅,水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闭着眼睛,咬着牙:“就是我杀的!没人指使!”
“下锅!”楚啸煜面色一僵,语气之中带着怒意。
花博昌被扔进锅里,狱卒便放了盐巴,还在不住淌血的伤口,加上滚烫的热水,将人折磨的如同杀猪般嚎叫,烧伤烫伤的疼痛程度,本来就远高于刀伤剑伤,花博昌嚎了半刻钟,手脚不能动的他,以头撞锅沿,欲要自杀,狱卒连忙固定住他的头部,此刻花博昌再也忍不住了,哭喊着,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放我出来!给我个痛快!”
楚啸煜一挥手,狱卒便扑灭了火,将花博昌捞了出来,扔在地上,全身的皮肤已经被烫坏,花博昌在地上哀嚎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说道:“具体的主上我也不知道是谁,联系我的是一个叫做简白的人,当初被你们灭门,报仇未果,便被简白救下,刺杀就是他安排的,我来天牢的时候,守卫都不会动了,我得手以后,外面有人接应,偷偷送我出去。”
“带下去,别让他死了。”楚啸煜手一挥,狱卒便带走了花博昌,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楚啸煜心里有点忐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一丢,就往楚柏安寝宫走去,回去沐浴了之后,才走进偏殿,不动声色的带着孩子。
楚柏安回到寝宫已经是戌时了,天早就黑了个通透,楚啸煜睁着眼躺在小塌上,思考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何时都不曾逃过楚柏安的眼睛,楚柏安肯定早就知道了审问的结果了,看见楚柏安走进来,楚啸煜并未起身,“今日审问的结果,皇姐也是知道了吧?”
“嗯。”楚柏安站在小塌前,看着闭着眼睛的人。
“皇姐可有什么想法,还是已经有了对策?”楚啸煜坐起身,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说了与我无关,既然有幕后主使,我自会查下去。”面对楚啸煜的不信任,楚柏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句话。
“嗯。”楚啸煜走到楚柏安面前,接过她的褙子,帮忙脱下楚柏安繁琐的龙袍。
楚柏安看到给自己更衣的楚啸煜,面带些许委屈,嘴唇轻启:“在真相未查出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忽冷忽热的对我。”
楚啸煜忽地一顿,手僵硬在那里,听到声音带着无助的楚柏安,心里泛着阵阵波澜,如此强势的女帝,此时显得异常柔弱,还如此的求自己,看着这样的楚柏安,楚啸煜实在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楚啸煜抚了抚楚柏安散落在脸上的头发,嘴唇碰了碰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楚柏安眼睛有些泪光闪动,楚啸煜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如同哄孩子般,安慰着她,楚柏安却突然哭出了声,越哭越凶,仿佛要把多年的委屈一次性全部哭出来,看着怀里泪眼朦胧的人儿,楚啸煜内心郁结了,这怎么越哄,哭的越凶啊。
楚啸煜也顾不得别的了,抱起楚柏安走进内室,轻轻的将抽咽着的楚柏安放在床上,给她换上睡袍,盖上被子,正要往床边坐下,就被楚柏安一把拉倒在床上,楚啸煜看着可怜兮兮的人,踢掉自己的鞋子,扯开被子,将楚柏安紧紧搂在怀里,压抑的感情一下子奔涌而出嘴唇摩擦着她光洁的额头。
楚柏安的啜泣声总算停了下来,在枕着楚啸煜的胳膊,脑袋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