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被阻拦,所以打算静悄悄的走。
公主,母妃,师娘,师傅,姐姐,容久,灵儿,一一把这些人在心中想了一遍,才执笔给每人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封交给皇上,她这个虚衔王爷不干了,也免得皇上成天到晚担心她造反,柴家的军权早就被夺,又何必再顾这顾那。
家里的生计也不要担心,铺子里也有她的份银,够柴家吃吃喝喝了。把所有事交待完毕,她有些累了,就伏在桌上小睡了会儿。
翌日。
公主府到处在嚷嚷着,“可江,可江……”
柴王妃扯开嗓门喊着,一大早上的人怎么不见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她一摸床垫竟然是凉了,难道一晚上都没睡吗?
一路喊到卧房,把宋浣溪也吵醒了。
“公主,你看见可江没有?”
“不知道,怎么了?”
“她好像不见了。”
容久也跟着急急忙忙的上楼,把楼板踩的咯吱响,手里拿着好几封信,“公主,王妃大大的不好,王爷离家出走,她真的辞官闯荡江湖了。”
大大小小的跟着嚎起来,拿起各自的信。柴王妃看着信上写道:“母妃,可江要去闯荡江湖了,怕你知道不让去,这就偷偷摸摸的走了,明年一定回来,还请母妃保重身体。”
柴王妃道:“你个臭屁,闯什么江湖,江湖哪里需要你这号人物,胆小鬼,你就逃吧,最好一百年不要回来。”
宋浣溪也撕开信封,展信读起来,“公主,我走了,一年后准时回来签和离协议书。公主府就交给你照顾了,还有母妃也托付给你。希望公主能找到良人,不要再弄错了,后会有期。”
宋浣溪将信撕个稀巴烂,招呼人道:“还不给本宫追。”
容久道:“可是天大地大,我们上哪里追呢?”
宋浣溪不出声,骂了一句,“混蛋。”转身便进了屋,把门哗的关上了。“柴可江有种就不要回来,留个口信就走了是不是,很了不起啊,你以为本宫会伤心吗?不会!绝对不会。”
没有柴可江的公主府,气氛似乎有些阴沉,大家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吃完了便散,这几天公主的脸色不大好,似乎对可江生了很大的气,大家都不敢招惹。每日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关在书房里,学习如何管理铺子。
芙蓉霜的生意很好,甚至都有了抢断的趋势,从一家发展到了五家,尤其是贵族的生意特别好做,价格怎么贵都有人买。宋浣溪留下来的亏空也慢慢的小了,本来这是好事,该高兴才是,可公主大人无精打采。
宋浣溪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望着楼下飘落的叶子,已将地上铺满了一堆,离柴可江出走已有三个月之多,但是府里竟然连她的一封信都没有再收到。
“死柴可江,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你别以为你跑远了,本宫就活不下去,本宫告诉你,本宫活的特滋润,现在铺子也开了好几家,本宫现在可是京都地面抢手的贵族,富婆你懂么?懂就快点给本宫滚回来。”宋浣溪每日站在同一个地方向‘柴可江’吐槽两句,低头就见楼下容久跑着,抬起头向二楼叫道:“公主,有人求见。”
“谁?”
宋浣溪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是不是柴可江回来了?她莫名的感觉到了快乐。
“红药,就是那个口红印。”
宋浣溪刚刚提起的精神似乎又灭了下去,语气不善道:“她来做什么?”
“说是要找王爷。”
“就说不在。”
“是。”
容久忙不迭的跑开了,公主的心情最近似乎处于某种道不明的烦躁之中,她还是不要惹公主的好,跑到门口,对着站在门口,一身红衣的红药道:“姑娘,我们王爷不在,你还是请回吧。”
“那好,只是麻烦姑娘把这个交给王爷。”
容久看了那帕子一眼,熟悉。忙打开就见是血红的红玉镯子,“红药姑娘是哪里拿到这个的?”
“捡到的,只是有一次看到王爷身上戴着,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我去过柴府,她们都没见过这个,就说王爷在公主府住在,所以我今儿来这里找他。”
“没错,是王爷的东西。你先等下,我就找公主。”
不等红药应下,容久就拿着东西跑了进去,她私自让红药等着,确有她的道理。
“公主,红玉镯子。”
容久举着镯子让宋浣溪看,那红玉在太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哪里来的?”
“红药送过来的。”
果然,公主脸色大变,“让人把她追回来,本宫有话问她。”
“是。”
容久这回笑嘻嘻的答道,她知道公主在想什么,红玉镯子在红药的手里,王爷的脸上曾经留过红药的唇印,这些公主不会不记得。只要跟王爷有关的,公主都不会忘记。
红药被请进公主府后,容久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我家公主找你,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