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警告你哦,不要当那些三四五六七,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刚才那俩不就是例子,为了个男人。可惜了她们俩那张漂亮的脸蛋,说真的,我看了都要嫉妒三分呢。”女人又抓了抓自己卷曲的长发,看着那一脑袋方便面弹来弹去,心情好了许多,对着镜子勾勾嘴角,满意的笑了笑,九十五分还是可以打的。
“真的耶,她们俩身材也不错,气质也还好,就是都有点架子,”棕色长发女人撇头看了看旁边的女人把话咽了下去,挑了挑眉,低头继续洗手。
“哼,有架子也是臭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靠山,还不是一样人老珠黄,自信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呢。”女人用水想把缠在手指上的发丝冲走,可是不论她怎么弄,那根头发就是不肯掉下去。
“也许吧,”好听的声音入耳,女人抬头呆愣愣的看着旁边的萧琦萱,脸颊通红,萧琦萱看都不看她一眼,打开水龙头,洗着手,动作柔美的就像是把玩物件一般,等泡沫快冲净的时候,还不忘撇头看看那俩女人,轻声细语的说道“这家店的涮牛舌还不错,两位可以试一试。”说完勾勾嘴角,莞尔一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开了。气得两人直翻白眼,照镜子的女人哼了一声,想要跺脚喊讨厌,这讨厌没喊出来,脚先跺了下去,咔蹦一声,折了鞋跟,替代“讨厌”的也成了“哎呦”。
莫在人后说是非,是非背后有是非。萧琦萱在嘘嘘的时候,就听得外面有人叽叽喳喳的在她背后嚼舌头。虽说这嘴长在人家身上,怎么说是人家的自由,可那些话听起来实在是难以入耳,更可笑的是居然把阿达这个可怜虫也牵扯到了其中,所以说眼见不一定为实,但是随便污蔑人家是第三者,甚至损害人家人品的,就不好了。更不好的是,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个女王,还是个舞弄笔杆子的女王,那不等着吃瘪,等什么呢。
冷滢睿见萧琦萱回来了,吩咐旁边的服务生给火锅按上拔火罐,平静的水面,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咕嘟咕嘟的翻水花了,一朵朵沸水水花,就像是一个个小泉眼,向上方推着水蒸气。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让打水冲走了呢,正要打119报警打捞你,你就上来了。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知道给我省钱,来,奖励你一块黄喉。”冷滢睿一边打趣,一边从锅里夹起来煮好的菜往萧琦萱的盘子里送,见萧琦萱不理她,看看这脸表情不大明显,嘴角平的像是一条水平线,额,家姐真是个大神仙,走了你一尊,害苦我一人。
萧琦萱拿起筷子,夹起黄喉,放到笑料里蘸了蘸,送到嘴边,张了张嘴,又把它放了下去,想了想,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你和她什么关系。”冷滢茵的举止太反常了,要说她们俩之间就是简简单单的姐妹关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了。女人都是粗钢里泡大的,别说没吃过醋,只能说不够在乎,如果真的在乎,那么就会介意别人爱慕自己的爱人。只是这对待的方式会有所不同,越是自信的女人,越不容易吃醋,那些小事儿不够成威胁,谁也不爱给自己没事找事,然而一旦有事情让她们泛起了酸味,那这事就小不了,对手也不是个简单的小人物了,譬如萧琦萱和冷滢茵,彼此对视,分不清谁比谁更酸一些。一个抢女朋友,一个抢妹妹,都是心肝宝贝,都是用情专一,高低难较。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冷滢睿说的没错,她在回到萧琦萱身边的时候,就说过,她的姐姐冷滢茵,当然在她看来,那就是疼爱自己的姐姐,至于其中的暧昧和禁断的情谊,被她全部忽略了,毕竟这后半部分内容的演绎者只有冷滢茵一个人,冷滢睿对此是视而不见的。
“她喜欢你,对么?”萧琦萱是谁,A市的金牌大记者啊,跟踪报道和采访做了不老少,对于这提问的技巧,以及根据被采访人的回答中捕捉自己想要的信息,甚是从容自若。冷滢睿间接的拒绝,点燃了萧琦萱心中的小火苗。这吃了醋的萧琦萱,就像是见了红的小斗牛,小蹄子在地上猛刨,时刻准备着。
“快吃吧,”冷滢睿又夹了些煮好的菜给萧琦萱,她不想讨论这个没有建设性的问题,她的心里放着谁,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要是把家人和爱人做个二选一,这样的选择在冷滢睿看来是再幼稚不过了。大家都是思想独立的成年人,有些东西就算白扯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这白扯不清楚的,就算别人喜欢自己又怎么样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别人如何又与冷滢睿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逃。冷滢睿,这太不像你了,遇到问题,就缩起来。有劲么?”萧琦萱对此很是不解,明明对面坐着的是大名鼎鼎的律师冷滢睿,可她偏偏低着头一脸享受的吃着涮羊肉,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就好像自己和冷滢茵之间的摩擦不是因为她似的,怎么就可以这么不走心呢,冷滢睿啊冷滢睿,你渣也得渣得有水平,有些分寸吧,你又不是用来磨豆浆的豆子,除去那些挤出去的浆液,剩下的都是渣滓了。
“……”冷滢睿不理,继续涮着火锅。
不见冷滢睿又任何反应,萧琦萱气的就像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