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我的屋子。现在你就带着你的侄儿离开苏家,或许我能留你一条活路。”
曾玉荃说:“我不能离开苏家,苏家没了我就失去了主心骨。”
Kiro本来还有一些耐心,但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拿过身边人的枪,走上去一脚踩在曾玉荃的肩膀上,将她往下踏,跪着。
“苏家是我的,我才是主心骨。你如果想要打苏家的主意,我劝你早日投胎说不定下辈子能姓苏。”
在曾玉荃带着侄儿离开的最后一刻,曾玉荃对kiro意味深长地说:“二小姐,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Kiro透过一片黑压压的西装革履但其实双手沾满血腥的男人,淡漠地赐给曾玉荃一眼。
曾玉荃笑道:“你不是个能在这个道上混出名堂的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根本不适合这里,不适合苏家。”
Kiro操起身边水果盘上的水果刀一刀飞去,扎在侄儿的屁股上。侄儿一声嚎叫,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站在kiro身边,现暂任苏家大管家的姚之清心中也有点不放心,在kiro耳边说:“二小姐,这曾玉荃实在是个危险人物,若不快些斩草除根……”
Kiro说:“毕竟也是人命一条,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对。”
姚之清会意点头:“二小姐心肠好,跟着二小姐有福。”
Kiro叫人去查到白浴燃最近的行踪,拿到她面前一看,简直是要把她气死。
原来白浴燃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旧爱”孟孟家。
难道她和孟孟旧情复燃?
Kiro想到这种事就觉得生无可恋,心里难受的让她夜不能寐。
白浴燃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到底是谁?警察的卧底吗?
将记忆里所有的过往摆出来细细琢磨,怎么都不觉得这个肯为她舍身忘死的女子会负她。
Kiro必须要去见她,当面问个明白。
第二日kiro带了几个随从一同去孟孟家,快到的时候前方探路的人给她电话,说白小姐马上就到了,是否要先堵住她拖延一点时间。
Kiro觉得先去问了孟孟,若她们真的旧情复燃,那kiro面对白浴燃的时候也好有个准备,免得当她们俩的面哭个稀里哗啦那成何体统呢?
到了孟孟家楼下,kiro居然看见陆司文的车。
上去敲她车窗,陆司文下来说:“我就知道你会来找她们,我怕你吃亏,跟你一起去。”
“我会吃什么亏?”kiro看一眼跟着她的一票精壮保镖。
“你这人看着强势,但其实心软,你自己知道你会吃什么亏。走,咱们一起上去问个明白。”
其实kiro挺不愿意这种事在外人面前上演,就算陆司文是自己的好姐妹她也不想她掺和进来。但转念一想,姐妹在也好,如果实在难堪,陆司文也会替她摆平。
一行人敲开孟孟家的门,孟孟以为白浴燃来了,一开门,看见的不是白浴燃却是kiro和陆司文,大惊之下想要关门,陆司文反应够快,一脚就抵进去卡住了门,再用力一推,孟孟摔倒在地,她们就进屋来了。
随从将门关上,本就不大的屋子一下子挤满了人,孟孟被包围其中,的确是慌了。
她一直看着陆司文,想要说什么却又没开口。
陆司文坐到沙发上,对她说:“说吧,你和白浴燃到什么程度了?”
“白浴燃?”孟孟琢磨了一下,正要说话,陆司文拿出一把枪对准她:
“你想好了再说。”
Kiro没坐,她不想沾到孟孟家的任何一点东西,她总觉得恶心。
白浴燃坐车来到孟孟家楼下,见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那儿。
这不是kiro的车吗?
Kiro来了?
孟孟站起来,对kiro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白浴燃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了?哼,我真的要说实话吗?我怕说出来有人会接受不了。”
陆司文说道:“没关系,你说吧,反正横竖都要死,你说了实话说不定能留你一个全尸。”
她们对话的之间,kiro已经看见白浴燃的外套挂在那衣挂上。
还有鞋架上的鞋,那也是属于白浴燃的,她是不会认错的。
就算孟孟不说,kiro已经知道结果了。白浴燃不仅来过这里,而且还住在这里。
一股酸疼的感觉在鼻腔内蔓延,刺激得kiro就要流出眼泪。她告诉自己,你出息点,你早就有想过结果,你不能这么丢人。
忍耐!
孟孟说:“我和白浴燃从来都没有断过关系。是,我是恨她害死了我的老公,可是后来我身体很不好,她又回来照顾我了,朝夕相处之间我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的,她也喜欢我。既然两情相悦那有什么好再浪费感情的呢?而且害死我老公的不是她,是你!”孟孟指着kiro,“是你,要是没有你的出现,我现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