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木素青的,也说不清日夜守着这个身子,待终有一天可以拥有的时候,她却似像终于获得那昔日的珍宝般不知该如何捧在手心,她的身子悬在木素青上空,轻轻褪去她的亵衣,轻声说:“师傅昨夜歇息的好吗?”
“嗯”木素青不知她为什么总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就好,呆会就不会没力气了。”苏慈倾下身子吻向木素青的鬓角,“从今日起,青就是我的女人了。”她说着说着猛低下头,唇在木素青胸前肆虐,时重时轻的吮吻让木素青只觉得脑里空着慌,像置身在浮萍上,她只好双手使劲抓紧被单,口中溢出混浊的喉音。
双手早已是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轻轻俯下身子去摄取身下人那温热而诱惑的唇,将舌尖探入木素青檀口中,彼此熟悉的味道,唇舌纠结间两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苏慈的手不自觉地摩挲在她两腿之间,只不过在外围轻扫,木素青早已是招架不住,微扬着头,那纤细的脖颈漏在风里,艰难地唤出一声,“慈儿,停,停……”
这个时候怎能停呢?苏慈未曾理会,低下头去,又在木素青的胸前啃了几下,这样都拿不下木素青,她这两世真的是白混了,她或轻或重的啃咬,直引得木素青全身发出轻轻地颤栗,光洁的肌肤上起了微笑的细红疙瘩,每次她动情的时候都是如此,两人最强烈的接触也不过是接吻罢了,而今如此火热贴切地搅在一起,还是活生生的第一次,木素青黑亮的发丝有几缕垂在胸前,苏慈坏心眼地将发丝搅在指尖,而后轻轻拨弄身下人的花蕊,如弹奏绿水谣般拨弄琴弦,木素青直觉着自己陷入沼泽里,慌乱间想伸手抓住苏慈,却是将苏慈胸前的亵衣一扯而落,并在慌乱中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苏慈被她这一动作给惊吓了半响,而就这半响的功夫,身下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木素青学着她刚才逗弄她的神情,葇夷轻触上那粉红的顶尖,苏慈身子突兀地弓了起来,且还不自在的吟了一声,木素青是一个好奇心的怂恿者,刚才半途而废的试探和实验被苏慈的苏醒而打断,而今,又似取得了突破性地胜利,趁苏慈不备,指尖轻捏那花蕊的蕊心。
“啊……”苏慈痛呼出声,这个女人有着怎样的勇气和好奇心,她天性就会如此手段,轻而易举就将她全城攻下吗?苏慈深吸了一口气,喷入口中,凉凉的,她抓住木素青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青的手法竟是如此纯熟了,都是给谁学的。”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了木素青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每一缕敏感的地方,木素青难耐地扭动着,苏慈落在她身上的吻如和风细雨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苏慈不善前戏,她总是贸贸然然地进出,在现代的时候,就曾令前前女友深恶痛绝,而今,她却是不敢再贸然前进,怕木素青的第一次太痛,也不知道古代人的城门和现代人的是否有不同。
“青,会有点疼。”她一边说着一边贴近木素青的肌肤,那胸前的花蕊早已如刚经历了一场朝露般含苞待放,她轻轻地含近嘴里,舌尖轻轻挑弄,食指略过亵裤的边缘,木素青只觉着自己要窒息般被捆绑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双脚无力地贪在那里,却早已不是自己的,那样突兀地难受却又带着渴望,苏慈怕她太过紧张,滚烫的唇再一次一路往下移,唇舌一遍遍划过耳垂,锁骨,路过心房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问到:“青,从今而后,你这里就只许有我的位置。”
木素青在这重要关头,却依稀听明白了这样浓浓的话语,她的食指开始在苏慈的胸前画着圈,“慈儿这里又是谁的位置?”说完未等苏慈回想过来,却是起身将她推向了床的另一头,并迅捷地点了苏慈的软骨穴。
“青,你……”
“我实在好奇当日段小宁怎可以那样让五师姐动情,今日就在慈儿身上让为师亲自瞧一遍吧。”
“青,你太赖了,哪有点人家软骨穴的。”
“木素青,你快给我解开,你一点公平性的原则都没有”苏慈平躺在那里,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慈儿说有些事是人的本能,我今日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本能罢了,慈儿又怎么动情做什么呢?”说完竟是从容地褪去苏慈的亵衣亵裤,暧昧而撩人的冬日朝阳撒在木素青那精致的脸上,此时看在苏慈眼里却是那样的邪恶,手指轻轻拂过苏慈又长又翘的睫毛,那深邃的瞳孔投影着熟悉的身影,木素青双手在苏慈脸上旅行,下一站是那□的鼻翼,而后是温热的唇,苏慈只觉着臊得慌,历往的情史中,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过她,她睫毛轻颤,却换来木素青的亲吻,苏慈屏住呼吸,轻叹到:“师傅,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来好不好?”
“不好,慈儿怎可现在就开始和我讲条件,自是今日起我就是你的人,那从今后慈儿该是更听我的话才是。”
粉嫩的肌肤有些轻颤,因为木素青不知是以什么样的速度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且将头凑近她的双腿间,苏慈只觉着自己双手双脚都酸地厉害,全身一点力气都没,只剩下嘶哑的声音,“青,你别看那里。”
那该是怎样一个害羞的样子。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