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的事,只说道:“这种事情我不会勉强你的,你就把她当成个普通女孩子,没必要诚惶诚恐,也没必要顾忌我,只要你别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我都不会过问。她是个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管结局如何,她自己承受。你如果觉得试试无妨呢,就去了解下她,如果实在觉得不想要她,那就狠一点,让她彻底死心。我要说的就那么多。好了,我还有事,走了。”
林若初和众人应酬了许久,觉得有些疲倦,偷了个空,拿了杯饮料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绯红的晚霞。不远处就是别墅区,自己家门口的湖面映着霞光,仿佛灼烧起来了一样明亮。熟悉的香气从满室花香里传来,缭绕在她鼻端,她知道是他来了,并不回头,只闲闲看着杯中清澈的液体。
一个微凉柔软的东西沿着她的脖颈往脊椎滑,她痒得轻笑出声,转身含嗔瞪他一眼,眸中却无多少怒气崴。
陆维钧手上拿着一支玫瑰,笑吟吟看着她,想必刚才他就是用这个来逗她玩的。
“小猪,给你花。”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样,笑吟吟的把花枝递到她面前。
她接了过来,拿花枝末尾尖锐处戳着他的手背:“你为什么总喜欢拿不花钱的花来送我,不是偷就是顺手牵羊!疽”
他凑近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前额上:“我买过的,可是你不是没要?就你回W市之后和我闹分手,我送你花你都拒绝,只能丢你阳台上去。”
“你还好意思说!”她很想咬他,“那是你活该!”
“好了好了,我活该。”他轻声笑着,“咱不提旧事了好不好?放眼未来吧。”
“你过来干嘛?”
“累了,找你放松放松。”
林若初挑眉:“你能怎么放松?”
陆维钧目光移到不远处的休息室的门把手上,林若初登时红了脸,隔着衣服狠狠掐住他的肉:“你累?累个大头鬼啦!”
“怎么那么暴力?”
“谁让你胡思乱想的!”
他替她扶了下别在发髻上的饰品,悠然微笑:“我意思是,咱们进去,你给我捏捏肩膀揉揉背什么的,你不肯就直说,干嘛打人?自己想歪了,不反省,还把错都安在我头上,你像不像话?”
林若初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心里堵得慌,他刚才那似有若无的挑`逗眼神她怎么看不出来,可眼神又怎么能当证据。她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转身继续看晚霞,他从后面把她抱住,逗她说话,可她一直不理他。
“好了小猪,脾气那么大,消消气,听话啊。”
她不言,喝了一口饮料,淡绿色的液体里加了薄荷叶提取的汁液,沁凉感从口腔一直传到胃里,让人心情莫名的轻快起来。
杯子被他拿走,她扭头瞪他,只见他含着杯子上沾着唇印的地方,缓缓的喝着水,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莫名的迷人,她看得有些痴,这家伙喝水都这么好看呢。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她看个够,末了故意轻轻抿了抿唇,眼里浮出戏谑的光:“看呆了?”
“哼,你不是不喜欢甜的吗,喝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她回过神,死不承认,反将他一军。
“你碰过的东西,我都喜欢。”他俯下来在她唇上一吻,清凉的薄荷味激得她一颤。
“切,少肉麻了。”她努力把浮上唇角的笑给收回去,停了停,问道,“海渝的事怎样了?”
“刚刚和爸说了下话,海渝胆子够大的,直接把安明哲拉过去,让他们保证不会干涉他两个的事。”
“哇哦。那爸喜欢安明哲不?”
“还好,安明哲本来素质就不错。”
林若初轻轻笑:“公司里的女人们说,你是梦中情人一号,安明哲是梦中情人二号,只要通情达理,都不会讨厌他。只可惜他一直对海渝不感冒一样。”
陆维钧神秘一笑:“他?谁知道,这家伙是个绝顶的闷***。”
“哦……对了,池铭和花映月怎样了?”
陆维钧沉默片刻,说道:“她出了那件事,记忆一直没恢复过来,只认睁眼看到的那个人,所以池铭必须陪着她在瑞士治疗,实在走不开。”
“池铭头发都白了,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眼神一暗,深深叹息。
“小猪,他们不会有事的。”
“嗯,池铭请了最好的医生……不过我觉得,花映月失忆了或许是好事,只有这样,两人才能彻底放下那些包袱。”
他蓦然记起自己曾经对她做的不堪的事,心一跳,轻轻扳过她的脸,说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疼你的,让你欺负回来。”
她心里本来很是酸楚,听到他结尾的话,又忍不住笑了,清澈的眸中映着晚霞,仿佛两簇小小火苗在跳动,更添娇艳之色,他喉头一动,情不自禁的俯下脸,吻住了她的唇,嘴里的薄荷味流进她嘴里,火热的唇齿交缠加入一丝清凉,让人迷醉得不知身处何处。
两人正投入,陆维钧忽的被什么东西一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