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汗毛,她左鱼也难辞其咎。
左城眸光冷若寒霜,睃向门口,大吼:“闭嘴!”
左鱼不言。
江夏初缓缓转过身来:“与你无关,你若是我的人就站起来。”
左鱼一动未动,跪着,背脊挺得很直。
江夏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也对,你不听我的,毕竟你终究是姓左。”
左城让她闭嘴,她便不言,江夏初知道,若是刚才左城让她去死,她也未必会犹豫一下。
江夏初不生气,左城这人本来就有让人从骨子里服从的魔力,左鱼怎么能抵抗得了。
“我问你话。”
左城从为对江夏初摆过这样阴冷的脸色。
“与她无关。”江夏初指向左鱼,隐约看见左鱼身体沉了一下。
江夏初揉揉酸麻的腿,还未着地便撞进一个冷硬的怀抱,腿麻得厉害,也没有力气挣扎。
左城抱着她的腰,语气放软了:“夏初,什么时候开始记起来的?在江南的时候吗?”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左城揽在她腰间的手募得紧了:“回答我,到底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解释,只是淡淡而笑,荒冷又薄凉。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七章:极端狂鸷是左城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解释,只是淡淡而笑,荒冷又薄凉。
这才是江夏初的作风,看似无力软绵的反抗,却总能叫左城束手无策。
他扬起嘴角,自嘲:“江夏初,你不知道吗?你若要骗我,我从来都看不破。”指尖骤地用力,“告诉,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我没有骗你。”她看着他,毫不闪躲的视线交缠,只是拨不开他眸间暮霭沉沉,看不通透罢了。
左城一双眼看得清这世间百态,看得清这人心莫测,却始终看不透江夏初一丝一毫,明明只是一个不善撒谎的女人,他却从来分不清她的真真假假。
六天前清醒,两个月前停药,叫他怎么相信。
“那你停药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什么理由。”她撇开眼,云淡风轻的回答,听不出真假。
就在刚才,这个女人说了:我没有骗你。可是唯独这一次,左城看懂了她眼里的闪躲。
“你又在骗我。”
其实她是不喜欢撒谎的,却也不对他诚实,便默然冷笑,什么都不说了。
忽然,左城森然冷笑,眸子像冷冰冰的黑琉璃:“药。”
一个字,冷硬,不由分说,典型的左城风格。
忽然,江夏初的心被拉扯了一下,沉了下去,抬眸,她看他,在他眼里只有一团灼热,刺目,薄唇又启:“不要再拿错了。”
久久跪着的左鱼抬眸,看江夏初,只匆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起身。
药……不要再拿错了……江夏初脸色骤然惨白。
“你——”一张嘴,喉咙酸涩溢满,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半米外的距离,第一次,对江夏初视而不见。
片刻,左鱼拿来了药,江夏初知道,今天,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这才是左城,狠绝,独断,有种时隔了多年的惶恐,在她的各个感官里再一次席卷而来。
“你要做什么?”她靠着床沿,本能地后退,连声音都在颤抖。
左城忽然转眸,对着她笑,那样的笑,该死的美丽,美丽的致命,噙着那样的笑,他接过左鱼手里的药丸,指尖轻捻,成灰,散在杯中,融了水。
果然,左城的手,是用来杀生予夺的。他那样的姿态,甚至慵懒,甚至温柔,将所有森然的狠绝藏在了骨子里。
江夏初知道,她逃不掉了,木然看着那个致命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俯身,捻起她的下巴,轻哄:“来,喝下去。”
“不,不要。”她木然呆滞,惶恐地忘了挣扎。
那人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点一点移开,落在她脸上,她眉间,还是那般致命的温柔:“夏初,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
“我不喝,左城,我不要喝,不能喝。”她瞳孔放大,惶恐地胡乱摇头,手紧紧护着腹部。
“乖,听话。”
一声一声,那么温柔,带了最叫人沉沦的蛊惑。
只是,她知道,会致命的。
眸光婆娑,她微抬,咬着牙,倔强:“左城,别逼我。”
在今天之前的九年里,左城容忍了江夏初所有的倔强,她想,是不是今天也一样,很快她却知道,她错的离谱。
“今天我便逼你一次又如何?”
一瞬的时间,左城眸间褪去了所有温柔,指尖狠狠掐着江夏初的下巴,将冰冷的杯子抵在了她的唇上。
“别让我恨你。”
说完,她将唇咬得青紫,死死瞪着左城。
“你已经恨了。”
一语说完,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