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说:“无忧,别再跳了,停下来,快点停下来。”
我的耳朵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声音,我想跳舞特别的想跳舞,我不知道现在除了拥有舞蹈以外还能够抓住什么,所以我发疯般的在旋转跳跃。
当我在最后一个飞身腾空落地时身子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身子以及内脏都被震得生疼,大脑终于在这一刻停止转动,一切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该有多好。
我接了许多的通告,属于跳舞的不属于跳舞的我都接,我让自己忙到没时间闭眼,我让自己没有一刻的停歇,就这样在我的不要命工作后我的知名度也随着在电视上露面的机会越来越多而家喻户晓。
我是舞者,我是主持人,我是舞台剧演员,我还是什么……我不知道谁知道请过来告诉我一声,我是什么。
“无忧,吃口水果。”如今惠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韦德和志刚毕竟都是男人不能贴身陪伴,所以惠雯的任务更重了些,在录制前她打开保鲜盒用牙签插好,将切成小块的火龙果送到我的唇边。
“那个李萌今天有事情不能来了,若冰来做嘉宾,无忧你先准备下台本。”编导突然在录制前二十分钟通知我节目嘉宾换人了,季若冰,季若冰,我在听到她的名字后瞳孔快速的收缩起来,惠雯惊恐的按住我的人中低声对我说:“别怕,无忧,别怕,有我在,别怕。”
若冰走到我身边时我吓的抱紧了惠雯的胳膊,她往前靠近一步我就哆嗦一下,她贴上来后我直接晕了过去。因为我的突然晕厥,节目停止了录制,我被节目组的人极速送往医院,不知睡了多久才醒过来,睁开眼正与若冰担忧的视线相对,我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与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或许是我的举动触及到了她的神经线,她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声的质问我:“你怕我,你这么怕我么。”我摇头拼命的摇头,我想说我是害怕你不想看到我,害怕你觉得我可怕。
我记得那天若冰的眼神复杂的让我看不懂,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踏出病房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不舍么,还是什么。
后来很久我都没有见到过若冰,她似乎也有意的避开我,刻意的回避和我碰面的机会。我一直想,想不懂,想多了头疼,想着想着也就不在去费脑子了,想来就这样我们各忙各的也挺好的,不是么。
“我亲爱的人啊,你看那片宽阔的蔚蓝,那里的鱼儿欢快歌唱,那里的浪花波涛汹涌。我亲爱的人啊,你看天空中飘浮的白云与海浪相接,多美,多壮观。”我的第四十六场的话剧巡演完美落幕,在台上同众主创谢过观众后走下舞台。我开始喜欢上这种表演形式,他用你的语言你的情绪带领观众走进你所营造的氛围中去,它比舞蹈好表达却比舞蹈难掌控。
“无忧,你行啊,走走咱庆祝去。”在后场演员们换了衣服后一起出去庆祝巡演完美落幕,我被几名演员拖着进了饭店,他们倒是都挺豪爽的,直接给我到了一杯啤酒说:“无忧,你也别绷着了,喝一口解解乏。”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后再次放下,身边的大哥一杯酒下肚他侧过脸对我说:“无忧,其实你不用这么拘谨,放开点,大家都在一起演出这么久了,没其他说头。”
随后其他人也开始劝我让我别总是紧绷着神经,生活么就是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你总是绷着早晚会崩断的。
饭局结束后回到舞团里,我似乎变得和刚回来的时候不大一样了,不仅神经紧绷而且还神经兮兮的,看上去倒是出现了精神分裂的症状。
我看开始到恐慌便去看了医生,但是在几经谈话后并不起作用,我不在去看心理科,开始在静坐的时候放空自己,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温无忧,放轻松,深呼吸,呼吸,吐气。”我开始主动的自我调节,在经过不断的心理暗示后果然是好了许多。
那期节目在后来我们给补录了,我问若冰:“你觉得你对舞蹈是一种艺术追求,还是只当它是一种技能。”
“对我而言,她是我的执念,也是一生的追求。”
“季女士,你除了舞蹈还有其他看重的事物么。”
“有”
“是什么”
“感情”
“这么说季女士是一位重感情的女子喽,那请问季小姐在你的感情经历中有没有让你至今难以忘怀的。”
“我的初恋”
“哦,可否说来给听听。”
“好,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她喜欢吃甜甜的棉花糖,喜欢整天粘着你跟你撒娇。还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是那般的明媚,她站在郁葱葱的大树下向我招手,大声的对我喊道:若冰,这里,我在这里。我们一起练舞一起进进出出,我牵着她的手告诉她若是不喜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喜欢她,在她向我表白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可是我不敢开口,不敢确定她是否对我有着同样的感情。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她越加的粘人我也喜欢被她粘着,我会给她买来甜得腻喉的棉花糖哄她开心,喜欢在阳光下看着她那张干净的笑脸,喜欢她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