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个女人。
下午六点半丽凡来接我去饭店,我们到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已经到位,进去后我和琳玉找了位置坐下,以前寝室的和无忧寝室的见我们两个过来,跟别的同学换了位置挨着我们坐下。
后进来的几个同学进了屋连忙抱歉说加班或是路上堵车来晚了,班长挥挥手笑着说:“不晚不晚啊,主角还没来呢,大家再等等啊。”
“真够可以的,让我们这么多人等她,不就是出名了么,至于么。”丽凡随口的抱怨立即遭到了其她同学的回呛,无忧以前寝室的人立即开口道:“我们无忧怎么你了,不就是晚了点么,她那么忙,晚点也是有情可原的。”
正在那几个人打嘴仗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服务员从外面推开,门口的女子脚踩高跟鞋身着一件中国传统旗袍向我们走来,顿时坐在门口的几名男同学立马站起身迎上去握上无忧的手道:“无忧,是你么。”
随着那人的答复落地后大家立刻热血沸腾起来,她说:“怎么的啊,同学们,这才几年啊,就得帕金森综合症啦。”随即全场欢呼声一片,无忧的出现随即引爆全场,她的口气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和同学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笑盈盈的样子,只是我觉得无忧如今的笑容里少了份诚意多了份寒暄。
她被同学们包围着就像是当年上学的时候一样,不论她走到哪里,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总会立即形成以她为中心的小群体。大家轮番过去敬酒只有我和陈丽凡坐在原地纹丝未动,最后要不是班长喊我们两个估计这顿饭就这么结束了。
“无忧,你行啊,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潇洒啊,我们若冰没有你那自在的命。”陈丽凡的挖苦传进我们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大家皆是一愣,无忧浅浅的笑了笑拉着丽凡去了别处,我不知道她们两人在窗口究竟说了些什么,待丽凡回来的时候她跟我说一会先别回家。
这场聚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散了场,随后我被丽凡拖着跟着前面的车去了一家很是安静的小店,无忧带着她寝室的人先进了们,我们四个在后面也随后跟了进去。丽凡一直将我护在身后,待坐好后她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侃大山,此时靠着在沙发上的无忧已然没有了刚刚的精神头,借着屋里的灯光和窗外昏黄的路灯看去,无忧那张圆嘟嘟的娃娃脸不在了,取而代之是凹陷的脸颊和略尖的下颚。
她一直握着手里的杯子在她们开始掐架比拼我和无忧谁更厉害的时候,她勾起了嘴角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然后抬起那漆黑的双眸看着我浅浅的笑,我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出口打了圆场,又过了一阵我的手机响了琳玉问用不用过来接我,我说不用我这就回去,挂断电话后我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咱回家吧。”
我跟着同学们先出了店门,丽凡说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赶紧回去吧。目送着丽凡离开转回身刚想要走去路边打车时无忧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和她在等车的工夫随口聊了几句。
时隔七年之后的再次见面,无忧的话少了,也不会在主动开口找话题聊,我问什么她就说什么,语气略显低沉。
出租车停在身边的时候她替我拽开车门,然后一个人站在路边看着我的车消失在夜幕当中。
回家时琳玉坐在床边看书,待我洗漱好爬上床后她将书放下关灯睡觉,什么也没问,也没说。
没过几天无忧举办了她在国内的第一场公开演出,听团里去看过她演出的朋友回来说:“若冰,你真的也应该去看看,我觉得我们身上就是缺少那种气息。”
缺少什么,自由么,当时的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两字,不知怎的竟觉得是那般的可笑。
某天排练后团里的一位老师找到我说:“若冰,我这呢有个朋友家的孩子想自己开舞团没有学员,你不是也开了个培训学校么,我把你的地址和电话给她了,我这跟你说一声等她找到你的时候你别意外就好。”
老师跟我说完我也没多想,朋友家的孩子,等她来了让她挑几个去好了,好歹也算送老师一个人情。只是当无忧出现在我的培训学校时,我才想起来郭老师和无忧的妈妈也是好朋友的这个事实,她对我说如今她要对我另眼相看了,我当时立即将她的话硬生生的顶了回去。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一丝的不悦,在沉默片刻后她开口向我借学生。
“我想自己开办一个舞团,我这刚回国没什么人脉,你能不能割爱借我几个学生。”
“是给,不是借。”
“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在国内的舞蹈圈除了你也不认识别人,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你不是很厉害么,你的舞团有你一个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舞者。”
“你说我啊,我一个人怎么能行呢。”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一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成败的么。”
“你这是在跟我抬杠啊,我都说了我一个人总是力量不够的,在有我得想办法生存啊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我的学生是不会外借的,我和别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