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脸上带着少见的点点羞涩。杜蓬莱毫无犹豫点头如捣蒜。“管家送客!”木瑶毫不留情面立时就要把这二人赶出去。
“别说木瑶你不是火坑,就算是,我江陵月也跳得义无反顾!哎呀,别推我…….真是说赶就赶!”江陵月无奈地被赶出厅堂,好说歹说他也是侯爷怎么待遇在木府就从来没有提高过呢。“哎呀呀……….”杜蓬莱也被撵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江陵月伸手想打杜蓬莱,“江陵月你疯啦!老子一大早一起来拉着我大半的家当来给你提亲,你这个态度对我?!还有没有天理啦!”杜蓬莱指着江陵月高声道生怕他扑过来。
“什么?!你是来给我提亲?”江陵月不敢置信。两人的误会这才明白,杜蓬莱到木府说是受江陵月之托前来提亲想给他来个先斩后奏,谁成想江陵月今早自己也来木府提亲,看见一车一车的聘礼才起了误会。“世间好人无好报啊,”杜蓬莱“灰心意冷”的摇摇头,“心寒呐——他还要打我呢。”
“我那是要给你捶背,哈哈哈…..”说着江陵月连忙拿起攥紧的拳头在林瑄身上捶了起来。正说着走到木府内院,护国公木老爷正站在前面笑眯眯地望着他俩,江陵月和杜蓬莱相视一眼各个都苦着脸,杜蓬莱更是不想活似地闭上眼,硬着头皮走上前。
护国公拍了拍杜蓬莱的前胸,兴致甚高地望着江陵月又看着杜蓬莱,“大学士跟侯爷在一起久了,倒是学会兵行诡计,出其不意。老夫想问大学士一句,若是从木府求亲之后侯爷不愿意我木府的脸面该放哪?”杜蓬莱亏心地笑笑,“瞧您老说的,陵月怎么能不愿意,你老刚刚不也瞧见了吗,多情深款款。您老人家倒是帮他一把,给木瑶来点压力。”
“少跟老夫来马后炮,若是这小子早愿意也等不到今日,你若是知他愿意能在他不知情下把一半家当拉到木府门口?”护国公虽是年纪大了些说话依旧威风凛凛将军的昔日风采依旧在。“哈哈哈哈……”杜蓬莱被说得无言以对尴尬地笑笑,“对了,皇上约了我,我得赶紧进宫了。护国公今天见到你真高兴聊得也很开心,咱们下次再见,赶时间赶时间。”杜蓬莱刚迈开腿想走,面前被护国公的拐杖拦住,“没想到大学士竟然是敢做不敢当,今天若不是老夫向来欣赏你的为人,换做是他人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看谁赶在木府撒野!”护国公的木质拐杖正碰着杜蓬莱的腿上,他觉得小腿一阵发麻,忙一个劲儿的作揖,“不敢不敢,若不是我看侯爷可怜,就是再有十个八个胆子也不敢来将军府撒野呀,这不自己作死嘛。”
护国公见大学士认错态度良好得意的挑挑眉,心里对杜蓬莱十分欣赏虽说他现在常伴皇上身边一点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人十分谦和优雅且十分有才华。若不是他对木瑶没有儿女私情,倒是他这些年觉得最有出息的后辈。“行了,大学士既然知错能改就好,不过……”杜蓬莱刚心里松口气听了这话立时心有提到嗓子眼还得装作一脸聆听训诫的样子望着护国公,“听说……大学士对园艺甚有钻研,自己府上弄个也别树一帜。老夫的园子正愁——”杜蓬莱立时挺起胸脯,道:“全包我身上,这月休沐我就来府上看看再和老国公商量,您老说行吗?”
护国公挑挑眉摸摸山羊胡挑剔地点点头。杜蓬莱见有机会脱身忙正色道:“实在是舍不得离开,可惜公务在身,皇上传了户部侍郎和我进宫,蓬莱告辞了。”说着杜蓬莱偷偷朝江陵月眨眨眼甚是得意。“怎么?你也想走?”护国公见江陵月和杜蓬莱挤眉弄眼冷声问道,“侯爷不陪老夫在府上溜达溜达吗?”江陵月连忙点头,“能陪国公是陵月的荣幸。”护国公拄着拐杖步伐硬朗先行一步江陵月跟在身旁,悠悠道:“木家和江家两家是四代世交,若是….江姜大哥活到今日也和老夫一般岁数了………”
杜蓬莱出了木府长舒口气,不放心得回头又看了看木府,希望这次护国公能帮江陵月一把,也不知道他俩能谈出什么。至于江陵月那日和护国公聊了什么杜蓬莱之后也无从知晓,倒是江陵月送到木府的聘礼没有退回来,江陵月从那日起每日一大早就到木府一般会陪着护国公练剑,又过了半个月林瑄收到江陵月呈上的喜帖。
“太好了!朕真是开心!”林瑄合上喜帖,满面红光地望着面前略显羞涩的江陵月。“侯爷抱得美人归,我倒是快被老国公折腾得散架了。”杜蓬莱在旁边忿忿不平,自从答应给护国公整理园子他所有的休息时间都被护国公拉着,而且这老头十分挑剔杜蓬莱觉得比之前给自己弄园子都心累啊。
“这次,陵月一定要好好谢谢大学士。”
“可不是,朕觉得你也要好好谢谢大学士。”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
说着江陵月上前端端正正得站到杜蓬莱面前作揖,“大学士也算是陵月费心了,竟然自出聘礼要给陵月讨媳妇儿。这种大爱精神实在是值得弘扬!”
“哦?朕怎么没听说还有此事。”林瑄没想到杜蓬莱下血本。
“可不是,大学士把一般家业都拉到木府门口,整整堵了一条巷子。”
“哟?大学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