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季晓妍笑意盈盈地表扬:“田田,你手艺真好啊!”田淼淼端起空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厨房洗碗了。
季晓妍吃饱喝足,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回味着刚才那两个可爱的酒窝,就像一个猥琐大叔一般笑了起来。于是当田淼淼走出厨房,就看到季晓妍别有深意地对自己笑的得意。脸上涌起绯红,田淼淼忙打开电视机:“你,你看电视吧,我要去做卷子了。”季晓妍也不阻拦,笑着点点头便开始“装模作样”看电视,心里却仔细算计着接下来该如何更进一步。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下,看了一下透出暖暖灯光的书房,季晓妍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副帮主,昨日的事是属下办事不力,害得您出手善后,请责罚。”对方严肃恭敬地请罪,季晓妍淡淡的说:“林组长,这样的事不要让我做第二次,你自去刑堂领罪。”“是,副帮主。”对方听到处罚后也依然波澜不惊。挂掉电话,想到从背后刺出的那把带着毒的刀,季晓妍轻嗤一声,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我们该收点利息回来了,启动A计划。”接电话的女子声音冷清肃杀:“他敢动你,我要了那些狗的命不过分吧?”“只要不嫌脏了你的手,随便。”季晓妍看向无尽的夜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今夜的第三个电话打来,原来是季天听手下汇报了昨日的事,听到父亲紧张地问自己有没有受伤,季晓妍一边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一边在心里吐槽:“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受了伤,有牵连的人全部吃不了兜着走啊。”答应过几天回家吃饭,又喋喋不休叮嘱了很多,季天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都知道在黑道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季帮主极宠独生女儿,除了季晓妍又有谁能看到如此温情的一面?挂了电话,坐在黑色真皮椅上的季天深情地望着桌上照片架里的黑白照片---抱着一个女婴的年轻女子,手指轻触到笑的温柔的女子脸上,“阿妍,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女儿。”打了个响指,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走出他的暗卫,“冷,和这次事件有牵连的人,都处理掉!”
☆、骤变
季晓妍在田淼淼家一赖就赖了三天,不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伤者”优待,还各种毛手毛脚,看着一脸坦然的季晓妍,田淼淼也只是抿紧嘴唇没有抗拒。第三天晚上,看着小兔子懵懂无知的睡颜,季晓妍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一吻过后,看着田淼淼只是睫毛颤动几下并没有醒来,季晓妍舔了舔嘴唇:“有多久没有这样干净纯粹的感觉了?”看着毫无防备的人,季晓妍心中燥热不已,一股冲动在心头叫嚣,一个吻怎么喂的饱平素“大鱼大肉”的自己呢?
俯身于田淼淼之上,看着粉嫩唇瓣,心跳得越来越快,不同于之前故意放轻的力道,这一次狠狠□□,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失控,手也不规矩地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
在脸颊上的是深情之吻,在唇上的是爱情之吻,在手背上的是尊敬之吻,在额头上的是友情之吻,在眼帘上的是憧憬之吻,在手掌上的是恳切之吻,手臂和脖颈上的则是,欲望之吻。当季晓妍已经吻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意乱情迷地吮吸终于吵醒了田淼淼。田淼淼也不说话,只是使劲挣扎,季晓妍不满地抽空含糊说到:“不舒服么?我可是在好好地报恩啊…”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更是火上浇油:“在下可是说过要以身相许的!”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在黑暗中也能看到田淼淼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一片寂静之中,季晓妍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为田淼淼的泪水而触动。下意识地推开怀里的女孩,季晓妍踩着靴子沉默地离开了。田淼淼坐在床上,狠狠抓紧了被子。
一夜未眠,田淼淼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高考压力过大引发的一场精神错乱。可是看着镜子里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田淼淼脸色由红转白,却没有流泪。
一天,两天,三天,那个一时妖娆如妖精,一时无辜稚子的女子再也没有回来。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家,第一次觉得太过寂寥。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旖旎又残酷的梦,田淼淼笑地凄惨,希望此后她和季晓妍再无交集。
高考百日誓师大会的豪言壮语还恍惚在耳边轻轻呢喃,厚厚的记日牌却已经撕到了薄薄一层,鲜红的数字“30”以不同的力道敲打在每一个高三学生的心间。转眼就到了离别的时候,即使大家都明白此刻需要淡定,但浮躁的氛围若有若无在尘埃和光影中交错。
陈墨收敛了炽热的情感,一心扑在高考上,不再缠着简薇然了,两人比以往还要疏远。只是这一次不是一向强势的简薇然,而是陈墨主动走开。明明彼此都失去了那份默契却还僵持着这份所谓的“好友”关系。简薇然在又一次共进午餐时被陈墨的漠然激怒,“墨墨,你最近心情不好吗?”陈墨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只是最近学习太累。” 简薇然从未见过陈墨对自己露出这般敷衍的表情,语塞,埋头继续吃饭,只觉得入口的牛肉面都有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忍不住再一次开口:“我决定好了,我要考C大。”陈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到反应过来竟是直接抱住了她。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剧烈颤抖,简薇然没有迟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