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你再说下去万一哪一天她不要我了,我孤独终老你可得负责。”
青伦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大笑起来:“我和承年一块回来的,戏月找他的时候我正好在睡觉,醒来知道他去找华起恩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就没参与。你们弄出那么大动静,我又听说阿迷和彦轩出事了,刚去看了他们,就过来看看你。”
“义父现在在哪?你不在义父身边,万一华起恩对义父下手……”
“宁浅和华芷文不是过去了吗?不会有事的。”
一切按部就班,城内的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门被封锁了。来往的商贾也只能进不能出,仿佛华都瞬间变成了一个牢笼。
华都繁华的街道也变得冷清,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预感着要变天了。街上的巡逻只告诉他们华都出现了奸细,正在严加追捕,所有人只要安心的呆在家里就没有事情,这封锁很快就会过去。
但这种说辞实在有些难以安抚人心,华都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这种情况不能维持太久,不然百姓迟早会暴动,增加事情的复杂性。”睦轻痕窝在年景容的怀里,闭着眼睛,“可是皇宫内部像是一潭死水,你说宁浅她们会不会出事?”
年景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们这边准备好了,皇宫那边也封锁得滴水不漏,她三番四次派人前去勘查,都失败了,甚至连影子也只能进皇宫外围,而进不了内部。“王献”告诉年景容说:“华起恩一向有养着死士,禁卫军是忠诚,但他还是养了一批这样的人,现在皇宫内部全部都是这样的人。我手上的军队只是皇宫的守卫,若是打起来连禁卫军也敌不过。”
偏偏李承年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年景容觉得等不下去了。她本来和青伦想得一样,华起恩就算对李承年出手,也不会对华芷文和宁浅出手。可是她现在越想越不对,华起恩现在最大的危机根本就不是李承年,而是她和睦轻痕。她不会对李承年坐视不管,而睦轻痕也不会对华芷文和宁浅坐视不管。
如果华起恩有能力把这三个人都控制了……
不怪得,阿迷被救出来,彦轩逃了,他一点动作都没有!
睦轻痕被年景容猛地一震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华起恩一个人是打不过义父他们,可是他是皇帝啊,他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他想用义父他们来牵制我们。更何况,他应该是想从义父嘴里知道一些东西。”
“那……我们明日还按计划行事吗?”
年景容没有回答,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对睦轻痕说:“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把那裂开的木剃掉了。”
睦轻痕看着年景容表示不解。年景容解开睦轻痕衣服的领子,但遭到了睦轻痕的制止。年景容说:“虽然我对着你就可以发情,但我知道现在不合时宜。”
☆、冒险
年景容把睦轻痕颈上的项链解了下来,和玉牌放在一起,说:“看到了吗?这些花纹。”
睦轻痕细细的看着,触摸着项链和玉牌,发现它们是相同的质地,她诧异的看着年景容。年景容便说:“项链据说是我那没见过的娘留给我的,后来我又听说了一个故事版本,说我亲爹很神奇,研究出了一个阵法,谁得阵法谁就可以拥有这个天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阵法刻在了玉上,分成了几块,我的项链,你的玉牌,还有一些不知道做成了什么……”
“所以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年景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是不信的。睦沐,直到遇见了你。”
睦轻痕愣住了,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年景容把睦轻痕的衣裳解开,睦轻痕有些莫名其妙,年景容甚至把睦轻痕的亵衣解开,露出了一抹雪脯与那炽烈的血莲,年景容用指腹轻抚那血莲,说:“除了你的家人,除了我,这世上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
“嗯。”
“可是,义父曾告诉我,我那死了的爹曾经预言,我这辈子命中注定的克星,她的胸口上,有一朵血莲。”
睦轻痕脸色有些苍白,但她故作轻松的说:“说不定只是巧合。这世上也不一定只有我的那里有一朵血莲。”
“我不介意你是我的克星,反正我这辈子也只会对你缴械投降。真的也好,巧合也罢,我想说,华起恩想要的不过是这些玉石,如果义父他们真的被华起恩控制,要我们交出玉石,你会给吗?”
“得阵法者,得天下,不是吗?”睦轻痕突然说,“那他一定打不过我们。”
“即使华楼主有危险也在所不惜吗?”
“年!景!容!”
年景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亲亲睦轻痕的嘴角,赏了自己一个巴掌,说:“我该打。”
睦轻痕瞪着年景容,一副生气的样子,年景容便说:“我不信他的预言,你不是我的克星,是我的星辰。所以阵法什么的,不要管了。”
“他还有别的预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