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慌。
灼热的唇瓣在她细腻的肌肤滑行,他吻过她的下巴,然后徐徐往下,用牙齿轻啃。安如被他的细小却坚硬的胡茬扎得发痒,她仰着脖子逃避。优美且修长的颈部线条展示在他眼前,时祎勾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颈窝间,汲取她身上动人的香气。
“时祎……”安如喘息,觉得浑身燥热,他强烈的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感官。
“我在。”时祎声音低哑地应她。他将她抱起,她便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抬着半醉的美眸注视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静谧的气氛中慢慢地缠绕,难以分离。
安如伸手在他脸上轻抚,用手指临摹他的轮廓。他动了动脖子,吻住了她的手背。她突然笑了,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在他肩上磨蹭。
耳边尽是她的娇笑声,时祎收紧了托在她腰间的手,他贴着她微凉的耳垂,语气暧昧不清地问:“要不要到我家拜年?”
尾音拉长,他的话听得安如耳根发软。她张嘴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了口,口齿不清地说:“怎么,想把我吃了?”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这喜庆欢乐的气氛中,流光溢彩的灯饰点缀着宽广无垠的夜幕,从远处探来的射灯照过隐匿在漆黑中的街景。汽车在幽静的马路上飞速而过,窗外的景物在眼前略过,安如尚未看清它们便再度消失于黑暗之中。当车子驶进小区,她的头脑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
时祎将车门打开,晚风灌进车里,迎面而来的寒气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决定冲动而莽撞,当他附身向她逼近时,她的身体本能地僵住。
她眼底的犹豫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轻笑了声,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抗在了肩上,然后反手将车门关上。
车库里头伸手不见五指,安如不知道他是任何辨别方向的。她被他甩得头脑发涨,说也说不出来,只能奋力挣扎以示自己的不满。他按住她,边走边轻佻地说:“现在才想反悔,太迟了。”
房门刚被合上,时祎已经将她按在门后,急切地亲吻,他们一路交缠,衣物散落一地,他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变本加厉地掠夺。
卧室没有开灯,光线从半敞的浴室透出,在模糊的视线中,安如隐约嫩看见他结实着的肌肉和紧绷着的脸部线条,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密密点火,将她撩拨得神魂颠倒。她偶尔想躲开他的触碰,却马上被他制住。
时祎也不急着奔向主题,他只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半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她身上的水迹未干,手下的触感更是温滑细腻。
从来未被异性探访过的隐秘地方,此时在被他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身体各处都在奋力叫嚣,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一个极点,亟待释放。
奈何时祎还是那样从容不迫,他像是一个幼稚又无聊的孩子,当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时,细细地研究以窥探其中的奥秘。
安如终于抵不住他的恶意挑逗,抬起腿去蹭他的腰,她脸色酡红,不知是酒气上头,还是别有缘由。
他的手顺着她白皙修长的大腿缓缓向上,指腹在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轻抚。她的笑声更甚,扭着腰迎上他,他终于笑了,说“我还没做呢,你用不着这么兴奋。”
“为什么不做?难道你有隐疾?”她张着眼看着他,她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明。但她却发现眼前的他不停地摇晃,晃着晃着,竟分出了好几个影子。
他的手肘撑在她身侧,他附身向下,将身体最火热的一处贴在她的小腹上,不正经地反问:“你说呢?”
这绝对是非常非常糟糕的第一次。安如向来对性-爱都抱着一颗好奇又期待的心,但当她亲身体验时,她却觉得失望之极。
安如觉得痛,这种痛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他就像蛮牛,依靠一股蛮力在她柔软的一方横冲直撞。她挣扎,他却死死地摁住她的肩。
松软的床单温柔在包围着她裸-露的肌肤,安如深深地陷在了床铺之中,动弹不得。他庞大的身躯死死地阻挡了她一切的去路。她就像落入了猎人掌中的猎物,无处可逃。
在她胡乱挣扎的时候,他正皱着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折腾。他有点狼狈,握住她的纤腰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她的双腿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腰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流淌,头脑被巨大的亢奋和冲动占据。
当他的进入遇上了一层薄膜的阻碍时,他继续向前,沉稳又坚定地冲了过去。她的尖叫声很凄厉,至少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叫得这么惨。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滴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安如被他折腾得叫苦连连,连睡过去的时候还是一脸怒容。幸好他的觉悟能力不低,尽管她歇斯底里地捣乱,但他还是摸索到其中的技巧和奥秘。
时祎虽尚未餍足,但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他自然要照顾她的感受,清理一下残局便抱着她安然沉睡。
翌日早晨,安如自睡梦中苏醒。她很艰难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各处的疼痛瞬间朝她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