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五十万,不是五万,以你现在的工作能力,你几年还的清?”
肖紫一愣,是啊,她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怎么还啊。
“那你要怎样才能把五十万给我?”肖紫睁着大眼睛问陈温良,她一定要讨回这五十万。
陈温良淡淡的看着肖紫,这一个月来,肖紫总是用这样让人怜惜的眼神看着他,他正值风华,每次看到,他的心跳都会加速,陈温良在心里鄙视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无数情场的人,怎能被一个小丫头吸引。
可是陈温良的心里却怎么也止不住想要试试的冲动,他也该成个家了,如果非要选,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还算不错,至少自己的父母会很喜欢吧。
但是,她和那个夏绿的关系太亲密,夏绿为她一掷五十万,她又为了夏绿要回那五十万而死缠烂打,这不是普通的友情关系吧。
陈温良想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答案,他审视着肖紫,好好的一个姑娘看不出哪里不正常,不可能喜欢女人吧?
“你和夏绿什么关系?”陈温良认真的问。
肖紫心头一紧,“同学。”肖紫淡淡的说。
“只是同学?”陈温良眯着眼睛又问。
肖紫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坦然的看着陈温良,她和夏绿就是同学,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肖紫不停的在心里告诉着自己。
陈温良觉得自己肯定多想了,说不定夏绿比较重义气,两人真的是好朋友呢?可是,还是觉得不对啊。
“我可以把五十万还给你,但是我也有条件。”陈温良点燃一支香烟。
“只要你愿意把五十万还给夏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肖紫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激动的说。
“什么条件都答应?”陈温良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肖紫点头,什么条件都愿意。
“好,回去等我电话。”陈温良满意的笑了。
☆、第七年NO.27
树叶的黄和照片的黄一样吗?---欧阳未乔
第七年NO.27
夏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肖紫躲在角落里不敢出门,不敢见人,她怎么劝慰都没用,肖紫只是蜷缩着身体,眼泪汪汪的看着夏绿,明亮的眼眸中诉说着她的委屈。
肖紫说,我被家人嫌弃,我被朋友唾骂,我被道德伦理压制,只因为我爱上你,而你是个女人。
夏绿只觉得心口如巨石落下,她都不知道疼痛可以如此的剧烈,五五脏六腑都要碎裂,整个身体被疼痛充满,只要她轻轻一动,便会彻底变成粉末,而这个世上,从此再无此人。
夏绿挣扎着,她不要变成粉末,她凝望着肖紫,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她想要在最后握一下肖紫的手,亲吻一下肖紫的脸颊,可是她动不了,她被禁锢了,被疼痛紧紧的束缚着。
肖紫凄美的笑容一遍遍的闪现,蜷缩的身体慢慢的变得透明,“夏绿,我要死了吗?夏绿,夏绿。”肖紫的声音变得迷离而又虚幻。
“不,不要死,不要死。”夏绿用尽全力吼出来,可是根本阻挡不了肖紫的冥灭,爱与恨终变成了幻影,空荡的四周变成了冰天雪地,而夏绿的血液成了茫茫白雪中最刺眼的一抹红。
夏绿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白色,像极了梦里的茫茫白雪,窗外的阳光暖暖的照亮了真个病房,浓浓的药水味让人觉得恶心作呕。
夏绿眨了眨眼睛,转动眼珠,明媚的阳光,欢叫的鸟儿,浓绿的大树,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这里没有肖紫,没有冰天雪地,没有压碎自己的大石头,可是,为什么疼痛那么的真实呢?
“夏绿,你醒了?”刘尧脸上露出笑意,这一晚真是担心坏了,生怕夏绿有个好歹。
“夏绿。”夏妈妈听见刘尧讲话,从床边醒来,紧紧的握着夏绿的手,眼泪不停的流,滴落在夏绿的掌心里。
夏绿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憔悴的面容上慢慢的疲倦,这段时间来,自己的妈妈为了自己寝食难安,自己真是不孝啊。
“妈。”夏绿张了张嘴,只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夏绿,你别再折腾自己了,妈妈好心疼,你是妈妈的命啊,夏绿。”夏妈妈是了解夏绿的,女儿的性子隐忍刚烈,她真的怕夏绿走极端。
“妈,我想吃糖醋小排。”夏绿笑着说,笑容牵动嘴唇,干裂的唇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好,妈妈给你做,妈妈马上回家给你做。”夏妈妈一边给夏绿擦唇上的血,一边哽咽的说。
夏爸爸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夏妈妈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女儿苍白的笑脸,毫无生气的样子,心中的疼怎么也忍不了,他背过身,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水,他是不是太固执了,把自己的女儿害到这种地步?
“妈。我想回家,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夏绿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不想留着这张做了噩梦的病床上。
“好,我们回家,老夏,去给夏绿办出院手续,我要带我女儿回家。”夏妈妈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