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旎讲完电话吧”。
王莉旎又抢过铁忠宇手里的电话,说:“你说你怎么办吧,哦,还算你有点心,是,我还是那句话。。。。幸亏我没死,老铁也没死,还有机会原谅你,要是我们都死了,你打算怎么着?给我们披麻戴孝,弥补你的愧疚就是不是?”
铁忠宇又来抓手机,王莉旎抓紧了没给他,于是铁忠宇只好没好气的对着电话喊:“披麻戴孝不顶用,做了亏心事,肯定夜半鬼敲门,你这辈子别想睡好觉”,电话里的霍民安此时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听着她们说。
王莉旎又说:“你干嘛不说话?我问你呢,你打算怎么着啊?我想怎样。。。简单,你把艾伦的老底挖出来。。。。挖不到。。。。老大,你就不会去找跟你穿一条裤子的家伙?他现在对你有防备了?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消息?阿风假死他不是不知道吗?那我们逃出来的事他是不是知道了?你还不知道?老大,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是不是当两年官当的把那点本领全忘了?你也是特工出身好不好。。。。。。。。。我知道难办,不难办也不找你啊。。。不是难事怎么能证明你的能力是不是?行了行了。。。。现在是发挥你的工作技能的时候了,你官场上那套你先放一边行不行。。。。。。。这还差不多。。。。。。行。。。。。我们大人不计小人过,上面的查到你头上,我们肯定帮你做证明,证明老霍同志还是党的好同志。。。。嗯。。。。。嗯。。。知道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王莉旎长出了一口气,说:“累死我了”。铁忠宇说:“他怎么说?“王莉旎说:”他去找局长,希望能从那里找到能掐死艾伦的证据“。一边的吴风说:”那好吧,我们先安心等几天,而且你的眼睛现在也需要时间恢复“。
始觉海非深
夜色渐深,严彦茹在一楼一直也没有上来,他们各自找了房间休息,吴风和王莉旎当然是睡一间。她拉着王莉旎的手走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王莉旎站在那里,感觉吴风打开了水龙头在防水,她轻轻叫了一声:“阿风”。
她感觉吴风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她茫然的向前面看过去。吴风看着她无神的眼睛,说:“阿旎,你感觉现在能看得到东西吗?”王莉旎点了点头,说:“能看到很多颜色,能感觉到光亮”。
吴风很是心疼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说:“那你一开始还骗我说没事”,王莉旎笑着说:“你不也不肯告诉我艾伦让你去干嘛吗?”
吴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王莉旎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王莉旎感觉她温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从心底里感到一种踏实和舒心,王莉旎轻声说:“阿风,真好”。她是想说又能在一起了,真的很好。
吴风什么也没有说,轻轻拉起了她的手,放在在了自己胸前,王莉旎感觉到掌心触到一团柔软滑腻的事物,心里一下暖烘烘的,这温暖的感觉延续到全身,整个人都觉的很热,就连许久没见阳光而显的苍白的脸颊上,都出现了一层红晕。
她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吴风的腰肢,嘴唇搜寻着吴风的嘴唇,吴风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焦急的乱找着的嘴唇,怜惜的迎了上去,吻住了她,揽着她走到了喷头下面,暖暖的热水抚过她们的身体,吴风紧紧用抱着王莉旎,唇舌纠缠着她的唇舌,久久不愿意放开。
吻了许久,吴风才松开王莉旎,看着站在喷头下的王莉旎,水花打湿了她的长发,凌乱的缠绕在身上,依旧姣好的,不比年轻的时候差的身段淋在水里,看上去分外的诱人。吴风一边看着王莉旎,一边找着手边的沐浴液,却撞倒了洗发香波。
王莉旎吃吃笑起来,说:“是不是发花痴呢?”吴风也笑了,抓起沐浴液轻轻涂在王莉旎身上,一边帮王莉旎搓洗,一边在她耳边说悄声说:“好久没尝过你了,你看着还是秀色可餐啊,今天一定要好好尝一下,把这大半年的全补上”。
王莉旎还是吃吃笑,伸手抚摸着吴风的身体,说:“这段时间受苦,瘦多了,腰细了,可是胸也小了”,吴风咬牙说:“你还挺挑”。王莉旎撅嘴,嗔她:“可怜我看不见,就剩触觉了,触感好不好,很重要的”。
说着话她突然惊呼了一声,吴风已经把她推在浴室的墙壁上,手指滑进了她的腿间,熟稔的撩拨她,王莉旎止不住呻吟起来,说:“你欺负人,欺负我看不见。”吴风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唇。
王莉旎不禁软了下去,一手勾住吴风的脖子,挺起了腰肢。吴风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含混的说:“我这段时间经常做梦梦到你,梦见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可是梦醒来,只有我空落落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掏了心肺一样难受“。
王莉旎止不住箍紧了吴风的脖子,喘息呻吟着,在吴风耳边呢喃:“我也一样”。吴风一条腿撑开了王莉旎的双腿,手指毫无征兆的进入了王莉旎的身体里。王莉旎颤颤的呼了一声,挺起了腰,抬起一条腿缠上了吴风的腰肢。
吴风紧贴着她温软的身体,肌肤斯磨着她的肌肤,喘息着说:“阿旎,阿旎,你只喜欢我这样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