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颂,你干什么?”
我做出强抢民女的造型来,“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小娘子你说,本寨主要做什么?”
她居然“咯咯”地笑出声来,“大王说笑了,哪里有花,哪里又有月?”
哎哟,这姑娘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我便是那传说中善于把握机遇的好人才。伸出一只手去撑在她头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唇凑过去轻点她的唇畔,几乎是低不可闻地感叹,“这便是花……”
她缩了缩脖子,脸上红云成片而起,索性一闭眼,唇抖抖索索地贴上我的,微凉的触感像一剂上好的解酒汤,却不见动作。
我睁着眼睛看她睫毛抖啊抖,不由得替她辛苦非常。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贴过去哄着她慢慢启了朱唇,舌头便溜进去,辗转,吮吸。
她的嘴里有着刚刚宴会上琼浆玉酿的味道,却丝毫没有辛辣,温温软软的,真的如同沁人心脾的花瓣一般,散发出神秘且诱人的香气;而我便是那只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小蜜蜂,俯首躬身,嗡嗡打转,只为把那香甜的花蜜,一采,再采。
她的呼吸杂乱无章地打在我的脖颈上,手攥紧了我后领处的衣裳,却还要强自撑起一丝清明来,在我唇间含糊不清地嘟囔:“月呢……月又……在哪里?”
哎哟,好学善问的好姑娘最是勾人。我稳了稳呼吸,看她眉梢眼角一片春情,少不得又在她眉心处亲了亲,手慢慢爬上她的胸前,暗示性地施了施力,循循善诱地与她解释:“这,不就是月?”
她的脸上,春情不褪,更添一片火红的娇俏。呼吸稍稍急促些,美好的柔软便无意识地随之动作,一跃一跃地,撞到我的手心里来。
本寨主荡漾得,骨头都快酥了。
而她斜我一眼,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声嗔怪,“流氓……”
委实不是本寨主流氓,实在是,在这个样子的公主面前,怕是连佛祖也把持不住吧!我的手只管贴得更紧些,唇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些放肆的话,“唔,今夜这月,圆润柔和,感觉像是满月……”
她的身子抖了抖,手滑到我的肩头,似是要推开我,又似要把我拉得更近些,我舌头到她的耳廓里打一个圈,她便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来,手绵软无力地抵在我的肩头,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尽是楚楚动人,楚楚动人。
我便壮着胆子去解她的衣裳。
一边探手到她的腰间,一边贴着她的耳边,压低嗓子轻轻地哄她:“公主,公主,良辰美景,子颂可得,一赏满月?”
她的身子抖成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却还是轻轻地按了我的手,头仍旧埋着,在我肩上撒娇般吐出一个字来,“冷……”
冷?我停在她腰间的手一顿,把她揽得更紧些,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四个角上每个炭盆都烧得正旺,而本寨主的额角,已经细细密密地出了一层汗,又哪里会冷?
我亲亲她的耳垂,迟疑着问她:“怎么会冷的呢?是刚刚酒喝多了现在发汗了?乖,我给你去倒杯热茶可好?”
她不松手,把头埋得更深些,微蹭了蹭,声音粘腻得本寨主的心都要化了。
“冷……抵着墙,冷……”
我愕然地看了看她并未与墙接触的背,目光又触及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根,终于福至心灵,开窍了,大悟了,却原来本寨主刚刚,不解风情了。
连忙揽了她的腰,轻声道:“确实有些冷呢……要不公主,我们床上聊?”
于是上床。
上床,这真是一个无比绮丽无比香艳的词语。最常见的场景见于闺中寂寞的少妇半露了酥胸,从层层帷幕轻纱中探出手来,对床边醉心功名冷落佳人的丈夫百转千回了嗓音,“官人,夜已深了,还不上床?”
那是何其销魂的景致。别问我怎么会知道,这天下那么多艳/情,本寨主本着求知的精神,看个两三本,实在无可厚非。
于是我特特落后楚非宸半步,只等她上床,一回眸一伸手的温柔。
奈何楚非宸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于是成亲后也便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妇,她施施然挪到床边,颇为自若地脱鞋上床,拿锦被遮了腿,刚刚如火烧般的脸上已经恢复白皙,而她仰起脸来朝我淡淡一笑,“好了,聊什么?”
嘎?
上床纯聊天?哦,亲爱的夫人,你怎么能与本寨主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一边在心里诅咒艳/情害死人,一边扑上床去,连腿带被揽了个满怀,无赖地蹭了又蹭,“你骗我,公主……我要赏月,赏月,就是要赏月……”
呃,这话委实说得露骨。我保持着面部朝下埋在被子里的姿势,是以看不到公主的表情,只感觉一只柔和带香气的手,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后脑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成何体统……”
唔,体统什么的,用来打破,最荡漾不过。于是我决定,在上床一事上,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把她腿上摊着的锦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