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下。”
“嗯,这药味道甜甜的,很好喝的,”慕容熙说著,将被我拒之嘴外的一勺药自己喝了,然後忽闪著两翦秋水,重又舀了一勺放到我嘴边,温柔地笑道,“不信你试试。”
“不要试。”
真当我是小孩子麽?凭那散发出的味道便能闻出浓浓的苦味。分明骗我嘛。我别过脸,躲过送到嘴边的药,依旧坚持不喝。
“熙儿?”
慕容熙环我在怀,端著药碗哄了我半天,我只是摇头,半口药也不愿喝。眼看著药汁热气渐渐淡了,想起冷前辈说大夫交待过,这药要趁热喝,而自己劝了半天,怀里的人始终不肯喝一口,慕容熙又是著急又是生气,一阵沈寂之後,眼泪顺著脸颊流了下来,滴滴滚落。我感觉到脸上一凉,抬起头来,见她竟哭了,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你一身是伤,虽然冷前辈用内力抑住你伤势,但是不喝药……终究是……好不了……可你……你………我……”
慕容熙说著,声音哽咽起来,渐渐的便不成了句子,端著药碗的手也微微发抖
“熙儿……”我伸手用衣袖拭去她挂满脸颊的泪珠,“你别哭了,我喝就是了。”,我说完,一手接过她手中药碗,一手捏著鼻子,扬起头,一口气“咕噜咕噜”将药汁喝了个一滴不剩,然後将空空的药碗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你看,我已喝完啦。”,但话刚说完,便觉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苦水,直往上涌,不禁用手捂住胸口。
“童儿?”
慕容熙见我喝了药,心里一块石头终於落了地,正自欣慰时,却见我捂著胸口,痛苦地皱起眉心,立时吓了一跳。
“我……我……我想吐……胃里好难受。”
“谁让你刚才喝那麽快了?”
哄你半天半口也不愿喝,不哄你了,你竟一口气全喝光,慕容熙看著我,又好气又笑,又埋怨又心疼,一手抚著我胸口,一手适力拍打我背,帮我顺胃。
不是因为喝的快好不好?人家是有喝草药的恐惧症,所以胃也跟著排斥。要不是看你哭了,打死我也不喝这药。
“不要拍背啦,按摩这里就好。”
我轻轻推开慕容熙拍著我背的手,闭上眼睛,躺在她怀中,在她轻轻的按摩下,我愤怒的胃终於平静下来,接受了我喝进的药汁。
“你要是一直这麽乖就好了……”
慕容熙说著,低头在我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
女王爷(五十二)
慕容熙见躺在怀中的人,恬静地闭著眼睛,偶尔舔舔两瓣水润饱满的樱唇,那享受的模样,像极了吃饱奶、满足无比的小婴儿,可爱之至,正看的失神时,却见她展放樱桃小口,说起话来,
“人家一直都很乖啦,倒是你,总是冰著脸,有时,还会突然发很大脾气,常令人家提心吊胆不知如何是好……”
“喔……那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光是怀里人的可爱模样便让慕容熙看的心疼,觉得抱在怀里都委屈了,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此时被她嗔怪,自然更加心疼,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不知怜香惜玉的人,为此自责不已。
“小雪,到这里来。”
慕容熙趴著睡著时,小雪一直睁著水汪汪的眸子注视我,直到我醒来,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於慕容熙後,它才枕著我手臂安静地睡去,方才喝药时手从它身上移开,它都没有动静。此时醒来,见慕容熙抱著我,很是亲密,独它孤伶伶一个趴在那时,觉得失落,便站起身来,走近我,拿头蹭我身上盖著的纱衾,边蹭边拿水眸瞧我的反应,直到我睁开眼,向它伸出双臂,它才爬到我怀里,让我抱著它。
我轻抚著它毛绒绒的脑袋,禁不住慈爱地微笑。它虽是只雪豹,性格却比家养的狗儿还要温顺乖巧,可能是太年幼,又失去亲人的原因吧。
怀里的人本就娇柔,受了伤,更是脆弱的像个随时都会碎掉的瓷娃娃,竟还伸开双臂去庇护另一个弱小,慕容熙虽不喜小雪爬到她怀里打扰自己与她的亲近,却又爱她纯洁善良,便也不介意,不但如此,还伸出手轻轻覆在她手上,她觉察了,抬头看她时,她温柔一笑。
这笑容……
我立时痴了,变成一只呆鸟,美目睁的圆圆的,微张著嘴。直到慕容熙微微颔首,吻上我双唇,我才恢复知觉,接应她。感觉怀里的小雪抬起头,我忙yyyyyyyyyyyyyyyyy用手捂住它小脸,幼儿不宜喔,不准偷看姐姐们接吻。
“呃……”一股激烈的电流自怀里人馨香双唇袭来,瞬时传遍全身,慕容熙渐渐不能自制,手不由摸上她娇胸,但一想到她一身是伤,不宜有进一步举动,立即缩回手,并离开她唇,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强烈的意犹未尽感立刻变成深深的失落,忙找话题,转移自己注意力,道,“童儿,你叫冷前辈师父?”
“嗯……”正陶醉地吮吸著慕容熙水润柔软的双唇时,她突然离开,禁不住有些生气,但一听到她的问话,满身欲望立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