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小红的手,温柔如水,只怕再轻下去就同风一样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她怜惜着,身体微颤。
突然双腿被轻轻打开,温热从腿间传来,月蝉惊呼,转头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小红。
“别……”月蝉知道现在她们两人的处境不再是以前的关系,小红不需要再碰她而她也没有理由让小红碰。
小红仰起头,眉目含笑对上她的目光,轻声说:“别动,全部交给我,我不会伤到你的。”
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月蝉心想,她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现在的她们再没有理由做亲密的事情。
小红不管,她再度埋首在她腿间,月蝉不敢轻易动弹,僵直着身体咬着下唇被动接受。
她很快软化下来,僵硬的身体变成了一滩烂泥,平摊在床上,任由人操控,呼吸自轻变重。
小红耐心地舔着她的花缝,粉红色的花朵被她的唾液浸透,滋润绽放,她要她快乐,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她没有顾及她受伤的身体。
“小红,别……求你……”月蝉抵抗声音虚弱无力。
小红扒开她的花瓣,用拇指沾了春水揉着小小的花蒂,舌尖成卷,在她紧致的花道口打转,抖动舌尖为她带来一波波的喜悦,月蝉的手抓紧身下的被褥,莲足磨蹭着床,伤口开始发疼,小红察觉到以后把她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膀,而她放低了身子抱着她的腿往里面凑。
已经到达了所能到达的极限,舌面与敏感柔滑的壁肉摩擦着,小红不厌其烦反复地做着,直到月蝉呼吸变得沉重,发出甜腻的呻吟。
因为小红的动作细致轻柔,没有给月蝉的身体带来负担,她在小红口中泄身,身体酥麻,四肢软绵,闭着眼睛轻喘着气。
小红将她的腿放下,为她擦干净腿间的春水,为她盖上被褥。
月蝉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都被小红耗去,加上药性发作,一闭上眼就入了梦。
小红端看她许久才离开,打开门,外面有好几个耳朵贴着门。
“刚才好像听见猫叫!”老鸨说。
“是啊,而且叫的很好听。”沁月附和道。
“别进去吓到人家。”小红两手抓两手都硬,把人拖走,省的她们进去吓到病人。
“乖女儿,那你倒是老实交代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老鸨追问,不把八卦问到今晚就不上李思春的床。
小红偏偏不如她意,说:“李思春还在楼里么?”
“在啊!她就在那里。”老鸨指着二楼那边珠帘里的人说。
珠帘把人挡住,只能看个大致摸样,里面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从身形来去,此人散发着熟女的味道,就算是见不到人的脸也够意淫一番的。
小红见李思春还在,松了一口气,她对老鸨说:“这几天你要把李思春留住,别让她离开暖玉温香楼。”
“为什么?”老鸨问,她要留住人那是可以的,她有的是本事,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红要这样说。
小红不方便说明,她像平常一样媚笑,看向老鸨的眼神暧昧,在她耳边说:“你是没能耐在床上把人留住是不是?”
“胡说!”老鸨忙说,有没有本事用过的人都知道!
小红纤纤玉指勾着她的衣襟,指尖在衣襟边缘游走,老鸨看她再度恢复了艳冠一方的花魁本色,反倒替她揪心起来。
“这事情呢,是我的事情,妈妈别替我操心,小心把你的心操碎了,到时候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这话说的!你是我女儿我不提替你操心谁来?难不成是你屋子里的人?”
说道屋子里的人,小红的笑容多了苦涩味道,她说:“她也是苦命的人,我知道妈妈最好心,劫富济贫救苦救难,也顺便救救她。”
“别,我可是以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老鸨,救人这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小红步步逼近,老鸨节节败退,退到无法再退,已经挨着那栏杆了,娘哎,救命啊!
“她来嫖的,你接不接!”
“拿得出嫖资来我就接。”老鸨斩钉截铁地说。
“她当然有。不多不少,在这里花一辈子够了。”小红说。
老鸨瞪大了眼,说:“你这是……”
小红却脸凑上去,艳红的唇几乎要贴上老鸨的唇,就保持这个姿势,小红的目光软了下来,说:“妈妈,我没求过你,就怕欠着你的债这辈子还不干净,现在我是想明白了,反正我已经欠了一个男人的债了也不怕多欠一点,我就求你,求你把人收下,我把钱都放在床下,你尽可拿去。”
“你有话好好说可以么?你的俩馒头压着我我不能好好呼吸了!”
小红没有推开,她眼角余光看见有人已经站起身,她说:“你有在李思春床上提起我们俩之间的那段往事么?”
“我有,偶尔说一句小红的舌头会要人命,她就……她就会直接舔人家,好讨厌为什么逼我说出来!”老鸨想遮住自己的脸,发现手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