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一下都有种我还在你里面的错觉。”
刚刚为了阻止他,菲利斯一直按着他的手。达维克现在也就任由他抓着,既不乱动、也不收回,只是观察着法师放大的瞳孔,微笑着继续说道。
“仪式开始之前,你非常有礼地去和那些大人物们打招呼,四处走动握手的时候却紧张得要命。后面被我灌进去的精`液太多,好像又在顺着你的腿往下流了,你害怕这点,却没法控制——他们会发觉吗?眼前这一位前程远大的年轻法师,其实被操了一晚上,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
菲利斯狠狠咬着嘴唇,很显然就要到他习惯性开口骂人的时候。达维克及时地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嘘——别说话,你不应该说话,否则他们会听出你的嗓子是哑的。你到底叫了多久?大概不记得了吧,就像你也不记得之前自己被插射了几次。不过,你不需要回忆,你的身体会记得的。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你惊讶地发现自己勃`起了。在那么重要的场合,被一群陌生人环绕,你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达维克——什么时候——可以——干你?”
“你这个混蛋,”菲利斯呻吟了一声,浑身发抖地瞪着他,“你这个……混蛋。”
“既然你说不行,”获得了预料中的反应,达维克满足地站起身来,“那么在那之前,我会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他还没完全站直,衣领就被菲利斯揪住了。
法师的表情又是恼火、又是委屈,好像在怨恨自己输给欲`望一样。他张了张嘴,但显然自尊心又逼迫他把邀约的话吞了下去。
卓尔没打算让他下不来台,顺势吻了上去。刚刚从冰冷的河水里趟过,现在菲利斯身上的温度让达维克觉得说不出的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为止。
“速战速决?”他问道。
法师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们脚步不稳地上了楼,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菲利斯转身去关门的时候,达维克已经一点都不客气地开始扯他腰上的系带。他粗暴地把菲利斯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隔着衣服就顶弄起来,法师立刻失去了平衡,不得不伸手去按着墙,一边小声地抗议着来自背后的猥亵行为。
“那东西放在哪了?”达维克根本没管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将话题转向了更实际的方向。
“什么?”
“那天你来找我之前,对自己用的……油?”卓尔觉得那在通用语里应该是有个专有名词的,但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别的地方,大脑只能使用最简单的词汇来表达意思,“我不想弄疼你,要是找不到,我可以用舔的……”
“不……不记得了,”法师呆了一下,从背后看他的耳朵慢慢地从浅粉色变成了龙虾壳的颜色,说话也和卓尔一样不流畅起来,指了指书桌,“那边的抽屉里?”
“好。”达维克吻了他一下,将他抱起来放到书桌上,一手揽着菲利斯,另一手就把上层的抽屉整个拉了出来。目光所及让他一愣——书桌当然不是用来放性用品的,里面满满的全是各种没有标记的纸包、瓶子、罐子堆在一起。
“什么样子的?”
“铁制的……”好像忽然被抽干了气势一样,法师说话越来越小声,“圆形小盒子……”
幸好那个盒子放得并不深,达维克一抬手就拈了出来。打开来的一瞬间他就理解了菲利斯不好意思的原因,盒子里是透明的带点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大概是经过某种特殊处理让其不凝固的黄油。
“好极了,我们跑遍大半个城市找童话书,”达维克忍不住笑了起来,“竟然没想起来买点别的。——那岂不是我们多做一次,你就得少两发油腻术?”
“平时哪有空想这个,”菲利斯白了他一眼,声音里开始有点恼羞成怒的成分了,“不是每个人在外面的时候都和你一样满脑子奇怪念头的!”
“密斯拉还是什么,那位魔法女神,会对施法材料这种亵渎的使用方式不满吗?”达维克一边说着,一边将沾了油脂的手探进菲利斯的长袍下面。
“——扯淡,难道蛛后会每天盯着你做`爱吗?”菲利斯似乎陷入了专心抬杠的状态,气呼呼地甚至没顾得上理会他的小动作,“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没有。”达维克笑着又凑过去吻他,“只是在想现在我在地表了,她也管不着。”
他当然不是因为想起那位喜怒无常的女神而高兴,而是因为菲利斯说的话。
——做`爱。
只有地表生物才会这么不实际地使用词汇。
卓尔的性`交可以是为了繁衍,为了获取刺激,甚至是为了展示权力,但从来都不是什么亲密关系的证明。所以当法师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达维克其实是愣了一小会的。
但是,菲利斯说得如此不假思索,就好像很自然地定义了他们正在做的事一样。卓尔感觉像是喝了杯入口温和却后劲很大的酒,全身都温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