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比单毓还要强大的人或事物肯定到处都有。她这次只是失败了,败在了倒退自己的时间上。”
萧沐沐咬着自己的手:“都怪我……”
老周看着她:“会伤你心的那些话我也就不说出来了,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而且,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也就不再给你增加额外的心理压力了。”
可这一次,单毓是真的受到了很重的伤。
她就这么毫无生气地一直在床上躺了将近十天都没有醒过来。
她有呼吸、有心跳,会偶尔的呓语,偶尔的咳嗽,偶尔的动动手指,但一直都不肯睁开眼睛。
萧沐沐等得很煎熬,老周也是,包括整个组织里的人,也是。
单毓在整个组织里一直都是打不到的存在。
佩服她的人很多,害怕她的人很多,当然,看不惯她的人也有很多。
因为单毓的脾气古怪性格傲慢,凭借着自己的特殊能力在组织里树下的敌人实在不少。平时他们打不过单毓也就畏惧地不敢说什么,但如今单毓昏迷在了床上,生死未卜,趁机出来说风凉话的人就多了。
对这样的人,老周是见一个骂一个。萧沐沐是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但是她在组织的地位不及单毓,也不敢真正动手杀人,最多见到一个打残一个。
萧沐沐每日每夜地守在单毓的床边等着她醒过来,学着单毓曾经为她治伤的样子将自己的能量一波一波地输送到单毓体内——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单毓就是不肯醒。
萧沐沐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觉得要是再不给她一些想要的希望她的精神就要这么崩溃了。
那段时间的萧沐沐也变得额外的消沉颓废,脾气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暴躁。
老周是在不知道第几次听说萧沐沐又把谁谁的骨头敲碎了,把谁谁的耳朵割下来后才去找萧沐沐的。
萧沐沐也大概知道老周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还没得老周问,她就先开口了:“都是趁着单毓昏迷说些混账话的人。要是单毓听到了,指不定就杀了他们。我只是打残了他们,多少给他们留了条命,也不算过分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跟单毓越来越像了。”
“……”萧沐沐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吧,现在脑子里天天想着,就是如果是单毓遇到了这些事情,她会怎么处理。想到了一些她也许会采用的处理方式后,我就忍不住都这么做了出来。”
“看来要是单毓一天不醒,你就一天得是这样的状态了。”
“我这样不好吗?”萧沐沐反问。
“也许,我有办法可以帮助单毓度过这个关卡。”老周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办法?”萧沐沐的眼神里立刻就有了光彩。
“只是可能,我也不确定。”老周似乎说得有些犹豫,“本来我是不想提及的。”
“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老周深吸了口气:“你可以去单毓的出生地看看。那里有一位老婆婆叫‘长幸婆婆’,在当地非常地出名,而且当年就是她接生的单毓,说不定她会有办法。”
“真的吗?”这对萧沐沐来说简直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就算最后会失败,她现在都有想立刻付诸行动的动力。
“嗯。不过只能你一个人去了,我必须留在这里照看着单毓。”那对老周来说似乎是一段很深沉的回忆,“当年,我就是从那里把单毓带出来的……你回去看看吧,找到那位婆婆,告诉她是我让你回去的,她应该会倾她所能帮助你的。”
☆、12
萧沐沐坐在空气沉闷气味难闻的大巴车上,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摇摇晃晃。
前座几个聊着天的女生,叽叽喳喳地交谈着,高亢的分贝时不时地就盖过了萧沐沐耳机里的歌声,这让她有些恼火。
“你们的声音就不能轻一点吗?”萧沐沐有些不耐地踢了踢前面的椅子。
可前座的女生似乎没有察觉到,交谈的声音并没有因此收敛半分。
萧沐沐皱了皱眉,握了握拳头。
下一秒,几个女生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车厢内也恢复了该有的宁静。
呵,几个不知人世险恶的天真自私小丫头。
她们刚才似乎是在讨论着关于自己梦想是什么的话题?在她们对未来美好幻想的时刻就这么结束了她们的未来,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呢?
不过算了,起码现在的她们还是带着梦想离开这个世界的。这总比她们将来长大了却连曾经的梦想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要好。
萧沐沐闭上了眼睛,继续听着耳机里那魅惑的女声低声吟唱着的歌词有些莫名其妙却充满了吸引力的怪曲子。
“原来人的执念会化成动物。
会哭泣的动物。
在悲鸣的动物。
只是你的执念成了我最厌恶的束缚。
哭泣会刺耳。
悲鸣像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