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觉…
…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最后,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阴部,玩弄着阴毛,轻轻的摩擦着。
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我--抚摸这儿。”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阴部,热热的,湿湿的…
…
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潮。菲劳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线喷射而出。
菲劳走后,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后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干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么。你该穿什么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么样?会交给他什么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
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穿一件鸡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
来不及了,欧玲雅拽起一条又大又软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后裹在头顶,又急奔过去开门。
“早安,欧玲雅小姐。”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普普通通的男人。这必定是那个来自组织的信使了。他这么不伦不类!
“要我帮忙吗?”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我猜他事实上是有魅力的,欧玲雅怜惜地想道。但是她几乎不能相信他是贞洁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捎来了一个口信。”
“从组织?”
信使将手指压在唇上,“请务必小心一点,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内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爱魔’组织也就不存在了。”
“你进来吗?”欧玲雅倚着门问道,但是这位信使摇摇头。
“我马上向你传达口信,然后在楼下等你,我住在这座旅馆的隔壁。
”他打开公文箱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你自己拆开吧。”
欧玲雅接过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银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粗重的黑体字,内容如下:你的任务是找到一个用过了的性器具,它就在这家旅馆里,然把它交给信使。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欧玲雅看着看着,几乎笑出声。这就是他们对她最狠的考验吗,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的。
信使转身走了。
“我等着你的消息,”他说道。“当你准备好时,你会在‘大爱魔’找到我的。”
欧玲雅将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实你不必走,到我房间来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这次,信使没有拒绝,跟着欧玲雅回到房间,她关上门,走在他后面。
“请坐吧,”她邀请道。“你会对这儿感兴趣的。”
信使坐进一个靠窗的沙发,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欧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来就像一个情绪不好的仆人,或者一个无聊的股票经纪人。她猜他可能是组织的一个跑腿的。也许,他只适合这种差事。
她拉开了桌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盒子镀着银边,很精致,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她父亲送给她的。
欧玲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蓝色的天鹅绒衬里,上面是一个十六世纪的象牙雕刻的康乐器,有人说是高贵吐多夫人的宝物--甚至有人说是伊丽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她迷人的身体打动的迹像--欧玲雅有点恼火。好吧!她得给他露两手了。
她一条腿悠闲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无疑,然后将泛着光的康乐器放在阴唇间,接着塞进她柔软湿热的阴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这么做了以后她会激动的--今天她却没有。让我们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来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欢这样--慢慢地长久地摩擦。你看见了我,也就会记住这一点的。”
“肯定会的,小姐。”
她观察着他的脸,并没有异样的表情,是真的吗?
她更放纵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