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觉得她的声音多么虚假,多么空洞无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尽管吩咐好了。”
他打开了他的小皮箱,当她看到他取出了一卷粗粗的绳索时,她吓呆了。他打算伤害她吗?他准备绑架她吗?接着,她拉开了卷着的绳子,将它一圈圈地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轻轻地在下颚左下方打了个结。
“打结的位置很重要,”他漫不经心地继续说着,就像一个工人解释着引擎的工作原理。“如果结不正好打在下颚的下面,那么脖子就不能很快地被绞断,绞刑者也就不能立即死去,他不得不和死神作长久的斗争。
当然,到底有多长久,那也值得考虑。”欧玲雅避开了他的逼视,希望他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这个男人的眼里显示出一种被压制了的兴奋,他又说道:“你知道,有人说一个男人到临被绞死的时后会勃发一次他一生中最强烈的情欲。能享受到这么空前未有的快乐,你不认为这死很值得吗?”
他玩弄着绳子的末梢,欧玲雅看到他因情欲高涨而涨红的脸。
突然,一个念头闪进欧玲雅的脑海,她意识到了他将要告诉她什么。
他并不打算用绳子绑架她,他想要她明白他对死亡的痴迷,以便她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脱下衣服”欧玲雅命令道,她竭力装作威严的样子。
这个仪殡员高与地脱下了外套和配着黑色丝质领带的上了桨的衬衫。
她帮他脱下逞亮的皮靴和黑色的马裤;接着他又蹬掉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简直像个鬼怪,全身瘦骨嶙峋,皮肤惨白,就像从没晒过太阳。不过他的阳物又粗又大又结实,好像积蓄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
“跪下。”
他听从了她的吩咐。她勒紧了缠在他的细脖子上的绳子,直到他被勒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很快,他的阳物变得更坚硬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接着,她又改了另一个小把戏,她将梳妆台底下的一个小方凳踢到他的面前,说道:“弯下腰,趴在上面,手紧紧地抓住着凳子。”
从仪殡员裤子上解下来的裤带成了欧玲雅手中的皮鞭,她要像在艺术馆地下室对待特斯提先生一样地收拾这个仪殡员。这个仪殡员似乎很乐意她的抽打,他的后背和臀部被抽成了红一块、紫一块的,他不禁呻吟着,抽搐着。
渐渐地,欧玲雅看到他慢慢地接近了快感的高潮。
“先生,你是个邪恶的男人。”
“噢,是的,是的,非常邪恶。”
“你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惩罚我吧,惩罚我吧。”
“你以为你……该死吗?”
听到这句话,仪殡员先生的身上仿佛通过了一股电流,他极度恐怖地瞪圆了眼睛。
“噢,是的,是的。死才是对我所犯的罪行的最好惩罚。我必须死,现在我就死!”
“很好,我成全你吧!”
欧玲雅将葡萄酒瓶举到他的肩膀以上,血红的液体慢慢倾到了他的头。当他看到流在方凳上的葡萄酒时,他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在这时,她狠狠地向他的颈背甩了一鞭子,就像刽子手的斧子砍在他的身上。
“死吧,你这个无耻之徒!去死吧!”
他浑身颤抖,双臂撘拉着,一下子瘫坐到凳子上。有好一会儿,欧玲雅害怕自己真把他杀死了。她给他重重的一击,他的心差一跳出来了。但是他又开始呻吟着,气喘着,抱着她的腿扭动着。他的精液射到地毯上,和流到地毯上的红葡萄酒混在一起,她想,她又得向康斯坦特。菲劳先生好好解释一下了。
欧玲雅瞥了一眼桌上的时钟,已经八点半了。上一个拜访者十五分钟以前才离开,信使先生九点钟就要来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殡仪员要是她的最后一个拜访者就好了。
她准备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几分钟,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极不情愿地拖着脚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灰色制服的男人,他戴着手套的手上捏着一个信封。
“你是欧玲雅小姐吗?”
“进来吧,进来吧,快点--时间不多了!”
她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进了房间。
“干什么……?”
“没有时间讨论了!你只管脱衣服吧,快一点!”
那个男人耸耸肩,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他的身段也很棒,欧玲雅想道,和他多呆一会儿,也许她不会介意的,只是他们现在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快乐,而不是她的。
他躺在床上,她用她依然亢奋的大腿叉开他的双腿,她一再希望自己在信使到来以前要成功地对付掉这位拜访者。
几秒钟以后,这个男人就愉快地哼了起来,欧玲雅浑身疲倦地压到了他身上,她甚至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的女神,欧玲雅--你的胃口实在令人佩服!”
欧玲雅抬起头,看到信使正倚在门上,脸上堆满了笑。
“你什么意思?什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