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冷漠更残忍。这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我*你你不*我,而是……你*过我,却不再*了,再也不*了。
花晚晴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径自起身、出门。
“白痴!”秋写意看着已经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花晚晴的身影,对我大骂了一句。
是的,我白痴。这一次我承认。
或许,如果没有我今晚自作聪明的点破,两个人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假装美好。其实有时候假装美好没什么不好,我相信秋写意多少还是对花晚晴有感情的,既然她说喜欢女人但不再是花晚晴,而我在她身边也没有看见过别的女人,可见她跟自己想*的人并未在一起。而花晚晴,显然一直钟情着秋写意。那么,她们互相慰藉,秋写意不去刻意想自己还*着谁,花晚晴就当作自己秋写意依然是*着自己,不是挺好么?
世间已经如此艰难,有些假象,又何必要拆穿?
我摇头,苦笑。摊手:“对不起。”
关于感情的推测,这一次,我失手了。
秋写意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很深很深,仿佛藏着太多的内容。然而,最终,她嘴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白痴。”
我知道我白痴。先前她已经说过一次了。
至于这一个白痴,是前面那个的重复,还是有新的内容?我不敢想。
1、44胡不归
秋写意的词如约而出。
花晚晴和带过来的“花期”戏班的几个扛鼎乐师连夜练习。
五日后,我笑吟吟来到中军帐:“一切具备。”
“好。好。”定安王赞许地点头。然而,我依然轻易地看出了他眼中隐隐的不信任。
我并不点破,因为他不完全信任我的能力很正常。毕竟,我在他面前露的还不多。
“苏夫人,多谢了。”他颔首向我行礼,礼数周全。
我却笑:“王爷太客气了。这是倾城份内之事。因为……倾城是军师啊。”
几句话,说得不痛不痒,却意有所指地点醒他。我的身份,是这军中军师,他当着众将士的面亲自点派的。不容他将我空置。
是的,我要做军师。
唯有运筹帷幄,才能决胜千里。
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我不容许任何人架空。
定安王见我如此说,怔了怔,继而点头笑道:“不错,你是我的军师。”
“此战若胜,你便是我最得力的军师。”停了停,他又认真补充道。
我微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需要他对我认真。对我的能力认真。
定安王依我之言,邀约倭寇。这一次约的,不是战,而是看戏。
五日前,他已得我授意,修书一封给倭寇守将,书中尽诉了千里跋涉和连日交战的疲惫,尽吐了一个守卫边关的王孙贵族的无奈与思考,并表达了对原本该英雄惜英雄却各为其主的叹息。
地方守将我已派南风打探得清清楚楚:倭国二王子,是一个真正娇生惯养的王孙公子,且极*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他素来极得日本天皇宠*,来戍守边关原本也是天皇有意在百年后将王位相让,奈何其不是长子,怕不能服众,故让其来边关立功,想日后以军功为由,立其为帝。
只是,这二王子天性是个任情任性之人,且喜*弄些文墨段子,并以此为荣。对战争一事,反而没有多少研究。如今坚守不出的政策,是其手下军师所定。
且说这二王子原本也是个天真的人,又自视甚高经常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且对自己的文采极其自负。是以,收到定安王的这封信后,仿佛结识到这世间另一个自己,立刻拍案引为知己。并亲自回信,与定安王畅谈战地之苦,以及凌云之志。
定安王再发第二封信,信中一方面大肆赞扬了倭国二王子的文笔,称其文采之非凡竟凌驾于中原众才子之上;另一方面,引对方为知己,称自己与对方心有戚戚,并大呼可惜各为其主,不然当饮一大白。在信的最后,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敬,和给战地双方的士兵找点乐子,定安王特地请来了随军带来的中原戏班,要与倭军同乐。
倭国二王子一听,大为高兴。
要知道,倭国文化都是由中原引进,所以他们对中原文化骨子里有着一种类似于神祖的崇拜。而中原戏班的精妙,早已在倭国传为美谈。如今听说我军竟然如此艳福,带着戏班随行,自然也羡慕得坐不住了。
所以,二话没说,他应允了定安王的盛情邀请,无视了其军师的再三谏阻。
到了这第五日,倭国二皇子果然守信,带领大部分将士都登上城头,甚至还备了几张摆了果脯和零食的小桌子,准备观看我军引荐的戏曲。
戏曲自然是花晚晴领衔。
这出戏的故事情节也不算太惊世骇俗,只不过讲一个女子盼望出征的丈夫早归的故事,而在盼望的过程中,村里的村长仗势欺人,将该女子与其孩子施尽□,并最终将那女子卖进妓院的故事。故事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