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歌女士,我将把我的产业交付给你掌管。”他在最后一个早晨这样地说着。
在跨上战马之前,他深深地做了一鞠躬。这个辞行是正式的。虽然凯歌很伤心,她仍然镇静地承受这一切。在她有香水味的卧房内,他真挚地告别,且鼓励着她。
她内心的挣扎持续了好几个月,且让她闷闷不乐。但如同他给予她荣耀一般,她也要给予自己荣耀。而他们在家人面前时的重逢,也和他初入伍时一样,是受到压抑而冷静的。但现在困扰着凯歌,且深深地刺痛着她的是,他们私下的态度,和在公众面前一样地疏离。
凯歌不像幕府将军宫庭的女人,她很幸运,可以完全占有从战场返回的丈夫。至少他的伤口是很少的。然而她很难过地感觉到他的内心,远比他的身体还要来得痛苦。不论这理由是多么地正当且高尚,这战争的恐惧,已深深地伤害他了。晚上,他不再招她进他的卧房,纵然她有时仍可捕捉到在他双眼中的黑色火花。
在那件事情上,他们不发一语,但凯歌的智慧告诉她,她的丈夫是害怕会性无能。而他的骄傲及爱面子,让他不愿去证实这项恐惧。
他们能够再度做爱吗?
停止吧,凯歌,她严厉地告诉自己,又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孔。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武士,这种失败是不存在的。她苍白的容貌,露出了果决的神情,她转向她所带来的一个小的瓷箱子。
卡兹多,她再度叫着,想去触摸他。但她知道,这一刻还未到来。他已经服下心理医生开始他的安眠药,但现在应该缓和了。
有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是否在装睡。他是不是以为装睡的面具能够让他俩免于难堪?卡兹多是个勇敢的人,也是幕府将军的左右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他是性无能呢?
想到面具时,她笑了,且手指轻抚过那黑色的箱子,然后转回注意力在那熟睡的男人身上。遮盖卡兹多的俊俏实在是叫人遗憾的。
最初是他俊俏的面貌俘掳了她。他的面容是如此地俊挺,纯洁且细致,以致于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脸。但他的脸上拥有着完美无瑕的鬓须和胡子,以及早期战争留下的醒目疤痕。但尽管如此,他的脸就像是最精巧的雕像,如此地匀称而和谐。假如没有他毛茸茸且又男子气概的特征,卡兹多将会如同最受青睐的情妇一样地漂亮。这种漂亮结合了他的睿智和精明,以及他强壮结实的体格,他的才能,和他的成就。这些都是让她为之倾倒且满心崇拜的。而在他的才能当中,她最迷恋的则是他在床上的表现,这也是她欲挽救的才能。
但是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最高傲的战士,和顶尖的军事家。她必须用最狡滑的借口来保有他武士的名誉。
在这个湿热的天气里,卡兹多睡觉时不盖棉被或被单,他修长且强壮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袍子。而他无疑地被许多和凯歌一样的恶梦所困扰着,以致于不安地翻来覆去。因此,他的袍子几乎都松了。而她此时,要想用她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身体,并让他赤裸,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
对于像狄安娜这种属于视觉型的人来说,这景象是很容易去想像的。她还没见到杰克全裸的模样,但她可以很容易地靠想像来看到。
然而其它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但是光滑且冷俊的他有须或胡子吗?她蛮感兴趣的。想了一会后,她同意凯歌,并在想像里加上胡子。他看起来仍是俊俏且多毛的。
她笑着,并继续看下去……。
凯歌叹了一口气。
即使只是他熟睡的模样,仍可让她感到兴奋。她两腿之间流出了丝绸般的汁液,弄脏了她那脆弱的和服。她那小且匀称漂亮的胸部有些疼,而且饥渴,它们渴望着她那高贵丈夫的触摸。
他还是熟睡着,但即使如此,他那静止不动的阴茎仍然让人印象深刻。她仍然记得它在她体内如勇士般地勇猛。她的决心叉增加了。她将会再度拥有他,而且就是在不久之后。它就像是棍棒一样地坚硬,而进入她时却又像是微风进入芦苇时一样地柔软。她可以感觉到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涌入她的体内,而且也默默地祷告着,上帝会给她应有的指引。
她把视线从丈夫美丽的裸体移开,转向一个漆亮的盒子,且打开了它,里头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上层有两个纸面具,画了图的,而且还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在设计上,它们看来像是传统戏剧所使用的。但因为原料是纸,而非木头,所以戴起来很轻,也很舒服。其中一个是描绘着一个有权有势,但恶名昭彰的地主;另一个则是一个农家女,社会阶级低,但聪明而美丽。凯歌若有所思地笑了,她想起了战争前的和平时光,在那时候,大家都爱演简单而高雅的戏剧。
在面具下面,则有几个陶瓷瓶子,而当她把它们拉了出来时,她闻到了一阵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那可爱的香味一定也传入的他的鼻子里了,因为他突然开始晃动,而他浓黑的睫毛也开始震动。
凯歌直觉且尽可能灵巧的靠了过去,并将那地主的面具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