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同样年纪的笑笑。她告诉我,所有人看到她都说“笑笑”,所以她说她的名字叫“笑笑”。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年纪虽小却总是冷冷的表情的缘故。连她那个总在山里刨坑的爹,都是这样叫她。而,唯独对我,她总是甜甜的笑着。我告诉她我叫小福,母后对我说要生活的幸福就好,幸福不用多,小小的幸福,淡淡的一生足矣。而奇这个名字是后来母皇赐给我的。
七岁那年的七月初七,我们约好在溪边玩。她一身白纱裙在浅浅的溪水中跳来跳去,白皙的小脚带起一波波水花,我坐在溪边看着她,两个人都很开心。等她玩累了,坐到我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玉璧,递给我。
“等长大了,你拿着这个来找我。”她说。
“呃……为什么要找你?”
“因为你要娶我啊!”笑笑摆着一张天经地义的脸。
“嗯……好”我那时根本不是知道娶为何意,反正我会找她,因为喜欢跟她在一起。“可是,我没什么给你的啊,这样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你。”
“没关系,我认识这玉啊”她笑道。
“不行……”我想了想,说“你等等!”
说着,我掏出一把小刀,在溪边找到一块圆润的石头,小心的打磨起那块玉璧。笑笑就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太阳都下了山,我才弄好。
“给~一人一半~”我把磨好的右半月,递给了笑笑。她很开心的看着两块玉,我们一人拿一个,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几乎看不到痕迹的玉璧。
“那就戴在身上吧,可是……”虽然我都钻好了小孔,但手边没有细绳。
“这个好办~”笑笑用我身上的衣服的棉线,编了两条细绳。然后我们帮对方带上玉,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但,没多久母后病逝,母皇来接走母后的遗体和我,我跑遍了山都找不到笑笑父女。后来被母皇派人抓回了皇宫。每年我都回去看,直到登基后,还派人去查,至今仍未有她半点消息。
“唉……”我隔着衣服摸了摸那块一直被我戴在颈上的玉。心想着,你在哪里呢……笑笑。这边走边愣神,往哪里走都不知道。等扑通一声掉进池塘里才反应过来。这一顿乱游,终于摸到了岸,刚探头露出水面,就听到一声尖叫。
“呀!有妖怪啊!!”等我抹干了脸上的水,看到一少女惊骇的吓倒在地上,向后退。不过,我还没张口解释的时候,那人愣了愣,慢慢爬向我,直到脸离我只有一拳之隔,笑了,“都说异类美就美的不可方物,这话还真是没错~”
……,我没理她,挪了挪,爬上池边。扭了扭身上的水,无视她那一脸好奇兴奋的脸,淡淡的问道,“我哪里像妖怪了”
她捂着嘴窃笑不停,另一只手指了指我的头。我摸了摸头顶……拿下来一看,好大一叶荷花!
“哈哈!你还说你不是妖怪!”那厮笑出声来。
“这又不是长我脑袋上的”我扭着眉,随手轻甩,荷花慢慢落在塘水中,和其他的荷花靠在一起。
“就是妖怪!妖怪!”那厮越说越起劲,还拍起手来。
我刚要说她,就有一声仿佛很久很久前就听过的声音,此时轻声斥责那少女,“白湖,不得无礼!”
一转头,从阁楼上走下的一白衣女子闯入了我的视线和心。这个体态轻盈,气质典雅的女子,那精致的美颜上,蕴含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熟悉,熟悉了一生,三生,几千年的感觉。我愣在那里,瞪大眼不能言语。那女子也愣住,看着我没说话。
许久都没人开口,那个小少女忍不住了,跑到白衣女子跟前,指着我说,“这妖怪私闯民宅!”
……,如果真是妖怪,你看哪个是敲了门,点头送礼的进人类住宅的。
“在下路经此地,不慎跌入池中。叨扰之处,还请两位小姐海涵!”我礼貌的行礼。
“此处,小姐只有一个~”那少女满脸自豪的说道,“这位是我们家小姐,我是丫环白湖。”
“呃……”我不能说我是皇帝吧……改个姓好了,“在下,姓郭,单名一个奇字。”
“哈哈~跟那个皇帝名字好像哦~”白湖又笑了。
“湖儿!不许口出不敬!”女子转向我,微笑着说道,“我姓于,名怀真。湖儿爱闹,见笑了。请内屋相谈,……如不嫌弃,屋里有替换的衣服,你这样会感染风寒的。”她指了指我一身湿衣服。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刚想跟着进屋。听到门外一阵凌乱的人和马的脚步声。
“你们去找找!不要放过一个可能的地方!”一男声命令道,一些回应声传来。不好!听这熟悉的声音,是禁军营的骑兵校尉马胜!这个夏正,派人找我都找到这儿来了!
“对不起……两位可不可以装作没见过我?”我看着她们两人。于怀真会意的点头,白湖刚要张嘴被她家小姐拦住。说起来,这于家宅院,前有开放的池塘,后院门也敞开着。禁军从后门进屋查了个遍,马上就要到庭院这边来了。而正门外,来回跑着很多禁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