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啊,居然没有发觉他近身!而且陶若和秋雨更是没有来通报一声,真是不容小觑啊。
拓跋庚扈冷冽一笑,走下庭廊,“难道,母后这是吃醋了,朕不常来东昭殿,让母后难过了?”
“皇上事务繁忙,来东昭殿看哀家这个老太婆做什么,不如多为皇室着想,添子添孙可是极好的。”凌梓非也不想多说这些,随即转移了话题,“皇上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商讨吧。”
拓跋庚扈冷哼了一声,“听说母后今日有去太和殿找朕,可是为了什么事?”背手而立,面色冷冽。
“皇上可真是顾念的紧,哀家本是想请皇上来东昭殿喝杯茶水,只是得知皇上已经贪了几杯,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完凌梓非的话,拓跋庚扈冷声道,“难道母后以为朕真的不知道吗?你去太和殿找朕不是为了宋瑆晟的事吗?”眼睛变得愈发深邃难懂,只是一闪而逝的恨意暴露了他的情绪。
原来,他还是在乎宋瑆晟的,可是又有什么样的恨能让他对宋瑆晟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以凌梓非现在立场是没有办法过问的,她只是拓跋庚扈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要她死,她就不能活。“是的,哀家的确去了紫竹轩,看望一下老友,这应该不需要皇上操心了。”眼前的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折磨成了那种样子,对于像自己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他又能够容忍多少。他在恨,但是恨的是什么,却无从得知。
“母后可真是明哲保身啊,不过在这宫中也应当这样,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经历过这么多事,母后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朕当是欣慰,但是母后所说的茶水,朕也知道母后的意思,所以,按母后心中所想的做就行了。”
凌梓非微微蹙眉,看着拓跋庚扈,问道:“那赵嫣儿会怎么样?”
“这不是母后所要担心的事吧。”拓跋庚扈邪肆一笑,“母后应该知道宫规的。”
这话外之意,不就是让赵嫣儿死吗?为了让自己活下来,而让其他人死去,这跟拓跋庚扈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差别?“一定要这样做吗?”凌梓非有些难以平复心情。
明黄的身影往庭廊走去,背对着凌梓非说道:“等母后想好了,再做也无妨。不过,你可要记得有些人可是在受苦呢?”
凌梓非咬住了下唇,颤着声音说道:“她……她怎么样了?”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心儿,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她就像心头的一根针,刺得太深,即使痛,也已经拔不出来,就一直痛着,忍着,逼着。当拓跋庚扈提起她时,就像泛滥的水漫过了心窝,想念层层叠叠,翻翻覆覆,快要让凌梓非感到窒息。
“担心她的话就先担心自己,看别人如何对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拓跋庚扈也不回头,直接撂下这句话离开了东昭殿,留下凌梓非一人滞在了庭院之间。
凌梓非知道他的意思,赵嫣儿给自己下药,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一直逼她做不愿意的做的事,那件事就是得宠。受到帝王的宠幸,古往今来,都是妃子至高无上的念想。但是赵嫣儿这么一反常态的做法,其中的隐情更是不言而喻。或许找出其中的缘由,就可以将这件事情解决了。若是找不出,那就只能用这个极端的方法了,毕竟心儿还在受罪,自己是不可以耽搁太久的。
“心儿,我好想你,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凌梓非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了,流了满面,嗓子却哑的很,张着嘴哭也哭不出声来。
凌梓非抹着眼泪,抬着朦胧的双眼,却看到前面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如此熟悉,一惊,一眨眼再看之时,却已经没有了,凌梓非张着嘴有些无措,难道自己看花眼了?那是心儿吗?原来把一个人深深烙印在心中会让自己变成这种样子,因为太过于思念,或者受到刺激就会出现这种幻觉,医学上称之为“真性幻觉”,通过自己的感官感受到的事物。
缓了几口气,凌梓非才从悲痛中缓过劲来,这个时候无论怎么哭,无论怎么闹,都不可能改变这样的事实,为了救回心儿,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任何罪孽,都有自己来承受。
“主子!”陶若站在庭廊处唤了一声,让凌梓非回过了神。
凌梓非眉心一蹙,“怎么了?”陶若这么着急的跑来定是有事情吧。
陶若赶紧走到了凌梓非的跟前,神情急切,“今晚上我让一个婢女去给宋公子送了些膳食,但是他不愿意吃这些,而且……而且还将食篮也打翻了。”
“那他要怎样?”凌梓非有些忧心。
“他说……他说要和皇上一起用膳。”陶若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凌梓非更是恼怒,什么?将他害成了那样,还惦记着皇帝!真是作践自己,“那他什么也没有吃吗?”皇帝肯定也命太监送过去了,难道吃了那一份?那食物里肯定也下药了吧。
“宋公子今日有些暴躁,连太监送的膳食也都扔了。”陶若也是担心不已。
凌梓非叹息一声,随后说道:“你吩咐几个婢女和你一同去紫竹轩,再送些膳食过去,若是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