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这一次,她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扯掉头顶的贝雷帽,脱掉制服的外套,拉松领带。几步走上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将她顶在墙壁上。
双手摸到她的胸口,抓住衬衫的领子,用力往外一扯,只听哗啦一声,纽扣爆了一地。他低下头,伸手抓住她露出来的一边乳,带着惩罚性地一口咬了上去,咬在花晕顶部,力道不小,她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
尼尔斯解开她的裤子,伸手探进去,指尖一下刺到最深处。说不出的感觉,没有多少感情在里头,只是像野兽,在报复,野蛮粗鲁,毫无规则。
她紧紧咬着唇,浑身一颤,被他刺激得险些站不住。
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的生猛,排山倒海般,就像两军作战,没有一丝姑息在里头。
他变本加厉,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正在一点一点地搅乱她的心房。存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张了嘴,却失了声。他要她痛苦,为那烧了他的画付出代价,正如她知道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如看上去那样的人畜无害。
她下意识地推搡他,手指陷进他的肩膀,要不是他穿着衬衫,她会生生地挖下他一块肉。
尼尔斯的手仍然在那,却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危险的绿眼睛眯了起来,“你不就是想要这个?成全你了又摆出这个表情,给谁看。”
樊希不甘示弱,伸手贴在他的裤门上,隔着军裤,用力掐了一把,和熔岩一样滚烫,和化石一样坚硬。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拉着他的发梢向后一扯,斜着眼睛冷笑起来,大家彼此彼此。
他扣住她的手腕,逼她放手。
被他死死地抵在墙上,樊希的身体无法动弹,可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被他点燃了。这场战争,她要赢。
她挣扎着,从隔壁矮柜上,随手抓了个啥,看也没看,直接向他脑门砸去。
砰地一声,玻璃尖角戳在他的额角,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下来。他终于离开她的身体,伸手随便摸了一下,看见手上的血珠子,性感薄唇抿成了一直线,那双绿眼阴沉得像头狼。
他双手撑墙壁上,将她围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俯地身体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失声叫了出来,一招防狼术毫不犹豫地使了出来,用膝盖一顶,不偏不倚,正好顶在他的腿间。
身下一阵剧痛,两道好看的剑眉顿时拧成了一直线。
她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道,“尼尔斯,你的自制力终于到了尽头。”
她的话好似一道魔咒,紧紧地圈了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面对着墙壁,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拉开她的衬衫。然后麻溜地向下一扯,将她的外衣从她身上剥了下来。她带着黑色的文胸,那充盈的胸部,顶在墙上,呼之欲出,让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嘴唇贴在她的头发上。
醉人的清香,醉人的躯体。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由一颤,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抚过自己肌肤的力道。没想到他平时文绉绉的,坐在电脑前入定了就像樽老佛爷似的,一旦热情爆发,竟然会如此的狂野,连她都无法抵抗。
脱掉她的上衣后,他伸手勾住她的黑丝内裤,往下一拉。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挣扎,想转身,却被他死死按住。
这一刻,他不想看到她的脸,只想得到她的身体,带着一种侵虐性的心理。
外面有同事走过,不想被别人听见或者闯入,尼尔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他腾出一只手,吧嗒一声,锁住了房门的锁。
固定住她,他开始解自己裤子。
那火热的家伙紧紧贴着她的臀部,只差一点,便要长驱直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敲门声如同迅雷般,淬不及防地响起。
“头儿,不好了,出大事了!”
26|9.07|
熬过七天,终于可以碰水了。热水冲在身上,毛孔舒张开,那种感觉仿佛久旱逢甘霖。
连带头发也一起洗了,樊希散着一头湿发,回到房间。国内都是顶级发型师帮她弄,这里全靠自己,用电吹风撩了几下,她就没了耐心。所幸这里空气干燥,一会儿就干。
她取出烟盒,塞了一根香烟在嘴里,点燃烟,抽了一口,又掐灭了。为了美丽,她忍。
可,烟瘾上了头,情绪莫名烦躁。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操练干活,想找个人说句话、分散一下注意力都不行。
正想摔东西,这时,楼上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她立即竖起了耳朵,像一只小鹿般。樊希自嘲,自从住在尼尔斯的楼下,听觉都敏锐了不少。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
研究了一上午的程序,尼尔斯脱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