诠释。
三个俘虏。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她转了个圈,手臂一甩,将衬衫掷在了尼尔斯的怀里。
衣服上带着她的香气,像毒,通过他的肌肤,渗入五脏六腑。
四目相对,樊希眨了下眼,舌尖舔过嘴唇,向他勾了勾手指。她的眼里,有钩子,一旦勾住了,再也放不开。
无声的召唤,致命的引诱。
尼尔斯的眼,沉了下去,像深海里的漩涡。
任凭谁,都抵挡不住。
目光一转,瞧见另外两只单身狗,正大眼瞪小眼地在看自己。樊希扬起眉头,娇声问,“你们看我,是女人么?”
弗朗克,“你要不是女人,天下就没女人了。”
樊希笑了,“是么?”
马克使劲点头。
樊希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再脱就要露点了。她瞄了眼尼尔斯,手指摸上腰间的蕾丝短裤,摇摆臀部,一点点往下拽。
两个男人看了猛咽口水。
这福利,平时看不到。
尼尔斯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将衬衫包裹住她的身躯。
“够了!”
樊希看着他的眼,扬起嘴唇,洋洋得意,终于还是把他给逼急了。
表演结束。
弗朗克在心中惋惜,就差那么一点。
这么一点,也是永恒的距离。
马克不爽,扯着嗓子嚷嚷,“头儿,你这什么赌品,愿赌服输呐。”
尼尔斯沉着脸,就一个字,“滚。”
第一次看到他当众拉下脸,马克打了个冷颤,瞬间酒醒。不敢再开玩笑,立即拽着弗朗克,圆润地滚了。
房门碰的一声被带上。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尼尔斯转头看她,脸上难掩怒容。他自信,不代表他不会吃醋。
“你非要这样么?”
樊希无辜地耸肩,“这样是哪样?”
“当着我的面,挑逗别的男人。”
樊希也不否认,只是笑,“你在乎吗?”
同样的话,以前问过,现在再问,多了一份底气。
“你知道答案。”
“不知道。”她几乎在无理取闹。
尼尔斯不想和她争辩,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作为惩戒。
一个吻结束,嘴里带着一丝腥甜味,他哑着嗓子,道,“我在乎。你每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拿针扎我的心。”
樊希摸着被他咬痛的嘴巴,后退一步,看了他整整一分钟,道,“我没挑逗谁。只是让大家验验,我到底是男是女,省的将来说不清。”
尼尔斯本来心狂怒,但一听到她这话,怒火顿时成了无奈,“都一天过去了,你还念念不忘。”
“我记仇。”
尼尔斯让步,“我道歉。”
她不依不饶,“道歉有意思要警察何用?”
他没辙了,只好再次解释,“我们线人来报,内鬼是个变性人,住你屋……”
樊希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气这个。是气你没维护我。”
尼尔斯沉默了一会儿,问,“还能补救么?”
樊希把玩着胸口的头发,“不能。”
他抿紧嘴,绷着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儿,她突然恶作剧心起。
“不过,看在你态度端正,那就……”她拉长话音,“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
“……”
樊希笑得贼,“别不好意思,这里就我一个观众。”
“……”
“我想看。”
尼尔斯从裤袋里掏出烟,塞了根在嘴里,抽得有些气急。
樊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他,“数学题目都难不倒你,跳个舞算什么。”
尼尔斯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愿意就算了,我樊希从不强人所难,”她瞥了他一眼,以退为进,“反正楼下一营男人。”
女魔头,不折不扣。
尼尔斯抽了几口烟,将烟头碾灭,“之后一笔勾销?”
她轻挑眉峰,“当然一笔勾销。”
他咬咬牙,拉着汗衫一角,从头顶上套了出来,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接着又去解皮带。
要被马克他们瞧见,眼珠子都能跌落。
谁知,樊希还不满意,按住他的手,娇嗔,“不够劲爆,没激情。”
他警告地望向她。
樊希有恃无恐,手指在他手背上敲了敲,目光带着一丝撒娇和无赖,“我想看。”
尼尔斯无语。
有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逼着一个学术流的科学家跳艳舞,也就她厚颜无耻地才想的出来。
换了首劲爆的歌曲,樊希从背后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