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傅琅熙,你听见没?”顾如锦干着嗓子制止到。她一步步往后退,却实在疲泛的紧,被夹过的双手绑在那儿触目惊心,她没了力气,试了一次,力气不够,只在一半的时候就被晃了回去。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手已经疼的麻木,可是怎么能让她知道呢?“我再试一次。”
却没来得及,琅熙就晃了过来,薄薄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被咬破的下唇还有血丝,有些腥甜,她本就是寒性的体质,被这折腾,嘴唇微凉,有泪流进嘴里,咸咸的,被咬过的地方有些疼,顾如锦突然笑了起来,连嘴角也扬起,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主动吻她吧?细细密密的,傅琅熙闭着眼睛的样子在她眼中晃亮成了水银,她在那一刻,突然仰头,亲了亲傅琅熙的额头:“唔,好香”像是小孩子吃到糖,心满意足。
而后傅琅熙被荡了回去,身体已经很虚弱,地上的荣世杰开始缓过劲来,本就是斜眼横飞的人,瞪着顾如锦的眼神恨不能喷出火来,他挣扎着站起来,身旁是一把剪刀,他扶着自己的下身,走在顾如锦身前,什么话也没说,他脸色阴沉着,只是将剪子架到她脖子上,稍一用力,细嫩的脖颈有血丝渗出来,“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声音干哑低沉,原来命定里说的难逃血光之灾是真的,她从来不信命,可是琅熙竟然说她□很强,好吧,面对她那如花似玉,娇嫩白皙的身体,谁能不强?
她看了傅琅熙一眼,她还是那样美,就连如此疲惫的苍白也有一种病态的美,她太累了,明明自己身体就弱,她那么瘦弱的身体怎么能瘦得了那样生硬的一鞭,竟还用白兰地淋过,她哪还有力气自己荡过来亲吻她?
顾如锦笑了笑,还好琅熙昏睡过去了,不会看到这样血腥的一面吧,她闭上眼,能听见荣世杰张开剪子的声音和他狰狞的表情,
她只感觉剪子紧贴着她的皮肤,那脆薄的肤色下面脉络清晰可见,象一条一条的树根蔓延开去,有血丝渗入皮肤,她以为那一刀就那样下去。剪子越收越拢,外面的天似乎已经黑尽了,荣世杰这个变态竟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连风吹进来都是冷嗖嗖的,她还没来得及想遗言呢,就听到咔嚓一声,什么东西被破掉,睁开眼,看到展启云矫健的身手一脚踢开了荣世杰,一个反手将他擒拿在地上,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的人,关希及其他两名杀手还有余下的三五个人全冲了进来。
“都别动,退后,谁敢上前,我要了你们老大的命。”展启云拍掉荣世杰手中的剪子,顺势卡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面退在顾如锦身旁,换手将顾如锦的绳索给解开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操!你他妈的真不是男人,对两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毒手。”展启云望着顾如锦和傅琅熙满身的伤,实在气得狠了,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扇得荣世杰眼冒金星,有他的小弟要上来。
展启云忙卡住荣世杰的脖子:“都他妈的给我退后,对付你们这帮孙子还真的用小人的方法。”他不解气地将荣世杰的胳膊一甩,啪地一声,荣世杰叫了出来,手被脱臼,
而展启云看都未曾看那女人一眼。
“你始终还是来了。”那女人开口道,而后不顾荣世杰安危地往这边走去。
“关希,你为了引我出来,竟不惜与这样又贱又残的男人狼狈为奸,你怎么竟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现在是连前妻也不愿喊出口了吗?”关希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你给我站住,现在是正事,你别把我俩的私事混淆进来说。”
“你知道他的安危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而已,你躲了我这么多年,无论怎样乔装易容都惹不得你半点波澜。”
正在这时突然关希的后脑勺被木凳砸了,有血开始往下冒,“臭娘们,那是我们老大,你竟然不关心他的安危”袭击她的是不知名的路人甲,展启云暗骂了一声,妈的,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这一堆猪窝里的男人怎么都能忍心向女人下手呢?
关希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被暗算,也只是捂着头,而后轻而易举就将那三五个人给收拾了,展启云端着荣世杰的下巴,又是咔嚓一声,两只手都脱臼了,忙退到顾如锦身边,“小锦,你们先走。”
动静太大,荣世昌不知什么时候带了黑压压的几十个人冲了进来。
“启云,你保重,后面再请你喝酒。”
“行行,我要喝1965的拉图啊,你给我等着,先养伤。”说着已开始应对荣世昌带过来的那些人,他是一抹屏障,将所有人阻挡在那条线之外,顾如锦扶着傅琅熙往后退去。
“前妻,你能不能帮个手啊?”本来以为可以将荣世杰作为人质,哪知荣世昌完全不顾他的安危,吩咐手下的杀手齐齐往展启云这边过去,这人可真够悲哀的,最后展启云没了办法,只好嫌弃地将荣世杰扔到了一旁,两只手应对十个人,那是没什么问题,可人太多,未免也太累了,这些死杀手也烦人,黏住你不放,就连他那么好的身手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脱身,于是只好喊到关希,那个女人已经撕下纱布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