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痒,左闪右躲,琅熙挠她痒,她在梦里笑出了声,傅琅熙歪着头看她,这个人又在做什么梦?
“你想做什么?”梦里顾如锦痴问着傅琅熙。
“做点想做的事情。”琅熙悬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衣物。
“琅熙,我还是病人,我的手受伤,暂时,咱们得把爱爱生活停止。”
“我知道,所以这一次,不是由我来吗?”她笑得不安好心的样子。
“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喂,琅熙,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没有了。”
“你别再装纯情了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压。”
正在做梦的人嘴噘了起来,琅熙后背有些疼,只好侧着身,看着对面病床上那个脸上风云变幻的人,就连那紧闭着的眼里肯定也荡漾着不纯洁的思想。
梦中人依然持续着,梦里俩个美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因为她手的关系,不能碰着傅琅熙,不能抓床单,于是只好露在空气里,然后听见傅琅熙在她身体上弹奏出一曲让人魂牵梦萦的乐章。
春天都快过去了,有人还在做春梦,甚至还在如此重伤未愈之时。苍天大地,哪有如此□之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无仅有,只此一人,顾如锦~~~~
似是听到召唤般,她突然没了动静,而后像个委屈的孩子扭了扭头,又沉沉地睡去。
醒来后的第二天,还有诸多的媒体堵在医院的门口,要继续后续的报道,一味地躲避回应始终不是办法,这些新闻媒体像狗皮膏药般地贴在人身上,齐安然只好将岑子筱隆重地推出去,再一次宣开了新闻发布会,荣世杰因爱生恨将傅氏总裁绑架,“那请问顾小姐怎会一个人去救傅总呢?要知,她也是女流之辈,这里面是否有其他的隐情呢?”“据说顾小姐对女人有特别的好感,请问这事属实吗?”“傅总和顾小姐是一对恋人吗?”“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如此开放,对两位来说,出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问题越来越刁钻,岑子筱真是烦死了,人家是不是恋人关你们毛事啊?社会如此开放?开放个P,除了迂腐,就是愚昧,岑子筱坐在主席台上,冷眼看着下面那些提问的记者,齐安然这个死女人,烫手山芋,总是扔给她,她拿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争取多揉些笑意出来:“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们傅氏的支持,当然还有对傅总的关心,我想大家是想多了,傅总和顾小姐只是很好的朋友,也谢谢大家的宽容。”
“各位记者和媒体朋友,想必大家跟新闻也累了,不如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吧,大家也都不容易。”齐安然开口到,新闻发布会在医院附近的名堂大酒店召开的,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好不容易将这些人安抚完毕,齐安然和岑子筱双双来到医院看望傅琅熙。
刚进医院大门,齐安然因为走着急,拖着岑子筱,低着头,她能不急吗?看完傅琅熙之后还得赶往公司,公司还有一堆事儿呢?却不料一头栽进了一人的怀里,那人身上有她自己极度讨厌的消毒水味,一身白大褂装扮,永远都那么帅气俏丽,叶衍两手揣在兜里,因为刚才又胜了郝芷萱一筹,而显得心情愉悦,所以连走路的脚步都显得虚幻起来,这不,一不小心,搂了个大美人,低头晗首,待看清来人,连忙撒手,齐安然重心不稳,差点没摔了下去,还好岑子筱上前将她扶了一把,见是叶衍,拍了拍齐安然的肩,“我先去病房,你,速度,早上10点还有会。”说完径直走了。
“表姐。”叶衍首先开了口。
“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姐?这么久你也不联系,你是要绝交?还是要断绝亲人关系?”
“你不也没联系我吗?”叶衍嘟嚷着,声音细小着像蚊子叫,听在齐安然耳里,就是嗡嗡的苍蝇声,“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这么久没见,你还是我们家最漂亮的表姐。”
“琅熙的情况稳定了吧?”她拖着叶衍的衣角,又往病房走去。
“顾如锦的情况都稳定了,更别说她了,喂,我刚从她们病房出来,你又拉我回去干吗?”
“你再去看看她。”
“行了,一屋子的人呢,有什么可看的,对了,你看我给你找回来的林医生,非常棒吧,对不?是不是应该有所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把你这么长时间的不理不睬的罪过一笔抹过,你还想要什么奖励。”齐安然箭步如风,越走越快,而叶衍本就是个慢性子,就连手术台她也是不能上最好,能上,也得在最后那关键的一刻才去,所以她主任打死不会讲她调往急症室,这一拉一扯得收尽了回头率,她瞪着那些小护士,“回岗位上工作去,我表姐,我表姐。”她拉了拉齐安然的手:“你慢点行不行?我每天工作好累,你放过我吧,表姐,齐安然,齐安然!!!”她猛地听住脚步,而后一发力,将走在前面的齐安然一把拉进了怀里。
怀里的人困惑地瞪着她,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忙往后退:“用力过猛,用力过猛。”
齐安然没再搭理她,看了看时间,忙转身朝病房走去,临近房门的时候,转头:“晚上7点,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