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见她没说话就继续道,”韩霜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她再次做手术,所以现在我们采取保守的治疗办法好了。”
“薛医生…韩霜…只有75斤,她为了不让我抱起来感觉累,她一直压抑着食欲,后来就渐渐的变得没有什么食欲,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场该死的大火,都是因为我!该死的人不是她,是我啊!为什么老天却这样的开玩笑,一次一次的折磨她?我才是罪人!我才是!”牧野咆哮着将自己的心声都说了出来,疼痛却在胸腔里一遍遍的回荡,没有丝毫的减弱。“她以前一米六八的个子,105的体重,可笑的是我还嫌她胖…”牧野哽咽的摇了摇头,好像对自己的无药可救已经厌倦,低下了头红着眼圈。
薛医生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安慰只能闭嘴不谈。牧野收了收自己的情绪擦干了眼泪走出了薛医生的办公室,她翻出手机按下了那个她不常拨打的号码,打了几遍才接通。
“喂?”对面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不耐,好似这通电话打扰了她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你有认识的治疗肿瘤最好的医生吗?求你现在就告诉我”牧野声音急迫,她现在完全陷入了焦虑的境地,声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沉稳。
牧野听见电话一阵寂静之后,才重新有了声音,”怎么?“”韩霜…她病了…你一定知道对吗?求你告诉我“牧野紧抓着手机,她渴望能听见肯定的回答。”知道“
牧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又追问”那能介绍给我们吗?“”可以…不过…“这要命的两个字紧紧的扼住了牧野的喉咙,”你想要什么代价,只要我可以办到的,我都会去做“”不会要你什么重要的代价,我不是残酷的人,我只是想你能帮我到,我不需要你的时候“”可以“牧野失去判断能力一样的马上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明天我会帮你去找医生,挂了吧,我还有事情”说完对方就挂掉了电话。
牧野抿紧了嘴角,心里好似有了有了一点光明,她嫣然已经成为现实的俘虏,也是它的奴隶。”是谁?“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床上响起。”公司的事情而已,真是扫兴“从客厅重新进到了卧室里,薛霁月拉了拉睡袍,刚才正在□□的时候竟然被一个电话给打扰了,她着实不爽的走到沙发上到了一杯茶喝进嘴里清了清口。”还可以再来,我无所谓,现在我都没地方去了”声音的主人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话语里的喜怒哀乐。
“说的轻巧,你不累吗?你才刚好”薛霁月偏头看着床上的人。
“当然有别的办法,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了”薛霁月一听脸上闪现出一阵少女般的明动,她凑到了床前坐在床边,将自己保养的极好的脸庞靠近了锦瑜,锦瑜盯着她红艳的两片嘴唇,嘴角挑了挑,像尝草莓似的舔了舔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然后一口吃进嘴里,舌头灵动纠缠着口腔里的另一条,好似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交换。
“把你眼睛闭上”锦瑜在她耳边轻说,这撩人的温热气息喷在薛霁月的耳廓上,她感到浑身痒了起来,好像让身下人为她止痒。听话的闭上眼睛,锦瑜从床头的柜子里抽出一个黑色的皮质眼罩,将它完整的戴在她的眼睛上。“宝贝儿,我们今晚就来点刺激的”锦瑜柔美的声音又撩起了薛霁月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我听你的”薛霁月舔了舔干燥的唇,眼前的一片黑暗让她将视力的集中里都转移到了听力和触觉上,她微张开双唇想要锦瑜的滋润。
“光有眼罩还缺点什么,这可是你说的听我的”看不见的薛霁月只觉两只手腕上一凉被拷上了情趣手铐,将它们锁在床头的装饰栏杆上,这一切都看起那么的挑逗,被限制了行动的薛霁月只觉得消失的欲望又回来了。“锦瑜,快”一声软弱的鼻哼声就是一个刺激的信号。锦瑜看着已经被锁在床上的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眼神里的冷意更甚。
感觉到茹头上一热,薛霁月就觉得下腹部一阵热流涌动,带着酸涨的感觉,更胜之前的前戏。湿凉的舌头挑拨完右边的,又顺着她胸前的皮肤移动到左边,在黑暗里被放大了触感的薛霁月能清晰的感觉它路过自己的肋骨时描绘了一番后才迎上了她的左茹方,身体不由自主的挺起来,好想用手抱住锦瑜的头让她轻点允吸,可是手铐将她拷在床上,无从下手,在这样无助却又刺激舒服的情况下,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任由锦瑜在她身上做着意想不到的事情。
薛霁月搓动的匀称的双腿,夏题更是瘙痒难耐,□□升腾,她咽了一口吐沫,突然一只手止住了她的瘙痒,轻柔的就像在弹着钢琴,在她两片银地上来回的搓揉玩弄,那股藏在腹腔里的热流好像被这两根手指牵引着往外奔流,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银核被多次的抚过,爽感不由得升腾而起。
锦瑜一只手捏着她的茹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瓣,她感觉到身下之人腰间一挺,手上一股粘湿的液体。锦瑜凑了一眼红着脸布满细汗的薛霁月,□□的样子让锦瑜胃里有点翻腾,她压下去那股不适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听着她在身下轻哼出声,锦瑜知道她一定兴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