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
我狡黠地看着她,坏坏地说:“在这么豪华的双人床上,你说要干什么?”
“辉颢你…你个色狼!”她脸颊通红,胸膛起伏。
我突然松开了她,她讶异地看着我,停止了挣扎,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去她散落在脸庞上的头发,用滚烫的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吐出的湿气在她的面前弥散。
“你好美。”我说,她怔然,我微笑着宠爱地挂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走向浴室。
打开花洒,水流自上而下的淋湿了我的皮肤,我清醒了许多,“即便是无限的渴望,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占有她”,我的脑海里浮现这句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终于松懈,像长吐一口气一样,从头到脚的松懈。
关了灯,我们互道晚安后就各占一隅,相背而眠。
冗长的黑夜,我失眠了,明知明天要起的很早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因为身边有她吧,我微微侧身转头偷看了她一眼,意外发现她也没睡耳朵里还多了一个耳机,我偷偷地转身将她右耳的耳机拿了下来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她转过身,说:“哎,拿走干嘛啊?”
“想听听你在听什么。”我解释道,突然我愣了,她听的是我在微博里发的我弹奏的钢琴曲的录音。
她伸手将耳机夺走,转身背对着我,我微笑了一下说:“这样更睡不着的。”
我将她的耳机摘下放在一边,她呆呆地透过黑暗看着我,我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说:“到我怀里,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相拥而眠。
第二天三点多我们准备就绪,从宾馆里出来,顺着工作人员给我们指的路,另辟蹊径的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观看日出。
东方有一丝泛红,我们坐在一个没有护栏的大石头上相互依偎。
“啊,云海!”筱兴奋地指着远方。
我看着被日出晕染的她,心里无比安详。
群峰拱日,云海日出,太阳冲破万顷白云在破云而出的山峰中耀武扬威。
我搂紧了怀中的她,沉浸在美景中的她突然感受到了我炽热的温度,她将目光投向我,温柔的,可人的。
我也看向她,体内的渴望被这如炬的目光放大,我低下头,吻住了她。
她也吻住了我,她闭上眼睛,喘息微微加速,我的大脑一遍一遍地被她的唇香刺激,竟有些瘫软,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加深这个吻。
我停了下来,面红耳赤,她平息气息讪笑着说:“原来撩妹无数的辉大少爷不会接吻啊?”
我不服气地说:“我…我…我哪不会了?”
说着我又一次的吻了上去,这一次,我感觉到了我们体内上升的温度,纠缠的舌,相融的清香,粗重的喘息,忘我的陶醉,她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用如兰花般的气息回应,我紧紧地抱住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那一刻,我有一股想将她融入我的身体里的冲动,那一刻,她不是我的老师,我不是她的学生,那一刻,我爱她,她也爱我。
那一刻,山峰云海争先恐后地将日出惊艳的光辉投映在我们身上,我们满载五彩的霞光,在这天地间肆意地播撒我们的死生契阔,一往情深。
第39章 (三十九)求婚
在江口县太平镇云舍村,我们漫步在这笼罩在烟雨里的宛若世外桃源的土家族村落,在甘肃省河西走廊中段的张掖市我们拜访了色彩斑斓,气势磅礴的丹霞地貌,在祁连山草原骑马,在巴丹吉林牵着骆驼领略荒凉之美,最后,我们去了丹麦。
在哥本哈根的一处教堂门口,她突然驻足。
“我们结婚吧。”她说,眼睛里泛着光。
我愣在那里,本来以为结婚这句话应该我先说,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绕而又差点和我擦肩而过的人,竟然先我说出口。
我愧疚不安,所以在我们旅行结束,她回家之后我就买了一对戒指,没有钻石,毕竟我没有赚钱,钻戒还是等我自己有了能耐再买吧,那样更有意义。
我去了K市,现在的我,一秒钟见不到她我都觉得浑身难受,同样,我在她家的附近的旅社里暂住,但是她听说我来K市之后嗔怪我不和她提前打招呼,然后又让我退了房去她家里住。我不好意思,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败在了她的假装生气。
她的父母很热情的招待了我,做了一大桌子菜,筱说她第一次见我这么腼腆,像个小姑娘似的羞涩,我说废话,在岳父岳母面前我还能大大咧咧满口粗话不成体统啊?
不过说句实话,这种和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我好久都没有体会到了,竟感动的想落泪,筱说我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只不过平时比较装逼罢了。
吃完晚饭我们去外面溜达,K市是个中等城市没有H市发达,不过夜景还是不错的,她带着我闲逛一会儿后我突然提议去她高中的学校,她欣然答应了,但她不知道我其实还有其他的企图。
她的母校,K市一中,一个埋葬她曾经的点点滴滴的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