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被子被向一旁掀开,走过去,不满的看看,又把冯毅的衣服弄开,黑斑蔓延的趋势已经停下了。
“看你和我抢恩人的注意力,嘿嘿。”漉漉说着手中燃起了一股小小的火焰,“这可是我的灵气凝起来燃烧的也,便宜你的,既然如此,让你更痛一点好了。”漉漉说着就将手中的火伸往冯毅身上的黑斑。
原本无意识的冯毅突然感到巨大的疼痛,即使身体虚弱得几乎难以支持身体的活动,但仍然被惊醒,本能的想挣扎,于是身体呈现出无法遏制的颤抖。
“真是心疼啊,居然这么浪费我的灵气。”终于将冯毅身上的黑斑全部烧干净,漉漉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叹息失去的灵气,还是叹息这么快就烧完了。
漉漉站在床边,欣赏自己劳动的结果,床上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大部分烧出了里肉,露出粉红的颜色。
漉漉转头就走,到了门边,突然停下,自言自语的低言:“这样走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恩人看到的话吓到怎么办?或者觉得自己无能的话……不行!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漉漉说完就转身,做了什么才离开。
一夜好眠的在恩人怀里窝到了第二日清晨。
大概是前夜漉漉用了功,第二日难得的是柳卿先醒,感知到怀里暖暖的一团,柳卿会心一笑,“怎么一直都这么乖,白天这样,睡觉也是这样。”柳卿略感幸福的出声。
大概是感觉到柳卿有所动作,漉漉轻轻的嗯哼了一声。
柳卿勾勾嘴角,手伸进被子里,捏住正出气的鼻子,等着漉漉醒来钻出被子,却不想等了一会儿,预想中可能会气嘘嘘的,对她不满而怒目而视的却会显得可爱的脸没有出现,倒是手心传来一阵阵濡湿的触感。
柳卿的手立马就伸出被子,从手心传来的触感传到心里,化成阵阵暖流。
“恩人好坏。”漉漉的头慢慢的伸出被子,闭着眼睛喃喃说到,明显还没有醒来。
“就只准平时你吵醒恩人,不准恩人吵你吗?”柳卿好笑说到。
“那恩人叫醒我干嘛?”漉漉依然闭着眼睛说话。
柳卿无辜笑笑,“没什么,就想逗逗你。”
“……”
“你若是想睡就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冯毅。”柳卿说着就下床穿衣离去。
漉漉在床上傻笑,昨天她可是什么都做好了,恩人看不出什么的,然后会感谢我然后就那个这个!
中午冯毅转醒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府,一群人急急聚在冯毅的房间。正当冯毅他娘想搂住她儿大哭以表心中忧思的时候,,冯毅却痛的脸色发白还冒冷汗,立马就吓住了一群人,于是急急招来就留在一旁柳大夫。
“柳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冯夫人担忧的问到。
柳卿沉吟,脑中极速旋转,今早她看的时候,除了虚弱,已经没什么大碍,但这种疼痛怎么回事,她着实不清楚,看来还是要问问漉漉,如此想着,柳卿开口说到:“夫人,令公子想必是大病初愈,经不得动,接下来的日子就补补身子,当然,现今还是以清淡为主,也最好是呆在床上修养。”
冯毅在床上听到熟悉的声音,却很迷糊,听不真切,接着又听到自家娘急急让下人去做饭,还让人把家里的珍贵好药都清点出来,内心叹了一口气,身体,真实疼啊!
柳卿无意的转头,看到部分人的莫名的神色,心里说了句,不关己事,再看这里已经没什么自己的事,便告退了。
“漉漉。”柳卿推开门就叫唤到。
“召唤漉漉何事。”一个白影在柳卿刚合上门时,就扑进柳卿的怀里。
柳卿无奈,“你怎么总不穿衣服。”说着就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将漉漉裹了起来。
漉漉起初不满的挣扎,但随后在柳卿严厉的眼神中静了下来。
“乖,不闹,有事问你。”柳卿正经道。
漉漉用眼神表达疑问。
“冯毅为什么会全身疼,明明看着已经好了?”柳卿说着皱着眉头。
“唔,大概是大病初愈,需要修养。”漉漉缓缓说到,小心翼翼看着柳卿的表情。
“……,那是我用来唬别人的,你别用,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柳卿沉默了会说到。
漉漉垂着眼,“鬼吸取他阳气,所以一,开始对于凡人的靠近,身体会有排斥反应。”漉漉一字一顿的说到,唔,这样的理由可信吗?
柳卿笑,“你每次不看我时,我就不知道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漉漉猛的一抬头。
“算了,你不想说算了,那告诉我如何对付这种病总可以吧?”柳卿说着摸摸漉漉的头。
漉漉小声道:“拿些烫伤的药抹在身上就好……。”
“行,我去告知下,等我。”柳卿说着就出去了。
漉漉在背后咬着衣服,呜……,为什么和想象的不一样,恩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啊,只不过是我本来可以用别的办法把黑斑弄掉,但是我选了最痛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