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别说一声谢了,连想被温柔以待都是个奢求,从来都是位居上位、发号施令的他,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被虐待狂了?
一辈子都不可能!汪若薇板着脸别过头去。
「不过与其听你用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说话,我还比较想听你躺在我怀中的娇吟,那才叫天籁——」
「闭嘴!」汪若薇想都不想,直接往他的脚尖踩下去。
脚尖传来痛楚,但麦席军表情未变,身侧的大手忽地抓住她踩住脚尖的大腿,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带。
汪若薇惊喘一声,跌入他怀里。
「你再继续放肆,信不信我在这要了你?」麦席军大手抓着她后脑的长发,威胁的话语在她耳边掷地有声。
汪若薇水眸瞠大,不怕死的挑衅,「你敢?」
「没有我麦席军不敢的事!」
纤腰被长臂所扣,转瞬间,她就被拉入一旁的浴室。
另一边,讲解完毕、成功安抚汪若彦纷乱心情的医生微笑转头,却不见汪若薇跟另一名高大的男人。
「姊姊呢?」汪若彦诧异的问,「刚刚不是还在的?」
「可能去买东西了吧。」医生为他拉好被子。「你刚清醒,体力很弱,再多休息一下,等你醒来,姊姊应该就回来了。」
「嗯。」汪若彦乖巧的点头,闭上双眸,没一会儿就跌入了梦乡。
望着他纯真的睡颜,想到他一辈子都可能无法摆脱轮椅,主治医生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摸摸汪若彦光洁的额头后,转身离开病房。
***
昏暗的浴室在麦席军的指尖下大放光明,浴室门悄然阖上,喇叭锁发出沉沉的落锁声,让汪若薇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你想干麻?」她戒备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麦席军的手轻佻的滑过她丰满的胸前,沿着玲珑曲线婉蜒向下,停顿在她腿心处。
「你觉得我想干嘛?」火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
汪若薇偏头闪避?「你不会想在这里……做那档子事吧?」
「你刚才不是质疑我的胆量吗?我现在要告诉你答案。」
她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汪若薇明白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但这时后悔已是来不及。
「不要在这种地方,」她的语气露出一丝哀求,「我弟在。」
「你在恳求我吗?」
汪若薇小嘴动了动,怎么也无法突破自尊点头说是。
「既然不是恳求,那我就不用理会了。」
大手突然一转,猝不及防的她被推了出去,她慌忙伸手抓住眼前的洗手台,稳住慌乱的腿。
「看过自己满足的脸庞吗?」麦席军抬高她的头,镜子里倒映着她倔强的小脸与他充满邪气笑意的俊脸。
汪若薇深吸了一口气,冷绝道:「要就快,反正我只是被你包养的床上玩物!」
她冰冷的语气惹恼了他。
「快?」他哼然冷笑,「今天我心情好,就顺你所愿!」
大手将她的长裤连同底裤一块褪下,雪臀裸露在冰冷的冷气中,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既然你要快,前戏就省了。」
火烫的赤铁抵住干涩的花心,窄臀往上一挺,沉重挺进她干燥的花径内。
灼烈的痛楚袭来,汪若薇两道纤细秀眉紧蹙,握在洗手台旁的纤手用力得指节泛白。
「这样够快了吧?」
汪若薇不理会他恶质的询问,傲然挺起胸膛。
「也请你快点结束。」
她毫无感情的语气彻底惹怒了他。
「童子军仅日行一善,你没有第二次如愿的机会。」
快点结柬?她想都别想!
她能保持冷然高雅的模样也只有现在了,他毋需半刻钟的时间,就能让她卸去此刻的冰冷,热情的投入两人的情欲狂潮之中!
他轻缓的在她体内来去,试图辗磨出滑腻的春水,大手慢条靳理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另一只手则强拙住她的脸庞,强迫她看着自己娇美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在镜中展露。
黑色衬衫没一会儿就被他褪除,她身上仅着黑色内衣,衬映得她凝脂雪肌更加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黝黑的手握住她浑圆雪乳恣意搓揉,两人肤色的强烈对比,让她更感到他这样大胆的就在弟弟病房的浴室内强要了她,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
她想别开脸,但麦席军有力的手始终不曾离开过她的下颚,强要她观看他是怎样的要她。
「看看你可爱的小乳头。」麦席军推落她肩上的肩带,拨开罩杯,粉红色的花蕊毫无遮掩的裸露在镜中。「你知道它有多敏感吗?」
麦席军边说,食指与拇指边揉弄着柔软的花蕾,不一会儿,它就硬挺在他指尖,并转为嫣红的艳色。
汪若薇红着俏脸,不知所措的双眸不晓得该往哪看。
这可恶的男人,竟然逼她亲眼看着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