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刚刚听见有声音。”
“大概是外面的风声。”太后说。
这下水镜再有疑问也不会真的来查,等人走了以后我才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太后帮我拍衣服,一边啪啪啪啪地打我一边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怀着孩子还往前线跑。”
“我担心你在外面吃苦,而且你也知道刀剑无眼,我来这里就是保护你的。”
“你保护我?”太后这什么表情,这明显是瞧不起我的表情!
我说:“别不信,我就是来保护你的,不把你挂在腰带上就觉得心里没底。”
“你才是最脆弱的人。”她的眼神落在我平坦的肚子上,察觉到哪里不对,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你居然把肚子绑起来!”
那股紧张的劲头让我吃醋,难得看她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却是为了这个。
我解开肚子和胸上的束缚,想从监牢走出来的犯人,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我和她两人塞进木桶里一块儿洗澡,她那么小,我也那么小,平时只能供一人用的木桶装地下我们两人。
她坐在我的怀里,我替她擦手擦脚,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到了荒郊野外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真不该让你来。”我心疼她这肌肤,豆腐一样的,可经不起风吹日散。
“哀家来就是做一块石头,稳定大军军心。”太后不像我这么紧张,她反倒是看得很淡。
“打仗不是件好事,我自小听说书的人说,战场上是血肉横飞刀光剑影像修罗地狱。”
“谁都不喜欢打仗,但是不能因为不喜欢而不迎战。”太后在说到政治的时候有一种超越了年纪和性别的决绝。
大木桶是最适合做那种事情的地方,我开始只是单纯地为太后擦身,结果立场不坚定,起了别的心思,太后看起来甜美可口,我没有不吃的理由,我啃着她的脖子,一直到肩膀,她敏感地缩起脖子,说:“现在是什么时候皇后你还有这种心思。”
她是不相信我的感情吗?
我说:“我心思一直都有。不敢何时何地都存在的。”
说完,我继续啃,把她白白嫩嫩的身体全部啃完,她的全身已经红透,像刚煮熟的虾子,眼神流露出春情,终于让我觉得我的等待是有结果的。
她的青丝滴着水,眼神能掐出水来,连肌肤也是。
我一边说着赞美的话,一面将她抱在怀里,她微微低头,把脸埋在我的脖颈上,喘息吹拂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浑身颤抖,好像快死了一样。
我吃了一个饱,但是也没有偷懒不做功课,早上太后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就出去在外面的森林里打坐。
我是铁了心要钻研要攻破,一改以往地随随便便敷衍的态度,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长期以往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变化,觉得自己轻快了,身体里流动的不是血不是浊气而是灵气。
在深深地呼吸以后我从树上跳下来,在森林里找了一些野果子,跑到河中抓鱼,顺便在外面拷完以后用树叶包起来,外带回营地。
回来以后太后还在睡,整个人所在毯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脸蛋和一只秀气的小脚。
我把玩着她的脚正爱不释手,她把脚缩回去,让我惋惜不已。
“哀家好像闻到什么香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是我亲自抓亲自烤的烤鱼。”我把包好的树叶拿出来,解开叶子,里面是烤的金黄微焦的鱼。
野外的鱼一个个膘肥体壮,而且肉弹性十足,肉质鲜美富有嚼劲,是皇宫里说吃不到的。
而且现在还热气腾腾,挖一块雪白的肉下来吃进去简直是人间美味。
吃完饭太后说想睡午觉,我到外面走走发现大家都在组织娱乐活动,一帮大老爷们脱下军装铠甲在草地上铺一张布,然后开始搞野炊,还有风筝比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不如还真以为这帮人是来玩的。
小皇帝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到处跑来跑去,他自小在宫里长大没什么机会出来玩,当皇帝的代价是被剥夺了童年的乐趣。
他现在可快乐了,笑声一直不断。
到下午打仗正式开始,其实不要以为这是一个野蛮的时代,这个时代是很斯文很讲礼貌的,打仗要规规矩矩地打,约好时间,然后在指定地点开始打仗。
而这个时代和平年代比较长的原因也跟这个有关,繁文缛节太多,约定一场战场通常要耗费半年时间,大家再想打仗都懒得打,干脆和平。
加上这些年没有大灾大难,风调雨顺,大家都过得安定,更不想打仗。
这次和异邦的打仗的原因现在都没有调查出来,谣言四起众说纷纭,据说是他们饿了想抢夺我们的食物,又有人爆料说是因为他们看上我们这边的人想要抢美女,还有内部人士透露说其实是因为边境有什么绝世大秘密,他们想要得到这个秘密才会进宫,总之各种的不靠谱。
唯一靠谱的是据说我朝的人侮辱了